,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移情別戀。”
秦姝琦皺眉,“比如……你?”
華霈民吓尿了,“大嫂你別開玩笑了,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牆角不可以亂撬,我對我們家小樾樾是忠貞不二的。”
秦姝琦嘿嘿奸笑,意味不明。
華霈民立刻拉着老大,淚眼汪汪,“老大,你看大嫂,她欺負銀家,腫麽可以醬紫。”
咦!大家渾身抖了抖,穆晉城拍開他的手,瞪他一眼。
華霈民頓時老實了,嗚嗚,他好可憐,大嫂真是蔫壞蔫壞的,以後不要教唆大嫂了,要不然肯定會被她賣掉,老大的拳頭很硬啊。
穆晉城摟着秦姝琦,頻頻看她,秦姝琦擡頭眼睛和清澈無比,他心裏一動,又想吻她了。
她撇開頭,嫣然一笑,“回去再說。”
穆晉城松了口氣,瞪向蕭澤幾個攪局的人,壞老子的好事。
蕭澤嘿嘿笑。
穆晉城舉起酒杯,“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分開了這麽多年,再聚到一起很不容易,我敬大家。”
大家全舉起酒杯,正準備幹杯,門口有人嚷嚷着進來了,“老大,我來晚了!”
大家一轉頭,嘿,是艾文這小子,他身邊還帶着一個美女,大家不是很熟悉,但是金豆豆認識。
艾文走過來,和老大抱了一下,“你走這麽多年,也不和大家聯系,過得好嗎?”
“還行。”
艾文暧昧的看向秦姝琦,“大嫂?”
秦姝琦淺笑,“好久不見。”
“嘿嘿,嫂子終于回來了,老大總算是抱得美人歸了。”艾文捶了華霈民一記,“小花花,想老子了沒?”斜眼兒一抛。
華霈民頓時頭大,“想你大爺的。”
艾文嘿嘿笑,給大家介紹他帶來的女伴,“這是蘇沫,是我的助理。”
“哦~”大家全都暧昧的叫了起來。蘇沫友好一笑,“大家好。”
蕭澤給兩人到了酒,遞過去,大家一起舉杯碰了一下,飲盡紅酒。
華霈民看了眼艾文身邊的美女,暗罵,不會連自己的助理都不放過吧,真是饑不擇食。
“快坐吧。”金豆豆說。
蘇沫朝金豆豆笑了笑,笑容柔美。
依蘭看了她一眼,眼神看向金豆豆,金豆豆小聲說,“是他的助理。”
依蘭挑眉,不是女朋友那就是固定的床伴了,在那些女人裏面應該比較有地位,所以帶出來,要麽就是懂事識大體所以讓他願意帶出來。艾文這厮,還真是……不過男人應該都這樣吧。
她看了眼蕭澤,蕭澤看向她,眼神深邃無波。依蘭移開視線,蕭澤視線仍舊落在她身上……
艾文笑着打趣,“老大和大嫂好事将近了吧。”
“嗯。”穆晉城道。
艾文頓時眉飛色舞,“老大的追妻路真是漫長,大嫂要是再不給力,我就幫你了。”
“誰要你幫!”穆晉城臉一黑。
穆晉城沖她一笑,艾文不無羨慕,“真是如膠似漆,老大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恭喜老大,話說小花花,我們都有女伴,你的呢?”
華霈民做哀怨狀,“我為你獨守空房四年,艾文你他麽的老子一回國你就有別人了。”他看向新來的美女,“你得叫我一聲姐姐,我才是原配。”
大家笑翻了,艾文臉一綠,“老子是直的,你不要诋毀老子的清白。”
“清白這東西你有嗎?”華霈民冷哼,“為你彎的都可以,直的算什麽?”
大家笑死了,艾文一伸手,“親愛的,來我懷裏或住我心裏 。”
“惡~我想吐。”華霈民說。
“你有了?你幾個月了?”艾文立刻關切的問。
“你大爺的演上瘾了是不是,你才有了!”華霈民臉黑沉無比。
“這個直的沒法有。”
“彎的也不能有!”華霈民說,“一點常識都沒有!文盲!”
繼而優雅的看向新來的美女,“美女你好,我叫華霈民,我有錢有車有房,帥氣英俊,無不良嗜好,感情專一,我們交個朋友吧。”
蘇沫淡定一笑,“我對彎的不感興趣。”
“噗~”大家大笑,華霈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蘇沫小姐,你一看就知道我是正常的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像我這樣的好男人已經很少了。”
蘇沫搖頭,“我看不出來,又不是什麽什麽科的醫生。”
華霈民郁卒,一口老血要噴出來!金豆豆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蘇沫,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艾文沖蘇沫一笑,低聲說,“看不出來,你也聽腹黑的一主兒。”
蘇沫汗噠噠的,這個她真的只是随便說說,真的只是随便說說。
華霈民被打擊的無以複加,懶得看着兩個人了,“今晚找我們家小樾樾去。”
秦姝琦吃着點上來的菜,穆晉城夾了一塊魚,挑了刺,遞到她唇邊,秦姝琦哇嗚一口吃掉,甜甜一笑。給他剝了個蝦,穆晉城很高興的吃掉,兩個人你喂我我喂你,好不恩愛。
金豆豆看着羨慕不已,華霈仁正戲谑的看着她,她一翻白眼,悶悶的吃菜。
華霈仁表示很無奈,對于她的小心思不是不知道,只是每個人和自己的戀人相處的模式都是不一樣的,像老大這樣的,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他能和一個女人不顧場合的表示親昵。他會把她喜歡的菜擺在她面前,一看到她要吃一些刺激性的食物,就毫不猶豫地給她移走。
金豆豆嘴上不說,心裏也喜滋滋的,“你給剝蝦。”
作者有話要說:
☆、蕭澤之死
華霈仁心說好吧,滿足她虛榮心一回,默默地剝蝦。
蕭澤黑線,這兩對,是不是太過分了,他看向身邊的女人,“我現在要幫你剝蝦給你挑魚刺什麽的,你肯定覺得我就知道學別人,我自己也嫌矯情,不過我現在已經會做一手好菜了,下次我帶你去海邊別墅嘗嘗我的手藝。”
依蘭哼道,“幹嘛跟我說這些。”
海邊別墅兩人一起同居過一段時間,她當時不會做菜做飯,差點把廚房點着。倒是他,挺會煮飯。
她高燒的時候,他煮粥給她喝,照顧她,才讓她開始逐漸心軟。
蕭澤給她夾菜,“洛洛還好嗎?”
依蘭點頭,吃着他夾的菜。
艾文和華霈民看得酸溜溜的,這叫什麽事兒,顯擺恩愛來了,“哎哎,你們幹嘛?要秀恩愛也不是這個樣子?”
華霈仁看了眼艾文,“誰讓你們不定下來的。”
“這不怪我,想我還青春年少呢。”
華霈民一陣惡寒,“二十九的老男人了,就不要再裝嫩了,以為自己還能演個偶像劇就以為自己還正當年少,你看見沒有,你眼角的皺紋都快夾死蒼蠅了。”
“我知道你是嫉妒我人見人愛,是無數美少女的夢中情人,這個可以理解。至于皺紋什麽的,我的能多過你?”
“我比你年輕一歲!”
“你是未老先衰。”
“你是又老又衰,艾瑪,不要再欺騙小姑娘了,作惡太多,小心老天看不下去。”
“看你這醋勁兒,我覺得自己的魅力果然上升了,要不你收了我?”
華霈民頓時臉一黑,繼而笑眯眯地說,“今晚洗好了,等爺疼你。”
艾文一噎,“你不是彎的嗎?”
“為你我直了。”
艾文頓時無語凝噎,“你還是彎着吧。”
“原來你好這一口,果然久經娛樂圈,不想黑都不行。”
“老子才沒有你猥瑣。你比我白啊,你的女人還不是一大堆。”
“我這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要知道,我們家一向出情種,而且我們要是亂來,我媽肯定打死我們。”
艾文哼道,“凡事都有例外,你媽又不能時時守着你們,叫人看着你們,你能老實,公豬都能上樹了。”
華霈民得意一笑,也不解釋了,沉默比什麽都更有說服力。
艾文看着他狡詐的樣子恨得牙癢癢,“來,打一架!”
“打什麽打,老子現在沒心情。”
艾文看着對面恩愛無比的三對兒,“老子真是不該來啊,你看,老大都毀成什麽樣了,這是喂老婆呢,還是喂女兒啊?”
華霈民大笑出來,穆晉城怒,“吃還堵不住你的嘴!找死!”扔過去一個盤子。
艾文伸手一接,“老牛吃嫩草。”
穆晉城最讨厭別人說他的年紀了,搞得他好像真的很老,不過看到嬌滴滴的秦姝琦,他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有點老了。
“別上他的當啦,他是羨慕嫉妒恨。”秦姝琦給他加了一個丸子,“等你八十多多,我七十多,還有什麽差距啊?”
穆老大立刻被捋順了毛,知道她想跟他白頭到老,心裏喜滋滋的,吃掉她喂來的丸子,“有道理。”
艾文挑眉,“大嫂,你這幾年都去哪兒了?國外有沒有人追求你?”
“我只愛他,以後會更愛他,你放心吧。”秦姝琦堵了他的嘴。
大家暧昧的叫起來,艾文啧聲,“太奔放了,老大你要小心駕馭啊。”
“關浩天,吃你的飯!”
艾文一臉黑線,老子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看你,為了一個女人暗夜門老大的位置都丢掉了,還跑到國外一呆四年,真是給兄弟們長臉了,最主要的是,她要是喜歡你也就算了,要是虛情假意那怎麽能行!
“人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沒有經歷他們之間的事,就別輕易置喙了。”蘇沫小聲說。
“助理大美女,你是誰帶來的啊。”艾文不滿。
“你就會發騷。”蘇沫白了他一眼,真是幼稚死了。
“你說什麽?!”
“別發牢騷了,這個魚挺好吃的,你嘗嘗!”
吃完飯後,大家喝了不少的酒,依蘭喝的比較多,有些醉了,蕭澤把人送上車,對了穆晉城說,“老大,我們先走了。”
“嗯。”穆晉城點點頭。
大家紛紛告辭,穆晉城開着車秦姝琦坐在他身邊。
穆晉城剛把她抱回房間,華霈仁打來電話,“老大……”
“怎麽了?”穆晉城冷聲問,聽到他聲音若有若無,到最後徹底沒了聲音,穆晉城,“喂,喂?!說話!華霈仁!”
“姝琦,華霈仁可能出事了!”穆晉城立刻叫了救護車,他們現在肯定在回家的路上,“我們走!”
秦姝琦立刻點頭,華霈仁出事的話,那豆豆肯定也出事了,她心底一慌,眼睛立刻泛出紅光,穆晉城剛坐上車,華霈民打來電話,還沒說就聽見華霈民叫道,“老大,蕭澤出事了!”
穆晉城腦子裏嗡一聲響,“你哥也出事了,我剛才收到了他的電話,後來沒聲音了,肯定出事了。蕭澤怎麽了?”
“是江依蘭給我的打的求救電話,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叫了救護車。我哥那裏……”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去了他們同居的那棟樓。”
“好,我去找蕭澤!”
“我去看看你哥。”
病房裏的長廊中坐着不少人,江晟,金麟玉,金家先生和金夫人,華先生華夫人也在,還有一些暗夜門的兄弟。
秦姝琦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擦了把眼淚,穆晉城把她抱在懷裏,“別擔心。”
他們去的時候金豆豆身體卡在副駕駛內,身下都是血,華霈仁一手護着她,腿有些扭曲,頭上也是血,當時已經昏迷了,兩人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而蕭澤更慘,他的車着了大火,蕭澤手裏拿着一把槍,他胸口被打了好幾槍,不遠處躺着兩個人,已經死透了,很顯然是蕭澤反擊的時候殺的,依蘭大腿中了一槍,兩人雙雙昏迷。
很快一個醫生出來了,“23號病房的病人家屬在哪裏?”
“我是!”江晟說。
“江小姐腿部中了一槍,背部有些燒傷,現在要做手術,請家屬簽字。”
剛說完,另一間病房裏出來一個醫生,“蕭澤的家屬是哪一位?”
“我是。”穆晉城起身。
醫生落下口罩,“病人心髒中槍,搶救無效,已經停止呼吸,送來的太遲了。”
“你說什麽?!”穆晉城一把提住他的領子,大聲吼道:“你再給老子說一遍!救人!我讓你救人你聽到沒有!”
江晟臉色大變,華霈民完全傻了,沖進了病房裏面,秦姝琦捂着唇,也跟着闖了進去。
“蕭澤!”病房裏傳來華霈民凄厲的喊聲,“你醒醒!”他泣不成聲。
穆晉城闖了進去,整個人都在抖動,秦姝琦伸手摸到蕭澤胸口處,人還是熱的,她立刻對穆晉城說,“把門關上!”
穆晉城立刻關了門,其餘的人被擋在了外面。
秦姝琦莫向眼睛,去掉了美瞳,立刻露出暗紅帶微金色的雙瞳,她眼睛裏面發出璀璨的紅光,絢爛到極致,開始泛出金色的光芒。
蕭澤胸口的子彈躍出身體,心髒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秦姝琦手上的帶着金色的光芒,像是夜晚的霓虹燈似的,開始按壓,蕭澤心髒開始出現輕微的跳動,心電圖開始出現規律的波動,逐漸平緩有力。
秦姝琦手下移,移到他受傷的腿部時,可以聽到骨骼重組接合的聲音,秦姝琦收了氣,眼中的光芒逐漸斂盡,身上的光芒逐漸消失,最後歸于平靜。
她吐了口氣,蕭澤發出嘤咛聲。
穆晉城半天沒說話,,華霈民疾步過去,叫道:“蕭澤!蕭澤!你醒醒!”
蕭澤睜了睜眼睛又昏睡過去,秦姝琦給他罩上氧氣罩,腦袋裏嗡一聲響,搖晃了幾下,穆晉城趕緊抱住她,“你怎麽了?”
秦姝琦搖頭,“只是有點累,他沒多大問題了。”
“大哥,你先帶嫂子去看醫生……”
穆晉城突然厲色道:“給蕭澤轉院!”
華霈民看了眼秦姝琦立刻點頭,“老大,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嗯。”穆晉城陰晴不定的看着懷裏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豆豆流産
華霈民出去提起醫生給了一拳,“你他媽的庸醫,老子要你們一家償命!”
“霈民!”華先生華夫人叫道。
“蕭澤還有救!心電圖上明明還有跳動,你們趕緊把人擡上車,給蕭澤轉院!”華霈民吩咐幾個暗夜門手下。
他們立刻把人搬出去了,華先生怒道:“華霈民!你知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你是不是要害死蕭澤!”
“還不趕快!”華霈民怒道,根本無視他爹。
華先生氣的要死,“你這個畜生!你是不是要害死你兄弟!”
“霈民,你別胡鬧了!”
“媽!”華霈民眼睛赤紅,“我沒胡鬧!”
大家只當是蕭澤已經救不回來了,艾文急匆匆地趕來,“霈仁和蕭澤怎麽樣了?”
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蕭澤,頓時渾身一僵,“蕭澤怎麽了?!”
“跟我走!”華霈民說。
“你瘋了!現在還不搶救你要做什麽!”艾文真想罵醒他。
“蕭澤還有救!讓我哥的人救他!你快點!”華霈民大吼。
“好!”艾文幫忙把人送了過去。
華霈民對華先生和華夫人說,“媽,我哥和嫂子交給你們了,我,我……”
“你……去吧。”華先生說。
救治華霈民和金豆豆的醫生也出來了,分別彙報病人的傷勢,“病人手臂和大腿等幾處骨折,需要好好養傷。”
“金小姐手臂骨折,頭部受傷,另外,金小姐的孩子沒有保住,已經流産了……”
華夫人身子一晃,華先生趕緊扶住她,“醫生!大人怎麽樣了?!”金媽媽哭起來:“我女兒怎麽樣了,她有沒有事,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要多少錢都可以!”
“媽……”金麟玉抱着金媽媽的肩膀,“你先聽一聲怎麽說。”
“是啊,醫生,我女兒到底怎麽樣了。”
“孩子沒保住,需要家屬簽字做手術。”
“我來簽,醫生,請你務必救活我女兒!”金先生說。
華夫人和華先生也立刻表示,“醫生,請你盡快做手術!救救我兒媳婦!”
醫生進去了,急症室的燈徹夜亮着,華夫人陪在金夫人身邊,華先生對金先生道:“對不起,是霈仁連累豆豆了。”
“唉!”金先生長嘆一聲,“希望他們都沒事。”
穆晉城抱着秦姝琦出來了,頭上冷汗淋淋,混在擔心的人群中,自然聽到了他們的情況,秦姝琦眼淚簌簌落下,“豆豆的孩子……”
穆晉城嘆了口氣。
秦姝琦哭道:“是我,是我害了他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她大喊了一聲,就要往外沖。
穆晉城拉住她,“你冷靜點!姝琦!你冷靜點!”
“是她,是她!”秦姝琦陷入激狂中,“穆晉城,是她!我應該殺了她的,我應該殺了她的!”
穆晉城看了眼大家,立刻呵斥,“你冷靜點!她們都會沒事的,你不要做傻事!”
“你放開我!”
穆晉城砍在了她脖子處,對大家道:“她受了刺激,我先送她回家了。”
江晟道:“先別!你先送她去看醫生!今天晚上哪兒也別去,一來一去,免得有人對你們下手。”
穆晉城沉默一瞬,點頭。
穆晉城守在秦姝琦身邊,吻着她的臉,把人抱在懷裏,心裏有些驚怕,怕別人知道了她的能力威脅到她的安全,他會保護好她的,決不許任何人傷害她!徐慧欣!他嘴角牽起一抹獰厲的笑來。
依蘭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江晟坐在她身邊,她立刻要爬起來,結果牽動了腿傷和後背,“哥,蕭澤怎麽樣了!”
江晟怒道:“你老實一點!”
“他怎麽樣了?”
江晟沉默了,醫生已經宣布搶救無效,如果華霈仁沒出事,蕭澤肯定能救回來,可惜蔡栩也不在,他是知道蔡栩的醫術的,現在就只能祈禱華霈仁的私人醫院裏面有他們一樣的強人了。
“哥!他到底怎麽樣了!”依蘭強硬地擠出一絲笑,唇在抖,她翻身坐了起來,顧不得背上的傷,“他沒事的,對不對?洛洛還沒叫他爸爸呢……哥……他到底怎麽了!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她尖叫。
江晟趕緊按住她,吼道:“醫生說搶救無效。”
依蘭大叫一聲,“你騙人!他不會有事的!”赤紅的眼睛裏面的眼淚瞬間打濕了面孔,凄絕的哭叫,“哥!你騙我的,你騙我的!我不要他死,我不要!哥——”
江晟聽得心痛,摟着她的肩,“他,也許沒事。”
江依蘭哭聲停止,立刻抓着他的一角,眼淚從眼眶裏面滑落,冷豔的面容上有種破碎的凄惶與小心翼翼,“哥,他沒事,對不對?對不對?哥!你說話……”
江晟呼吸一滞,心尖在痛,“昨天華霈民給他轉院了,把他送到了華霈仁的醫院裏面,如果那裏面有高手的話,應該會救活他……”這種騙人的話恐怕也沒人相信了,病人心跳停止五六分鐘以後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壞,更何況受了那麽重的傷,而且還被反複折騰。
江依蘭卻像是抓住了最後一絲希望似的,“他肯定會沒事的,肯定會沒事的……”說到最後泣不成聲,無助的抓着他的衣袖,靠在他身邊,“哥——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
“你……”
“哥,求求你了……是他給我擋的子彈,是他……那些人是沖着我來的……是他幫我擋了子彈……”她大哭起來。
“好,我送你過去!”江晟找了護士幫忙,帶着她去了華霈仁的私人醫院。
蕭澤正躺在床上,明明全身都是傷,而且他清楚的記得,子彈穿過心髒的,到最後怎麽就沒事兒了?但是上面一點傷口都沒有。
他看向華霈民,華霈民看着他,“你什麽都別問,也什麽都別懷疑,甚至想都別想,如果有人問起……”
“華霈民,江小姐來了。”艾文進來說道,他看向蕭澤,“你總算醒了,感覺怎麽樣?”
“小傷。”
“什麽小傷,差點沒救了。”艾文沒好氣的說。
華霈民警告的看了蕭澤一眼,“你現在重傷,快躺下!”
江依蘭被江晟抱了進來,蕭澤正睜着眼睛,看到江依蘭,正準備起身,華霈民趕緊按下他的肩膀,“身上還有傷,你慢點兒!”
依蘭看到他沒事,立刻哭了出來,“蕭澤……”
華霈民給他掖被子的時候使勁掐他,蕭澤冷汗直冒,臉色都變白了,華霈民差點把他的肉擰下來了,蕭澤裝模作樣的捂着胸口,“依蘭……”
江晟把人放到床邊,依蘭立刻拉住他的手,“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事,蕭澤……”
蕭澤聽她哭的上期不接下氣,安慰道,“我沒事了……這不是好好地……”
“嗯嗯。”依蘭點頭,抹了把眼淚,“你沒事就好,你的傷怎麽樣了?”
蕭澤胸口的傷雖然全好了,但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包紮了傷口,依蘭看到後不敢亂動,蕭澤擔心她的傷,“你怎樣了?”
“我沒事我沒事!”依蘭趕緊說。
“你還好吧?我聽依蘭說昨天是你替她擋的子彈,蕭澤,謝謝!”江晟出自真心的道謝。
蕭澤淡笑,“應該的。”
“江小姐就和蕭澤在一個病房裏吧,我讓人去給她辦住院手續。”
江晟道:“我去吧。”
華霈民也沒有推辭了,給兩人留足空間。
依蘭如願和他住在了一個病房裏,知道她背後受傷了,他阻止動來動去女人,哄道,“你別亂動了,趕緊乖乖趴着!”
依蘭牽唇,嘿嘿一笑,笑的有些滿足憨傻。
蕭澤感動不已。艾文拎了早餐回來,蕭澤問道,“你不去拍戲啊?”
“拍戲哪有兄弟重要,你們一躺就是兩個!霈仁和金小姐還在醫院躺着呢!”
依蘭和蕭澤趕緊問,“他們怎麽了?”
江晟道:“他們也出事了,華霈仁是多處骨折,豆豆流産了,而且頭部收了重傷。”
“我要去看看她!”依蘭說。
“你別亂動了!豆豆那裏我去!”江晟說。
“她現在肯定很傷心,她現在怎麽樣了?我們怎麽會同時出事?”依蘭流眼淚,如果換成她,知道孩子流掉了該多難過,“哥,豆豆知不知道自己流産了,如果可以,還是瞞着她的好。”
“我送你來的時候她還沒有醒,華霈仁和她在一個病房裏守着呢,他也是這個意思。”
依蘭點頭,“那就好,姝琦沒事吧?”
蕭澤也立刻看向江晟。
艾文一嘆,“有老大在大嫂怎麽可能有事,你放心吧。老大也好好的。”
“那就好。”依蘭松了口氣。
“昨天到底是個什麽情況?”艾文問道,“同時出事的話,多半是有人預謀的。”
作者有話要說:
☆、比利時異能人
蕭澤臉色變得凝重,“昨天我們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那對我來說真是小意思,但是我的車突然剎車失靈了,後來迎面來了一輛賓利,好在我躲得快,後來撞到了旁邊的行道樹上了,我和依蘭逃出了車裏,車身就起火了。我們剛到安全的地方,那輛卡車上突然寵出來兩個人,對着我們就開槍。”
“是,我當時記得很清楚,那些人說是朝着蕭澤去的不如說是沖着我來的,他們一下車也是直接朝我開的槍。”依蘭回想起來一陣後怕。
“這件事我們去讓人查,你們好好養傷,敢動你們,真是不知道要怎麽死了。”艾文冷笑一聲,有些殘酷冷血。
江晟更是壓不住的怒意,目光銳利的看向蕭澤,“從你的車查起,看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蕭澤沉默一會兒,“昨天有件事倒是挺奇怪的。”
“怎麽了?”華霈民眯眼
“除了剎車,車上的離合好像都壞了,就像是突然失控了一樣,換擋也減不了速度,越來越快,要不是方向盤還有用,才沒有撞到那輛車上。”
華霈民眼睛一閃,“還是先查查你的車,是不是有人動了手腳。”
“嗯。”蕭澤點頭,猛地想到什麽,看了眼華霈民,華霈民看到他的目光若無其事的說,“我去看看我哥他們。”
華霈民走後,蕭澤越發肯定了一些事情,想起華霈民的警告,他大概猜到了是誰,也知道事情的嚴肅性,立刻不去想它了免得在心裏發酵被有心人窺探去。
華霈仁坐在床邊,金豆豆還在昏睡中,唇抿的死死的。
華霈民來的時候,輕聲叫道:“哥。”
華霈仁不為所動,華霈仁拎了早餐放到床頭的桌上,“吃點東西吧。”
“不想吃。”華霈仁疲倦道。
“昨天晚上……”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的車壞了,剎車好像失靈了一樣,掌控不了,還好當時沒有迎面駛過來的車。”華霈仁道。
華霈民眼睛一閃,眸中有掙紮之色,“哥,你先吃點東西,嫂子還要你照顧呢。”
“我看到金麟玉在外面守着呢。”華霈民說。
“知道了,你幫我查一下我的車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這次是我害的豆豆……我……”華霈仁眼中有痛苦之色。
“哥,最主要的是人好好的,等她好了,你好好守着她,多陪陪她。”華霈民說。
“我去看看老大。”
“你去吧。”
華霈民進去的時候穆晉城和秦姝琦都在,兩人在争執,秦姝琦又吵又叫,穆晉城死死的抱着人不讓她掙脫,華霈民調侃,“喲,大哥大嫂一大早上就這麽恩愛啊吃點東西吧。”
穆晉城面容冷峻陰沉,“放下吧。”
華霈民不多做打擾,放下東西立刻出去了。
穆晉城把人撈起來放到床上,“秦姝琦!”
秦姝琦擡頭望着他,眼睛赤紅。
兩人沉默的對視了好一會兒,穆晉城說,“這次你別輕舉妄動,讓我來!”想到昨天晚上她的眼睛,坐在她身邊,抱着她,“別再這麽倔強,這回聽我的!”又軟了冷酷,“你的眼睛……”
“我沒事!”她冷硬的說。
穆晉城靜靜地看着她,“給我看看。”
“沒什麽好看的。”
“秦姝琦!”
她咕哝了一下,“真的沒事。”
穆晉城沉默的看着她,眼神嚴厲而帶着指責。
秦姝琦最後還是摘掉了美瞳,穆晉城看到了她的眼睛,暗紅中帶着陽光的淺金色,和她白皙的皮膚一襯,看起來分外精心刺目,但也獨特冶豔,他吻上她的眼睛,“很美。”
“哪裏美?不覺得很恐怖嗎?”秦姝琦想到這雙眼睛是因為自己身體變異而成這樣的,不由有些厭棄。
穆晉城彈她的腦袋,“不管是因為什麽變成這樣的,在我心裏這雙眼睛都是最美的,即使它現在變成了這樣子,但是依然好看。”
秦姝琦咬唇,“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能讓你開心,我什麽不能說。”
秦姝琦想笑又繃住嘴角,穆晉城點她的額頭,“矯情的小東西。”
“不許這麽說我。”她貼着他,笑的甜蜜。
“姝琦。”
“嗯?”
“這件事情交給我,豆豆和依蘭交還需要你照顧安撫。”
“我知道了,那你要小心點,我怕她會對付你,她可以控制一切電子儀器,控制外力,用異能損害一切外物,包括人類。”
穆晉城點頭,“我知道,她現在在霈仁的醫院裏面,篤定了我們不敢拿她怎麽樣,既然她已經動手,說明已經策劃好了一切,所以我也要好好地合計一下。”
“好,反正你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吧,我會把那些人調過來的,現在也是用到他們的時候了。”
秦姝琦嘴角一勾,“殺她太過簡單便宜了,不如好好玩玩兒。”
“聽你的。”穆晉城說。
穆晉城開始着手籌謀,對于徐慧欣來說,雖然這裏安全,但是這裏也最危險,要殺她,簡直易如反掌,不過他不想她就這麽死了。她不是異能人嗎,那很好,他也調來一些異能人。
穆晉城很快把比利時的那些人給招回來了。
第二天,他們已經到了,五官雖然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面色極其蒼白,一看就是被人長期禁锢豢養成了現在的樣子,有些已經未老先衰了。他看到他們常會想到秦姝琦,想到她被人捉去喂藥試藥的痛苦經歷,就越發不能忍受那些把人關起來研究的行為。
但是他也不可能随便好心的去做一個救世主,這些人的存在本來就是對正常人世界的一種威脅,如果一旦放那些已經被折磨地幾近病态的人出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也許會有更多的是受罪。這些人只是被豢養了幾年的人,尚且還有人的意識和本能,還有些被關押近十年的人已經趨于機械化和病态化了,一次次的實驗,已經讓不少人自殺了,有的已經淪為研究實驗的犧牲品,還有一些沒自殺的已經徹底淪為那些人的奴隸了,就算放他們出來,他們也沒法讓自己安然生活,唯一會做的就是服從命令。他們的異能是不同的,有的可以損毀外物,有些有讀心術,有的可以瞬間移動,凝水為冰,有的能催眠控制人心,給人下達指令。有的因為異能的不停使用,漸漸消耗了身體的機能,讓他們極快地衰老死亡。
上天賦予人一種超乎常人能力的時候就會相應地給予掣肘,否則這個世界豈不是要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