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7 章 被迫上門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257 章 被迫上門

秦桑唇角一抽,“上面有什麽人?國家主席是吧?”

傳話的公職人員也跟着一抽,明顯被秦桑的氣勢洶洶唬得一愣一愣的。

秦桑又要發火,霍瑞廷趕在她跳起來打人之前趕忙把她拉走了。

酒店的行政套房內,秦桑把整個申城的地圖打開來鋪了一桌,又拖朋友找來各區縣ZF的衛星定位圖,把所有他們能用得上的地都進行了重新标注。

可是,标注來标注去,适合他們所用的土地卻并不多。

秦桑發狠,把手上的東西全都揉了,擡頭惡狠狠看着端着杯咖啡站在卧房門口的霍瑞廷。

霍瑞廷眉眼一跳,邁步上前把手上的杯子放到茶幾上,“我可沒惹你吧?”

秦桑惡狠狠道:“我知道。”

“手上這幾個區縣不行咱們就在找別的,實在不行約‘大成’的人出來談談,總歸會想到辦法解決問題的。”

提起“大成”就難免不會想到那個人,當年說好的老死不相往來,到也一語成箴,她雖沒有刻意躲他,但這幾年一個國內一個國外,真是不容易遇見。

沒有遇見有時候便不用刻意去想念,沒有想念的那些日子生活也能平靜地過。她有了自己的事業,也有了擅長和喜歡做的事情。有錢,有顏,生活随意而灑脫,再沒向誰伸手要過錢,活得理直而氣壯。

霍瑞廷在秦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怎麽樣,現在重新找塊新地還來得及嗎?”

秦桑翻了半天,猛地把手裏的地圖一砸,“這特麽都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當初我們做的三個備選方案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上出了問題,另外兩個都已作廢,就剩下眼前的這塊地了。”

“外資背景确實是我們的一塊硬傷,想在國內發展農業項目,即便不變更土地xing質,始終會讓人以為我們在打擦邊球。”

秦桑聽到這裏,難免有些自責。當初她跟他決定離開京城的時候,霍父因為生氣,阻斷了他們在國內發展的一切可能。

霍瑞廷天生是個喜歡做生意并且善于做生意的人,國內的路子走不通了,才想到到國外去發展,聯系了以前在國外念書的一群老同學,通過衆籌積累起創業的第一筆資金,再然後,才決定将公司的注冊地定在了倫敦。

“如果光是資金背景上有問題,我們可以在現有公司之外再嫁接一個子公司,我來當法代兼總經理,你以私人的名義注資,股份由我代持,這樣就能解決政策上的問題,然後我再重新去找領導談判。”

霍瑞廷擡眸看着秦桑,“就這樣去代持一間公司,你應該明白風險在哪裏。萬一要是出了問題,作為法代你就是第一責任人,而我随時可以抽身離開,你明白嗎?”

“我明白。”

“你就不怕我坑你?”

“你會嗎?”

秦桑的堅持讓霍瑞廷沒再多言,只是點了下頭後讓她着手去辦。

秦桑第一時間到工商部門去進行了注冊登記,然後咨詢了國內的代理律師,看怎樣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手續都辦下來,然後盡快投入生産。

“秦助理你不是不明白這次的問題除了政策上的以外,還有人為的。”負責辦事的律師好心提醒。

“我明白,他‘大成’有實力,難道我們就沒有嗎?更何況我的法律和政策在制定的時候就說過要‘公平、公開、公正’,難道就因為他們上面有人,我們就連競争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競争的機會不是沒有,只是‘大成’現在的靠山是京城的那位林副廳長,你知道林副廳長是誰的人嗎?他最大的靠山是那位夏總理。有林副廳長這根線罩着蘇家,再加上‘大成’的經濟實力,你想要同他們争根本就不可能。”

秦桑據理力争半天,到了後來也只得敗下陣來。

“那怎麽辦?論實力和論背景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難道這天底下所有的生意都只有靠關系才能做了嗎?”

“到也不是分靠關系不可,你拿的那塊地的資料我看過了,就這麽點面積,其實對于‘大成’來說無關痛癢,而且他們想在那塊兒地上開發的東西跟你們不太一樣,所以他們換到哪去都沒什麽影響。”

律師的話再明白不過,就是提醒她如果想要拿地的話,不應該硬拼,而是找“大成”的人去理智地談談。

秦桑掙紮了半天,也知道政策問題眼下并不是橫亘在這件事上首先需要解決的問題。訂單他們早就簽下,交貨日期也所剩不多,所以一切都顯得迫在眉睫,就算并不情願,她也必須去想辦法解決問題。

沒有提前跟霍瑞廷打過招呼,也實在是找不到比目前更合适的用地,明明不想去打擾的,可還是只有主動約了“大成”的人出來見面。想着租地這樣的小事那人應該不會參與,也許見見底下的人,就能把問題解決。

可是電話打過去了,出現的人居然是靳南城。

靳南城,“大成”的首席法律顧問,也是整個公司跟蘇楠笙走得最近的人。

秦桑一身職業化的裝扮,本來長長的頭發也高高束起,遠遠見那個正兒八經的男人從電梯裏出來,才挑了眉道:“怎麽是你?我約的是張經理啊!”

靳南城站定到秦桑跟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才一臉波瀾不驚地道:“好久不見了,秦小姐,您等的人不會來,我們往這邊請,好嗎?”

他所指向的地方是公司大樓旁邊的一間咖啡廳,她要談的是公事,約的也是“大成”目前負責租地項目的人,可是輾轉來去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來的人竟然換成了靳南城。

秦桑彎唇笑着,盡量令自己心平氣和一些,別露出自己心底的慌亂和不确定。

是的,她不确定。

不确定此時此刻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靳南城到底意味着什麽。

是那個人的指使或別的什麽?

Leave a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