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3 章 誰予流年寄相思(1)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503 章 誰予流年寄相思(1)

朦朦胧胧之間有人遞了杯酒過來。

姚小姚扶頭來望,模糊的視線裏,那男人的眼角眉梢簡直不能更加好看。

她張了張嘴準備說些什麽,旁邊和身後都是大聲起哄的人們。

還沒等她回頭,已經聽見那個拿着酒杯的男人說:“真心話大冒險,他們來讓我請你喝一杯。”

姚小姚側頭,果不其然看見他身後的那桌人裏,有人舉高了手胡亂揮舞。

她伸手接過他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辣!

是伏特加。

身後都是拍手叫好的聲音,就連來敬酒的男人也微微挑高着眉,目色含春。

姚小姚适時轉身,向站在吧臺裏的酒保又要了杯酒。

回身的時候,她把酒杯遞到男人的跟前,說:“我喝了你的,你也喝杯我的,我們之間兩清。”

還是伏特加,不加冰。

他沒有什麽猶豫,仰頭喝了下去。

姚小姚雙腿一蹬,從高腳椅上跳下,像只得逞的小狐貍精。

她抓住他的衣領,傾身,“聽說這酒喝了容易亂性,你就不怕我在裏面加什麽東西?”

她的氣息拂在他的耳邊,暧昧糾纏,又帶着一絲暖意,勾纏中令人無法抗拒。

男人的耳蝸附近莫名便起了一絲戰栗,令他從頭皮開始全身發麻,好似整個人也有些發暈。

他見她笑完了故意側頭,用雙唇的氣息擦過他的臉頰,軟玉溫香與戰栗延續——

唇畔的笑意愈深,這次換作是他,學她傾身,熱熱的氣息也拂在她的耳邊:“誰說……我的酒就不亂性了?也許,我還真在裏面加了東西。”

他加的是什麽,她自然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知,微笑仰頭去望的時候,只見那男人的眉眼愈發英氣,實在是好看得要命。

當然,要她命的不只是他的顏值,還有他過人的體力與持久的能力。

那一晚,真真是催情,催得她即便微眯着眼睛,也看得出面前這男人是真帥,從頭到腳,到他緊實有力的脖頸,到他小麥色的強健胸肌,再到他線條明快的八塊腹肌和躲藏在腹肌之下的那一包凸起……姚小姚這輩子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除了臉足夠吸引,身體也能帥到令人合不攏腿。

她有些激動,是很激動,恨不能即刻擁有。

他抓住她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彎唇在她耳邊輕語:“你怕不怕死?”

“怕!”她老實點頭,“我得不到你即刻就會,爆血管而死!”

他被這姑娘眼底毫不掩飾的欲.望和直白的語言逗得輕笑出聲。

他說:“做.愛會缺氧,高反可能随時讓你去死。”

她已經顧不得其他,無視掉周圍尖叫連連的隊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不顧一切地去吻他雙唇。

後來他們是什麽時候從酒吧裏出來,又是怎麽出來的,姚小姚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只想得起,那夜裏,也不知是在誰的房間,他一進門就推她去撞牆壁,沒等她站穩,已經一把扯開她的衣襟,俯身上前咬住她脖頸。

說是咬一點都不為過,那帶着肆虐一般的親吻從脖頸到前胸,真是令人意亂情迷。

耳鬓厮磨間一陣撩搔,兩相投入中都帶着一股狠勁——他用力侵占她的所有,她也極力奉獻和汲取。激烈且瘋狂的震顫當中,她當真缺氧,啞着嗓子尖叫,簡直快暈過去。

當然,一次不足以平息,他們甚至還做了兩次三次。就半夜他上洗手間她也跟了過去,就站在門邊,用力将他的腰抱住,勾纏。

他低下頭來,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麽,姚小姚一句都沒認真去聽,只閉上眼睛低低地笑着,小貓一樣去撓他的心。

他一邊小解一邊單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雙唇,沒等他結束,她已經按捺不住,一邊輕哼一邊去吻他的耳垂脖頸。

她說:“你完了沒有?完了沒有?我想……你能不能快點?”

他用力一把将她推開,姚小姚踉跄倒退,後腰抵住洗手池,正在吃驚,他已經不由分說又貼上來,推着她坐上臺面,一邊吻她一邊用力掰開她雙腿……等到密切相連,她才忽然想起,這輩子她無論同哪個男人一起,都從未像與他這般,親密無間。

後來的後來,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四次,甚至是更多次。

不做的時候過一會兒她就缺氧,不管躺着還是坐着,她都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心髒“砰砰砰”地在胸腔裏亂撞,好像一不注意便會整顆心都蹦跶出來,然後拉扯出五髒六腑。

難過得就快死過去的時候,他就從後面來擁她,什麽話也不說,只是吻她抱她,直到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做的時候她也缺氧——姚小姚想起自己離開京城,搭火車前往拉薩之前,江少容對自己說過的話。

他說,如果想死,就去西藏,保不齊半夜裏一場高反,想都不用去想,直接嗚呼哀哉,幹淨、灑脫,說不定靈魂還能得到升華,利己利人。

所以一缺氧她就興奮,跟陌生人做.愛也令她興奮。

她想這麽興奮總該死了吧?

可到底沒有嗚呼哀哉。

天亮以前她又開始呼吸不暢,他其實也困,又累又困,可還是爬起來給她找來氧氣和紅景天。

她緊緊閉上雙眼,側身躺在床邊,揪住身下的床單,不吃也不說話,死撐。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張嘴,人工呼吸一般,逼她吸進氧氣再吃下紅景天。

天亮以後各歸各隊,他們來的時候,跟的就是兩隊驢友,不管夜晚怎麽瘋玩,到了白天,始終是要分道揚镳。

她穿着嫩黃色的沖鋒衣,背着巨大的登山包,站在驢友隊伍當中低頭看手裏的地圖時,他便從旁邊的隊伍了過來,湊在她的耳邊:“下次想要的時候給我電話,我大你緊,這一路上總歸不會寂寞。”

她被他直白到甚至是有些露骨的話刺激得不輕,可還是面不改色,仰起頭來。

他轉身以前忍不住多看這姑娘兩眼,真真是驚豔,漂亮的長波浪卷頭發被高高束起,在頭頂做了個簡單的丸子頭的造型,寬眉大眼,眼波流轉之間全都是風情——他忽然想起她長發披散只裹着條床單,從身後過來抱住他索歡的樣子,真真是勾魂。

心癢難耐,總覺得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所有的熱與想法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一點。

想到昨天的一切就會全身沸騰,若不是這裏人多,他大概要忍不住沖上前去,拽了她的胳膊再開個房間。

實在是被這種毛頭小子一般沖動的yu望折磨得不輕,他正準備上前,同隊的驢友正好過來,胳膊從後方搭上他的肩頭,喚:“霍澤曦。”

霍澤曦皺眉,抖肩想将來人的胳膊給甩開,卻見那人的目光也是向着姚小姚,令他有些不大痛快。

那人卻說:“你幹什麽一直盯着姚小姚看?別呀!兄弟你可別呀!看見他們隊的人了嗎?還有咱們隊的,這裏邊但凡是個男的都跟她睡過,這女的特別饑渴,是男人她就要,你可千萬別把玩兒給當真了呀!”

霍澤曦霍然轉頭,維持着表面上的淡定自若,眼底卻全都是怒火。

那人趕忙擺了擺手道:“你別看我,我可沒有,你也知道我是帶老婆來的,就算那女的再怎麽放蕩,我也不吃她那套,所以至今仍然潔身自好。只是我聽別的人說,昨晚連你也跟她睡了。我就是看你蒙在鼓裏還挺可憐,不想你一下子結這麽多異姓兄弟,所以專程過來提醒你一聲,對她,真別太認真。”

霍澤曦這下大動作的抖肩,才将那人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給甩開了。

心底翻江倒海,再去聯想昨夜她的所作所為——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且她确實也足夠放蕩。

一個跟你第一次見面,甚至連你的名字都還不知道便能同你上.床的女人,也确實,不太可能會是什麽好女人。

霍澤曦的目光不自覺暗了。

人群裏,姚小姚突然轉過頭來與他對望,本來是有什麽話想說的,在看見他身邊的男人後,只是勾了下唇角,突然便什麽話都不想說了。

兩隊驢友兩條路線。

姚小姚是第一次進藏,跟的是觀光團隊,而霍澤曦所在的隊伍是要直上珠穆朗瑪峰的,所以不會在市區停留太長時間。

在客棧門口相互惜別,有同隊的女生過來拉住姚小姚道:“你就讓他這麽走啊?”

“誰?”

“還能是誰?昨天晚上跟你在房間裏鬧得整層樓都快垮了的那位,我聽聲音都知道持久力驚人,值得擁有啊!”

“滾!”

“他們那個團隊的都是有錢人。”

“哦!”

“沒個小幾十萬,一般人誰會去玩珠峰啊?反正除了有錢還不怕死,每年砸錢去登珠峰的人有多少,真正下來的人又有多少?保不齊你跟他這一面就是最後一面,昨天那一炮還是最後一炮呢!”

姚小姚一聽便穿過人群,在那隊正準備上路的人群中一把抓住霍澤曦。

霍澤曦回身,姚小姚睜大了眼睛望着他道:“你去了珠峰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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