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父母離婚被貼大字報

逗你玩兒 - 第 13 章 父母離婚被貼大字報

第13章 父母離婚被貼大字報

餘檸被蔣超推了一下,就知道兩人之間差了有多少,她根本不是他對手,混亂中左手去拿右手的板磚,想換只手拍他,蔣超惱羞成怒,一把将餘檸推到水房牆壁上,餘檸後腦磕在瓷磚上,眼前頓時花白一片,耳邊也是嗡嗡作響。

她看不清蔣超的臉,只覺得右手手腕猛然刺痛,她手一軟,‘啪’的一聲,板磚掉在地上,蔣超咬牙切齒的道:“你他媽瘋了?!”

餘檸足足過了六七秒,才看清面前睚眦欲裂的人,她被他按在牆壁上,許是剛才那下磕狠了,人還是懵的。

蔣超用力捏餘檸的手腕,那種瞬間的碾壓讓她頭皮發麻,她變了表情,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蔣超把力氣用到最大,只看到餘檸閉上眼睛,嘴唇都在發抖,卻沒哼半聲,她越這樣他越氣,渾身的戾氣沒處撒,恐吓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打你?”

餘檸疼得說不出來話,也不想在蔣超面前露出絲毫怯色,蔣超正要開口,突然什麽東西淌下來,糊了右眼,他本能的松開手,擡手一摸,手上竟然是血。

餘檸不明所以,只覺得手上的力道松了,她緩口氣睜眼,就看到蔣超從額角流到眉骨的血,這還是蔣超之前抹了一把,不然流得更下。

蔣超顯然沒遇到過這種事,臉上表情說不出是驚還是氣,兩秒後死死的盯着餘檸。

餘檸豁出去了,冷着臉道:“你不是橫行霸道嘛,有種再欺負我一下試試,除非你直接整死我,不然我一定讓你沒有好日子過。”

蔣超看着餘檸,怒極反笑,“可以啊,總算在你們這碰上個有種的。”

餘檸并不覺得蔣超此時的笑,是欣賞她,或是想要跟她冰釋前嫌,她嘴上說着同歸于盡,心裏又在下意識的提防他的一舉一動,生怕蔣超突然一拳打過來。

蔣超說:“什麽事把你氣得跟瘋狗一樣,因為廁所裏貼得那些傳單?”

餘檸臉色陡然一變,咬着牙道:“你算什麽男的,我就沒見過你這麽惡心的人,廁所裏的屎都比你強!”

蔣超臉一沉,“知道是誰做的,你就瘋狗一樣過來咬我?我他媽看你才是腦子裏裝的屎!”

餘檸道:“你敢說跟你沒關系?不是你親自做的,也是你身邊的那群狗做的。”

蔣超一字一句的說:“狗咬你,你就去咬狗,跑我這發什麽瘋?”

餘檸道:“找不到狗,我就找狗主人。”

蔣超再一次被氣笑,“你故意跑我這刷存在感的?”

餘檸說:“你算個屁,咱倆到底誰瘋狗,誰追着誰不放?”

蔣超活了十七年,從來沒被人這麽怼過,一時間超越了憤怒的範圍,有些難以接話。

餘檸實在不喜歡跟他這麽近的距離,面對面站着,她讨厭蔣超,更讨厭會害怕的自己,為了掩飾恐懼,她主動開口:“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什麽背景,有多牛逼,在學校裏愛愛欺負誰欺負誰,別找我麻煩,我就想安安靜靜的上完最後一年學,我家沒權沒勢,但我還真不怕死,把我惹急了,我死前肯定拉你當墊背。”

蔣超突然一擡手,餘檸強忍着沒躲,卻本能的微微側頭,閉了下眼,蔣超抹了下又快流到眼睛處的血,嗤聲道:“恐吓我?你要真不怕惹事,何必拿板磚,直接拿刀子多好。”

餘檸抿唇不語,蔣超說中了她的忌憚,她可以用刀,但是不敢魚死網破。

手上沾了血,蔣超走到水池旁,用冷水沖掉,頭也不回的道:“你媽出軌不是我逼的,我也沒興趣聽你爸被戴了綠帽子的事,但我知道是誰做的。”

說着,他轉頭,“你想不想知道?”

餘檸同樣活了十七年,從未見過像蔣超這麽惡劣的人,他的壞讓她對這個世界産生了懷疑,都是爹生娘養的,難不成他沒爸沒媽?

見餘檸不回答,蔣超說:“幹嘛,不想知道,還是不敢去找人報仇?合着你是故意在找我的茬。”

餘檸道:“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話?”

蔣超面不改色,“放學別走,直接來這等我。”

說完,他兀自走出水房,留下餘檸一個人站在原地,确定蔣超不會突然折回來,她放松身體,垂在身側的指尖不停發抖。

本就是上午最後一節課,已經過去十幾分鐘,餘檸也不想再回班級,幹脆在水房裏等着,沒錯,她信了蔣超的話,鬼使神差,明知那個人又瘋又壞,她還是站在這了,可能只想等一個結果,結果再壞,也好過落荒而逃。

鈴聲再次響起,不是下課鈴,而是放學鈴,走廊中地震一般的腳步聲,所有人都順着步梯離開,不會有人來水房,餘檸靠着窗臺,看着樓下大批離開的學生,她本該是其中之一,怎麽就成了現在這樣?

走廊中漸漸安靜下來,外面的學生也從大批變成半晌的零星幾個,餘檸以為蔣超诓她,正準備走,結果外面傳來腳步聲,餘檸一眼就看到最前面的蔣超,他一米八幾,身形颀長,特別乍眼,在他身後還跟着兩個男生兩個女生,大家看見餘檸,皆是神色各異。

蔣超走進來,坐在水池邊上點了支煙,淡淡道:“給你們個機會,面談。”

兩男兩女目光躲閃,餘檸盯着其中一個女生,好像有點熟悉,似曾相識,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蔣超抽了兩口煙,還是沒人說話,他嘲諷道:“叫你們過來相親的?”

其中一個男生看向餘檸,“你找我們幹什麽?”

餘檸道:“廁所裏的東西是你們貼的?”

男生想也不想的回道:“你哪只眼睛看見了?”

話音落下,蔣超眉心一蹙,“艹,真他媽慫。”

男生臉色瞬間一紅,蔣超罵他,“你是男人嗎?是你做的就說是,你怕她?”

男生臉色走馬燈一般,紅了又白,白了又黑,倒是另外一個男生看向餘檸,不耐煩的道:“是我們做的,你想怎麽樣?”

餘檸氣到極處,平靜的問:“我哪兒得罪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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