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确鑿,白弘屹很快被抓進了監獄,周市長聽到這消息立刻給了指示,務必嚴格審問。S市今年挺動蕩,發生了不少大事,這件事要是不嚴格審問,他這市長的位子怕是做不長了。
白家的人探不了監,也不知道情況,白震立刻去了秦家,秦建軍夫妻不在。白震臉色鐵青。秦建軍!
當晚,有人劫獄,白弘屹被警方擊斃,殺人罪名成立。巴勃羅留了一些人給秦建軍用,他趕回了國內,至于喬治,他沒有驚動他。
白大夫人哭的撕心裂肺,嚷着要白蓉一家償命,白恪行一瞬間蒼老了很多。
白二夫人冷笑,她的女兒被打傷了腿的時候,她可是幸災樂禍的很,現在報應輪到她的兒子了。她視線落到臉色青白的白芊葉身上,接下來,又該是誰呢?
白芊葉渾身都在發冷,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是她了?!
她現在不敢出門,整日呆在屋裏,但是她處于極度驚慌之中,身邊的保镖日夜不停地守着,哪怕去院子,她也要人陪着。
她這幅樣子讓白震狠狠地說了一頓。
夜深人靜之時,忙了一天的江晟回到了別墅裏,他先去了卧室,打開電腦,調出了今天別墅裏的錄像。
他以為和往常一樣。
但是一抹妖豔的紅突然跳入他的視線,嗯哼,看到她手中的儀器,嘴角一勾,技術挺高明,知道這裏面可能安裝攝像頭。不過他的冰箱空調燈等表面用熱感應材質制成,利用熱成像原理進行成像攝像以及指紋記錄,所以凡是進來的人,都會出現在他的電腦頻幕裏。唔,他的電腦被人動過,裏面的資料被人查過,還有他的書,抽屜,櫃子都被人翻過,當然還有他的保險箱,嗯嗯,果然是動作迅速的銀狐。
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他不會太寂寞,也希望這個獵物讓他滿意。
接下來的幾天,他裝作若無其事地上班工作,回家,對于家裏多出來的東西,毫無所覺,當然,關于組織裏面的一些資料,他會不小心落在別墅裏,不過那些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能讓他的獵物上鈎。
Y市一家豪華酒店內,妖嬈的女人,喝着82年的拉菲,遠程監控別墅裏的一切。依稀從桌上看到一行字,十月十三號……龍門和墨西哥二把手約翰達成交易……十七號,墨西哥灣……暗夜門……
文件很快合上,江晟把文件放到了保險箱裏,洗了個澡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晨,他一如既往的去上班了。
別墅內多了一個人,她帶着手套,極快地按了密碼,打開保險箱,裏面的文件很多,有龍門的資料,還有暗夜門,法國地下特工等等黑道上的資料,其中龍門的最詳細。
剛關上保險箱,她聽到了背後有細小的幾乎察覺不到的聲音,眼神一冷。
兩人對打起來,對面的男人俊美斜飛而上,鋒眉帶着淩厲之勢,眼睛猶如鷹隼,灼灼耀目。趙霏手腳靈活,路數多變,承襲不少打法,對面的男人一時還真拿不下她,腿上挨了幾腳。
江晟勾唇,這個女人他想要。他動作狠而快,腳風振振,踢到了對面人的膝蓋處,他極快的握住她的腕,趙霏冷笑一聲,反手一肘,江晟另一只手已經擋住。
趙霏手指上的戒指發出冷光,江晟立刻翻身避開,踢落她手中的槍,将人困在了懷裏,他的胸膛貼着她的背,趙霏猛地擡腳踩去,手肘向後一頂,江晟避開她踩下來的腳,極快地退開一米遠,緊接着拉着她的手往懷裏一帶,趙霏倒在了他的懷裏。
趙霏高擡腿踢到他頭部,江晟有一瞬間的暈迷,很快身子騰空,被她撂翻在地。
江晟一躍而起,腿橫掃過去,趙霏翻了個跟頭,江晟腿風掃過,踢到她腹部,拳頭打到她肩頭,猛地扼住她的手臂,接着反剪在後面,手中的手铐将人困住,趙霏手腕一轉,手铐反靠住江晟的手。江晟挑眉,不顧腕上的疼痛就着這份力道把人拉近,躲開她踢來的腿,打到她腹部,肩頭,胸部,最後撕了她胸前的衣服,嘴角一勾。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兩人被靠在了一起。
趙霏無視胸前袒露出來的春光,和他打成了一團,江晟覺得這麽打下去實在有煞風景,手中的微型氣槍在她面上一噴,趙霏意識開始模糊,拔下耳釘刺到了他脖子的動脈裏,在原本作為裝飾的皮帶摁了一下,突然露出一個尖銳的端頭,她猛地刺向他的腹部。
江晟猛哼一聲,砍在了她的脖子上,人一暈,江晟打開手铐,把人靠在了床頭。拔出那個和刀一樣尖利的東西,打了電話,立刻有人來包紮。動脈處的耳釘被他弄了出來,脖子開始流血,而他也昏昏沉沉覺得身體裏不舒服。
醫生蔡文給了檢查了一下,臉都變了,立刻給自己的助手打電話,他開着車子和中途趕來的人相遇,在車裏進行了緊急搶救。
那個耳釘和那把刀上有劇毒。
暈倒的趙霏被關在了地下室裏。
她醒來的時候,眼前漆黑一片,只看到一個人斜倚在凳子上,抽着煙。
正是剛從醫院裏回來的江晟。對于這個特種兵出身的男人,她的确小看了。江晟面色還有些青白,看來他還是吃了不少虧的。今天落在他手裏不知道他又會怎麽對她。
江晟玩兒銀質的打火機,火苗時不時地竄出,照亮他沉靜的面孔。
江晟眼神落在醒來的女人身上,走過去,蹲下去,擡起她的下颌,端詳了一會兒,“charming!”
趙霏身上還有些綿軟,用盡力氣撇開頭,紅唇一勾,有些嘲弄。
江晟似乎不怎麽在意,不遠處放着一個桌子,桌上有一瓶紅酒,他悠閑地倒了一杯,只是輕抿了一口,酒液充斥口腔內,讓他覺得惬意無比。他斜長的眉毛舒展,有些笑意。
走到趙霏面前,看到她身上碎裂的衣服,和微微露出的風光,調侃,“肌膚勝雪,不知道摸起來是不是也讓人銷魂。”
趙霏豔唇一動,“怎麽?江總對我感興趣了?”
“也許。”他性感的薄唇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呼吸刮搔着她的耳朵。
趙霏笑出了聲,“那我是不是要說一聲榮幸?”
“你可以這麽說。”他撫摸着他的臉,“你酒店裏的東西我已經幫你拿過來了,不小心看到裏面的東西,真的很抱歉。”
“你!”趙霏臉色一變,她的電腦裏面有暗夜門的一些信息,那些都是機密,不過華霈民幫她設置過防護,她不信他能比他強,于是笑道,“那就多謝江總了。”
“不必。”江晟從襯衫的兜裏掏出一個東西。
趙霏臉色微微一變,臉上還兀自保持着鎮定,“很漂亮的項鏈。”
“我也這麽覺得。”江晟笑的意味深長。
“江總不會是和我賞玩這個東西吧。”趙霏說。
江晟笑的深沉,擡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拿起酒杯給她灌了一口,“能嘗出來是哪一年的酒嗎?”
趙霏唇邊有殘留的酒液,江晟“唔”一聲,挑眉伸手撫弄着她嬌豔的唇瓣,開始撫弄。
把人抱出地下室去了卧室。
趙霏剛一到床上眼中一閃,拉住他的領帶把人一拽,在他脖子上纏了好幾圈兒,雙手早已擺脫束縛她的手铐。
她将人壓下,手铐已經反将江晟铐住。
江晟喉間發出低沉的笑意,對這個女人的迅捷刮目相看,不過她還是小看了他。趙霏拿走他兜裏的鏈子,将人踢翻在地,踩在他胸膛上問,“我妹妹在你手裏裏?!”
江晟很欠揍的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趙霏踢斷了他的的一根肋骨,笑的嫣然如畫,“我記得江依蘭在S市。”
江晟額頭都是冷汗,嘴角帶笑,“你可以試試動她,我不可不敢保證姝琦會做出什麽來。”
趙霏挑眉,“看來你和秦姝琦關系不一般,難道她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晟抽了口氣,感覺被踢斷的地方更疼了,他腿掃開趙霏,趙霏踩住了他的腿,似乎要踩斷,“趙露呢?!”
江晟挑眉看着咬唇保持清醒的人,“趙露嗎,在……”
“到底在哪兒?!”
“你住的酒店裏。”
“你撒謊!”
江晟懶洋洋地道:“你可以不去,不過你去了也無濟于事,因為我已經……讓人轉移了!”說完一腳踢到趙霏腿上,他聽到骨裂的聲音,嘴角一勾,腳下勾住她的腳跟一帶,順着她倒下的姿勢踢到了她腹部,意識已經逐漸渙散的趙霏倒在了地上。
江晟眼中灼灼有迷魅的光流淌着,翻身而起,就好像沒有斷那根肋骨一樣。
輕輕松松弄掉那副手铐,在趙霏睜大的眼睛中,他把人抱上了床。為防人逃跑,他很好心的送了她一只手镯,玉色瑩潤,上好的玉質,襯着她雪白的肌膚,帶着溫潤柔和的光。這只手镯裏面裝着精微細小的芯片。
作者有話要說:
☆、悍然強勢的江晟
他手上的腕表可以輕易地鎖定她的下落,當然她腳上還有定時炸彈,他低頭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不要逃跑,否則,你叫上的定時炸彈會立刻爆炸,不要試圖聯系你的夥伴們,拿回讓他們喪命,因為只要有其他的人進到這個房子裏,我安裝的警報器立刻會引來周圍的保镖,當然,我也可以遠程控制着屋裏的炸彈。”
趙霏緊咬着舌尖,此刻恨不得殺人。江晟邪魅一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趙露那小丫頭今年十八,和我家小琦琦同歲,我看着也喜歡,你說我該怎麽對這個小丫頭才不辜負你今天給我的驚喜呢?”
“你!江晟,你敢動她,我會毀了江依蘭,說到做到。”
江晟低頭,修長的手指點住她的紅唇,“噓,不要說這麽傷感情的話,我聽了生氣,說不定會遷怒到那丫頭身上。”說完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乖乖等我回來!”說完轉身離開。
趙霏恨得牙癢癢。
江晟去了趟醫院,蔡文搖頭輕嘆,“你想作死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江晟撫着下巴,“別這麽說,我會生氣的。”
“我很怕!”蔡文沒好氣的說。
雖然斷了肋骨,但是手中的事情落下,更何況別墅裏面還有一個美人兒等着她呢。在醫院住了兩天,他回到了別墅。
趙霏唇色泛白,有些虛弱。
江晟居高看着她,“不好意思,我忘了這裏面還有一個人了。”
他雇了幾個傭人,照顧兩人的起居。
日子匆匆一晃,趙霏已經在這兒呆了半個多月了,但是暗夜門的人似乎不知道她失蹤了似的。一定是江晟做了手腳!
江晟抱着人曬了會兒太陽,“我讓露露給穆老大發了個信息說你去法國了,至于你要查的龍門資料,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已經按照你的名義發給那個叫‘超級無敵大帥哥’了。”
‘超級無敵大帥哥’是華霈民那個自戀狂,趙霏怒問,“你動了我的電腦!”
江晟笑說,“不小心進你們暗夜門瞧了瞧,據說下個月你們要和墨西哥黑幫老大交易,唔,怎麽辦,我有點想破壞。”
趙霏冷笑,“就憑你?!”
江晟挑眉,“你說我要是以你的名義傳個錯誤的信息,你說暗夜門的人會不會上當?!”
“你可以試試。”趙霏好笑道,他也太輕瞧暗夜門了,她敢肯定,暗夜門的人現在肯定知道她不見了,因為沒半個月他們會互查一下各自所在的下落,為了幫裏的安全也是為了每個人的安全。
現在她已經過了半個月了 。
江晟印上她的紅唇,反複咂吮,他的臉青一塊兒紫一塊兒,是懷裏這個女人幹的,害的他都不能出現在公司裏。
一吻即畢,兩人氣喘籲籲,江晟大掌開始從她腹部游移到她前胸,隔着絲綢睡衣揉上那兩團豐盈,喟嘆一聲,越來越不滿足,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裏,他在她身上揉按了一會兒,吻密密實實的落在她的頸項上,瞬出一個個靡麗的痕跡。
趙霏身上虛軟,一是因為她被下了藥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而是因為這個男人不規矩的舉動。
“江晟!”
江晟拉下她的肩帶,吻落在了她胸前,聲音性感低沉,“你說,我聽着呢。”
“你再這樣,我會殺了你!”出口的話軟綿綿的,不像是威脅更像是撒嬌調、情似的。
江晟擡頭,眼神黝黑深邃,像是一汪寒潭,他邪魅一笑,點住她的紅唇,捧起那端豐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張口含住頂端的櫻紅嬌軟。
趙霏臉上緋紅如血,“你這混蛋!”
江晟叼着,口中聲音含混不清,“喜歡嗎?告訴我,霏,告訴我。”
趙霏揪住他的頭發,使勁推他的腦袋。
江晟頭皮一痛,擡起頭來,握住她的兩只腕,“我看你精力倒挺大的,那我們做點兒別的!”說着把人扔到了床上他解開自己的衣服。
壓在她頭頂,目光黑而沉。
“你要做什麽?!”趙霏蹙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江晟聳肩,“你會知道的,不是嗎?”
他側身躺在她身邊,吻一點一點湊近,靠在她耳邊,呼吸灼燙。趙霏不自然地避開,“秦姝琦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
他含住她的耳朵,“那丫頭……”他聲音裏面包含寵溺,他的吻落在了她光潔的膀子上、鎖骨上。
趙霏繼續問,“你和龍門又是什麽關系?你似乎一早就知道我會來。”
“唔,暗夜門的人已經查了我的資料,我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也罔我們家軍三代的赫赫聲名了。”他手揉着她飽滿的前匈。
趙霏盡量無視,“那天我拿到那份兒資料,有多少是真實的,你和龍門淵源不淺,難道也是一份子,我……嗯……”
她臉上緋紅,看着埋在她雪、脯上的男人,眼中有冷光,“我不覺得以你們家的地位居然會和龍門合作。”
江晟的吻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他一下一下的撫弄着她光滑地裸背,手扯落她性感的累絲內、褲,挑在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趙霏。
趙霏冶豔妖嬈的臉上紅透,“江晟!你這混蛋!”
江晟把那東西扔到了一邊兒,掀起她的絲綢下擺,看到那絕美的風光,沖她一笑,在她耳邊輕聲說,“真美,還沒看到全部,已經讓我傾倒了。”
“你這色胚!” 她一腳踢了過去。
江晟扼住她的腳,不懷好意的笑了,乘勢拉開她的雙腿,在她掙紮尖叫聲中,他看到那處美麗的風景……
呼吸越來越重,身下的女人企圖将他再一次大打敗,不過她身上下了藥,沒有力氣怎麽和他鬥。
他在她耳邊道:“我們家的确不需要和什麽龍門合作……”
趙霏豎起耳朵聽,他的灼熱已經開始磨蹭那裏了,他繼續說,“生意往來,不過是多交個朋友。正邪不兩立,我從來不信這個,就比如說,你!”
他猛地刺、入,趙霏猝不及防被他悍然強勢的沖了進去,頓時痛的尖叫出聲。
江晟微微一怔,抽出分、身,看到床單上落下的櫻色,愉悅的勾唇,親了親她的唇瓣,“這是另一個驚喜嗎?”
趙霏給了一耳光,力道不大,但是足以讓他知道她的憤怒。他猛地動起來,沒有絲毫溫柔,給她的只有粗暴和強悍。
他的呼吸一直在耳畔,滾燙燒人,身上更是被他捏的生疼,他所有的力道好像齊聚在那一處,要把她徹底撕裂一般……
他沒有給她絲毫喘息,幾乎是才停下來,動了動滿是汗的身子,他就又闖了進去,在她的痛叫聲中,仿佛汲取着一種快慰。
她氣怒交加,“你別告訴我你以前沒有女人!”
江晟額上都是汗水,“你是最美的!”
“技術爛透了!”趙霏冷冷地嘲諷道。
江晟親親她的面頰,愉悅的笑,“是你太美味,如果弄疼了你,你可以讓我輕一點,你不說我以為你和一樣快樂。”
“快樂個屁!你試試看!”趙霏妖嬈的面孔此刻像是一朵被風雨摧殘過的牡丹,雖然虛弱的,但也極盡妩媚。
江晟動了幾下,含笑,“這樣行嗎?要不要再輕一點,嗯?”
趙霏想死了算了,忽然綻開一個妩媚的笑,“雖然和我以前的那人比起來差遠了,不過也算孺子可教。當然你要是哪裏不會我們可以繼續探讨。”
江晟動作一停,“是嗎?”
“怎麽?你以為我還是處?那個又不是不能補,江總不是喜歡熟女嗎?”
江晟咬上她的唇,咬出鮮血來,笑容有些陰戾,“原來是熟女,那我可以放開手腳了,是不是?”說完猛地沖進了最裏面,頂的趙霏慘叫一聲。
床上的血跡越來越多,那種撕裂的痛一直持續着,他根本不顧她的感受。
一直到傍晚,才正式停了下來。
江晟看着早已昏過去的女人,看了眼櫻紅斑斑的床單,親她的臉,“嘴硬的女人!”
他抱着人去沐浴,消小心地清理着她的身體,看到那處撕裂的地方,愉悅一笑,抱着人出來後,給蔡文打了個電話。
蔡文驅車過來,扔了一盒軟膏和一瓶藥,“再打擾老子,老子揍你!”
江晟一笑,接過藥,去了房間,給他的女人上藥,其中一盒是消炎止痛的,一瓶是藥,避孕的。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嘴角一勾,放在了顯眼的床頭。
第二天江晟去了公司,公司裏的人看到臉上青紫交錯的boss,噤若寒蟬,等人走了,才開始小聲議論。
趙霏醒來的時候,看到身上的痕跡,氣的發瘋,這個該死的男人!
看到床頭的東西,拿起來看了一眼,其中是一盒消炎止痛的,還有一瓶上面寫着清晰的幾個字,正合她心意,她立刻就着水杯裏的水吞了藥丸。
身體酸痛的簡直要死,她站在地上,腿都在抖。
她環顧四周,周圍沒有她的衣服睡裙什麽,他給她準備的衣服也不見了,她勉力走到衣帽間,裏面居然空了!
頓時臉色一黑,這個混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酒吧遇蕭、華
徐慧欣又收到了一份兒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頭發淩亂,全身是血,面部猙獰,還有磕在鋼化玻璃上的狂躁和殺人的殘暴。
徐慧欣忍不住手一抖,然後嘴角裂開了一個弧度,一些猜不透的東西終于在這一刻有了答案。容家的實驗室,生化人,六年前……
秦姝琦眼睛恢複後,金豆豆把她拉到了華欣酒吧,依蘭也在。
江依蘭走過來,嬌嬈道:“沒有想我?”
金豆豆撓她胳肢窩,依蘭笑的花枝亂顫。
秦姝琦安靜的坐在吧臺前,要了杯度數并不高的雞尾酒。她一身黑色的短裙,露出纖白的腿,舞池裏面各色燈光在閃爍,男男女女都在扭動,勁爆的音樂在耳邊嘈雜着響起,她淡淡地瞥了眼那邊,看依蘭和豆豆玩鬧。
她烏黑的頭發披在背後,像是上好的絲綢,柔滑無比。
依蘭一身火紅的緊身連衣裙,玉色的肩頭、修長的腿幾乎全部裸、露在外,她化了濃妝,烈焰紅唇,魔鬼般的身材牽引着周圍男人的心。
依蘭湊過來,笑眯眯地道:“不高興?”
金豆豆笑說,“她是個乖寶寶啦。”
“走,去跳舞,我好長時間沒看你跳舞了。”依蘭要拉着她去舞池,秦姝琦搖頭一笑,“你們去玩兒,我在呆一會兒。”
“那有什麽意思,要去一起!”金豆豆強拉着人往舞池裏走。
依蘭豆豆跳的很嗨,曼妙的身子和火辣的舞姿吸引了不少男人。
秦姝琦讨厭和這些男人親密接觸,幾乎是她們松了她的手,她就回了吧臺。穆晉城已經回國了,即便有華霈仁在,但她還是擔心他的傷勢,也許有些事情她應該主動說,而不是讓他一點點發現。
不過,她沒有忘記徐慧欣這個女人。
“美麗的小姐,能請你喝一杯嗎?”旁邊傳來一道戲谑的聲音,是她所不熟悉的。
她連個眼角都沒給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舞池裏兩個豔冶的女人,她乖巧的樣子像是活在王宮裏的公主,而不是在這個色、欲充斥的地方。
“小姐?”男人不依不撓,拿了杯angle kiss遞到她面前。
她呆呆的看着舞池裏的人不為所動,精致白皙的面孔只有巴掌大小,幹淨的眼睛裏面像是藏了一泓清泉,純美而清透,讓人不忍亵渎卻又挑撥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經。
男人蹭到她身邊,伸手試探性的攬住了她的肩頭,甚至鼻息也在湊近。
她不着痕跡地逃開,進了舞池,獨留那個男人氣急敗壞的在後面跟着。
她靈活的身影掩在忽明忽暗的燈光裏,沒一會兒就擺脫了那個男的,她安靜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在人海裏尋找金豆豆和依蘭的身影。
她想這個地方實在不是個好位置,來來去去搭讪的人太多了,她平靜安然的眸子裏閃過厭煩,認真地搜尋着兩個人的身影。
她們經常來這兒應該不會出問題,依蘭的哥哥是江氏的總裁,豆豆的爸爸是金氏的老董,她們比她更懂得怎麽在物欲橫流中活的自在。
她清澈的眼睛裏填滿了落寞,咬着粉唇安靜地轉過身子靜靜的看着調酒師魔幻般的調制着各種酒液,或夢幻,或誘人,或妖嬈的色澤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覺得,這是一項神奇的工作,她迷離的看着他手中的各色酒液,很想穆晉城……想他想他……
“姝琦,姝琦!”金豆豆跑了過來,“怎麽辦,怎麽辦,依蘭被人擄走了。”
她頓時回神,“誰?!”
金豆豆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個很兇的男人。”
秦姝琦騰地站起來,“她現在在哪兒?”
“在那邊!我給我哥打了個電話,他很快就會來,很快就會……”兩人一起走到了包廂處,金豆豆道,“應該就在這裏。”
金豆豆敲了敲門,裏面傳來尖叫聲,金豆豆顧不得許多,一腳踢開了門,裏面調着暧昧的燈光,桌上擺滿了酒和酒杯,真皮沙發上坐滿了人,依蘭被人抱在懷裏,那個男的在手不規矩地在依蘭身上摩挲着。
房間裏還有好些陪酒的女人,依蘭此時臉頰通紅。
門被突然踢開,裏面靜默一片,全都看了過來。
看到兩個年輕美麗的姑娘,頓時眼前一亮。不同于手邊的女人油膩膩的,她們單純幹淨,令人覺得清爽。
秦姝琦感覺到他們淫、欲的眼睛在她身上游走,她忘了害怕,眼底是冷厲的光,冷冷地看着那個男人的手,目光令人駭然。
“依蘭!”金豆豆沖上去,“放手!依蘭!”她氣的把江依蘭扯起來,怒氣沖沖的看着身材肥胖的男人。
“我還要喝……我沒醉……”江依蘭雙目迷離,笑呵呵的掙開金豆豆,軟坐在沙發上,伸手拿過一杯酒,仰頭要喝。
“你瘋了!”
依蘭醉醺醺的哭道,“我難受……”
金豆豆頭大,扯過她的手臂,搭在肩上,“跟我走!”
“站住!”那男人陰沉沉一笑,他往後一靠,淫、邪的看了眼她們,摟住身邊的兩個女人,湊過唇親着其中一個長相妖豔的女人。立刻有兩個男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秦姝琦有些不高興,皺眉看了眼江依蘭。金豆豆怒道,“讓開!”
鄧總一躺,和懷裏的女人調情,女人撩撥着他,他顯然很享受。
“呵,還是個小辣椒,不過我還是喜歡這個。”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一把扯過秦姝琦,她猝不及被他抱在了懷裏。
秦姝琦給了他一肘子,“放開!”然後狠狠地一踩他的腳背。
“給臉不要臉!”他猛地抓住她的雙手,把她壓倒,唇就湊了上來。
金豆豆也被人拉到了沙發上。
依蘭醉醺醺的倒在一年輕男人懷裏,那個男的動手動腳,包間內有人吹着口哨。
金豆豆被鄧總強行扯住,她冷笑,“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鄧總肥碩的肚皮鼓着,推開身邊的女人,獰厲地說道:“有意思,很久沒遇到敢這麽跟我說話的女人了。”
秦姝琦給了襯衫男一拳,只聽他慘叫一聲捂着眼睛,秦姝琦一腳踹到他肚子上,将他踢翻在地上,酒桌上的杯子碎了一地。
包廂內的女人驚叫起來。
白襯衫男人起身一巴掌扇了過來,秦姝琦擒住他的手,狠狠一捏,淡漠的看着他,五指一用力,便聽到骨裂的聲音。
白襯衫男人慘叫一聲,“他媽的,松開老子的手!”
秦姝琦反手一擰,那個男的叫的更大聲了,秦姝琦抄起一個酒杯潑向那個對依蘭動手動腳的年輕男人,那個男人被潑了一臉的酒,頓時大怒,“給老子把這個臭娘們拉住,老子要親自辦了她!”
豆豆在鄧總懷裏掙紮尖叫,秦姝琦眼神一冷,一腳踢開幾個沖上來的男人,屈膝頂到被潑了一臉酒水的年輕男人的下面,在他的慘叫聲中,她拉過鄧總懷裏的豆豆,扯起依蘭,冷冷的看着混亂成一團的包廂。
鄧總陰狠的摔碎杯子,松了松領口,摘掉腕表,活動着雙手,“很好!”
門突然被踢開,哐啷一聲。
華霈民手抄在兜裏,蕭澤撫了撫下巴,笑眯眯地走進來,側頭看了眼秦姝琦三人,“做什麽呢,這是?”
鄧總一臉的陰狠頓時退去,換上了幾分油滑的笑,“蕭總和華先生來了,沒和穆老大一起?”
“我們不能來?”他坐在了真皮沙發上,看着淩亂的包廂,“這是怎麽了?”
鄧總眯眼掃向站在一邊兒的秦姝琦等人,笑道,“沒什麽,遇到三個找事的小姑娘。”
金豆豆看到熟人,立刻攏到了華霈民身邊,道:“是他們欺負我們!”
蕭澤腿翹到桌上,華霈民也是一副不羁的模樣,“鄧總對她們感興趣?”
鄧總眼睛微閃,也坐了下來,招了手讓人收拾包廂,又點了幾瓶brandy,“蕭總認識她們?”
華霈民呵呵一笑,喝了一杯酒,看了眼低着頭的秦姝琦,“認識,真的只是認識。”
鄧總臉色微變,笑道,“既然華先生認識,又是你們的朋友,那我就不計較了。”
金豆豆氣怒交加,但也不是分不清場合,現在最主要的是離開這裏,依蘭叫嚷不休,嘴裏吵着要喝酒,掙開兩人就要往地上栽,好在被她們扯住了。
蕭澤看了眼江依蘭,眉頭皺了一下,見她身邊的秦姝琦低着頭,想起為她受傷的老大,心裏郁郁不平,對身後跟着的幾個小弟吩咐道,“把秦小姐帶到老大那兒去。”
鄧總臉色陡變,看了眼低着頭的秦姝琦慌忙解釋,“原來是穆老大的女人,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蕭總見諒,秦小姐剛才真是抱歉,明日我一定登門賠禮道歉。”說着踢了身邊的人一腳,“還不給秦小姐道歉!沒長眼睛嗎都!”
蕭澤和華霈民冷笑,并不說話。鄧總心驚膽戰,燈光打在他臉上,任誰都可以看到他此刻面如土灰。
作者有話要說:
☆、他醉酒,她伺候
秦姝琦小聲道了聲謝,扶着依蘭和金豆豆走了出去。
金麟玉急匆匆地趕來,好不容易才找到金豆豆三人,“你們沒事吧?”
“你說呢?!”金豆豆火氣老大,“你怎麽才來!”
金麟玉氣道,“還敢跟我發脾氣,金豆豆,你給我等着!欺負你們的人呢?”
金豆豆立馬偃旗息鼓,扶着又吵又叫的依蘭說,“你先別管這個了,回去再說,喏,先把依蘭送回家。”
金麟玉臉色依舊很臭,看了眼秦姝琦,問道,“你們沒事吧?”
秦姝琦臉上微紅,搖頭,“沒事。”
他看了眼跟在秦姝琦身後的人,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直問到她臉上,秦姝琦有些局促地鼓了鼓兩腮,金豆豆低聲問,“你真要去見那個穆老大?”
秦姝琦咬着唇,點頭。
金豆豆把依蘭推到了金麟玉懷裏,“我們先走,把依蘭抱上。”
“這兩位是?”他看向那兩個一身黑色西服的練家子。
那兩人冷冰冰地對秦姝琦說,“秦小姐,請。”
秦姝琦對金麟玉微微一笑,“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事。”說完跟着兩人走了。
金麟玉看着她的背影,問金豆豆,冷聲問,“怎麽回事?”
金豆豆聳肩,“她去找她的朋友。”
“什麽朋友?”
“穆老大啊。”
“……”金麟玉抱着依蘭大步向外走,到了車裏,“她和穆老大,到底怎麽回事?”答案他不是不知道,說不郁悶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就是想聽到關于她的事。
“這你別問我,反正我也說不清楚。”
金麟玉氣怒交加,“那你知道什麽?”她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
金豆豆被他吼得一震,立馬眼淚汪汪,金麟玉挫敗的開車,飛速朝家駛去。
秦姝琦上了樓,兩個小弟敲了敲門,對立面的人說,“老大,秦小姐到了。”
然後又對秦姝琦說,“秦小姐請。”
秦姝琦忐忑不安的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