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你才是我身邊最大的狐貍…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5 章 你才是我身邊最大的狐貍…

大姐罵他瘋了,二姐繼續說着她不要臉的話,可是,蘇毅和走了,作為家裏唯一的男丁,又是老來子,這個家群龍無首,自然還是要他當的。

蘇楠笙當了家便明目張膽地來招惹她,秦桑吓得半夜給三姐打電話,“三姐,你能不能來救救我啊?這次不是我要去招惹他的。”

三姐在電話那端沉默了很久以後才道:“秦桑,他總有一天會厭倦了的。”

因為,他總有一天會厭倦了的,所以,她不必費心掙紮。

就像她與他糾纏的這許多年,他們總是固執地做着自己認為對的事,卻從來不曾悉心探究過對方的心事。

……

離開蘇家大宅一周以後,秦桑還是在半夜接到了三姐打來的電話。

三姐說:“秦桑,就當三姐求求你了,快去勸勸咱們的小五爺吧!”

秦桑便知道,這一茬,自己真是躲不過。

把車開到“深藍”門前,負責泊車的小弟,一個看見她扭頭就跑,另一個則忙不疊地迎上來道:“喲!秦小姐,您又來找咱們的小五爺是吧?怎還勞煩您親自過來,打個電話不就成了?五爺不在咱們這啊!”

秦桑将車鑰匙往他身上一丢,鳳眸微斜,“少廢話!此地無銀三百兩!”說完話就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徑直往裏闖。

這會所“深藍”,凡是進得來的,都是非富則貴的。秦桑進來,見人撞人,見包間踹包間,後面拉拉雜雜跟了一大群人,卻沒一個敢上前拉她。

踹到最後一間,秦桑覺得腳踝都快要斷了,還好已經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深藍”的經理,連忙組織門口的人都散了,再幫她把包間的門一帶。

她進去也不說話,就往那對纏綿的男女旁邊一坐,胡亂在桌子上抓了杯東西就喝——這一路過來,她真是連水都沒來得及喝啊!

包間裏的其他人,看到她以後陸陸續續都散了。

秦桑從來就不是個愛說話的女人,可她一進來,這屋子裏的氣壓就低,氣壓一低,人就害怕,接着也都散了。尤其是當她那雙美麗又勾魂的雙眸微擡,一一掃視過在場的人,那些人便像是打了雞血,招呼都不打,拉開門就開始往外奔。

可惜她的雞血總有打得不到位的時候。

譬如現在,那個窩在蘇楠笙懷裏的女人,就像壓根兒沒發現這屋子裏多了個人。

秦桑假咳了兩聲,那女人吻着蘇楠笙雙唇的動作卻非但沒有停,反而更見激狂和投入了幾分,間或甚至示威似的發出舒服的輕哼——那也是個标致的美人,懂得如何在男人懷裏取悅男人,秦桑甚至想,但凡這裏有張床,那女人真會毫不猶豫地拉着他躺上去。

秦桑從包包裏翻出手機,調到照相功能,剛剛對準面前的兩人,已經有只大手伸過來将她的手機一抓,“秦桑!”帶着些微怒的聲音。

秦桑微微笑看着他,“好五爺您繼續,我這能錄多維立體聲,回放的時候保證效果真實又震撼。”

美人已經被從他的腿上推了下來,看得出那姑娘的不滿,用眼睛一橫秦桑,秦桑也不廢話,站起來就去抓她後腦勺的頭發,也不等那姑娘反應,徑直便将那姑娘扔出了大門。

姑娘的慘叫聲被擋在了一門之外,秦桑回身,見蘇楠笙還是那副模樣,長腿交疊,手肘抵住椅背的同時撐住後腦勺,另外一只手的手指,閑适地放在腿上打着節拍。

好好的一個人,動不動就一身的流氓氣息,有時候她到情願他像在面對她的時候,清醒一點,冷漠一點,兇狠一點,好像随時等着扒她的皮。

秦桑過去就把這屋子裏的音響給關了。

蘇楠笙搖頭,“你這暴脾氣,改改。”

她彎唇淺笑,顧盼生花,“改了治不了狐貍精。”

“哦?”他坐正身子,前傾,往桌子上撈了根香煙點上,“沒人跟你說,你才是我身邊那只最大的狐貍精?”

他說話的時候,就歪頭笑着,香煙還在他的雙唇之間,就連先前那姑娘的劣質口紅印也還在他的唇邊,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令人作嘔的酒氣和煙味。

秦桑如鲠在喉,覺得他是故意不擦,誠心惹她惡心加讨厭。過去也是這樣,只要她離開蘇家的大宅有段日子,他就會以這種方式,甚至其他她更想不到的方式,逼她自動上門獻身。

可她上門了他也不會拿什麽好臉色對她,從來都是這樣,他總是撿他最醜陋最惡心的模樣給她看,算是精神上的報複,反正她也離不開。

而此時此刻,就在此地,她也确實是惡心加讨厭了。秦桑狠狠踹了蘇楠笙面前的桌子一腳,那上面的杯杯碟碟倒下來,未盡的酒水便弄了他一身。

蘇楠笙并沒來得及躲,只顧低眸看了一眼正被整瓶XO澆灌的鞋面——意大利純手工訂制,看來這次真是廢了。

只是他這會兒的腦子有點攪,一時到也分不清楚該是心疼酒還是心疼鞋。秦桑已經拉開門出去,扭頭的時候對他說:“我這個月零花錢不夠用了,先刷你的卡,成嗎?”

她一出去就是雞飛狗跳的聲音,都知道蘇楠笙就在這包間裏,可他都沒說話了,旁的人,則更是沒有一個敢說。

秦桑在外頭鬧得差不多了,那會所經理,便跟瘋了一樣,過來往蘇楠笙的跟前一跪,道:“蘇先生,蘇五爺,小店不宜久留,且近期需要裝修,您幫幫忙,擡擡貴腳,今天酒水我包了行嗎?能不能求秦小姐高擡貴手?”

蘇楠笙出來就見秦桑正扶着腰站在車前,她的車,與他同款不同色的法拉利跑車,尾號是“33”,還是兩年前他給買的,後來多少人讓她換,她也沒舍得,到現在,仍然開的這車。

秦桑回身見他,蹙起眉說:“我腰疼,你給揉揉。”

他哼出一聲,上前就掐了她的腰肢一把,秦桑疼得大叫,“你下手怎麽這麽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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