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8 章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秦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反正我也沒有想過再嫁,是他們想把我嫁出去罷了。”

“倪封後來跟我要你的電話了。”

秦桑一口酒喝進去,還沒下喉管就被嗆得噴了出來。

白潔滿臉的嫌惡,将她用力一推道:“我是沒想到蘇楠笙跟倪封是認識的,可是倪封也不錯啊!至少他敢要你的電話,就證明他不怕蘇楠笙以及蘇家。”

秦桑不知道白潔覺得倪封不錯的邏輯究竟是從何而來的,不過自己混跡夜場多年,這周圍從來都是有人叫好吹口哨,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真的靠近她跟她說話,更別說要電話的。

圈子裏,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明白她是蘇家的女人,早幾年以前,是蘇毅和的女人,這幾年蘇楠笙當了家,她便成了蘇楠笙的女人,大概是蘇楠笙的女人,反正外面的人都看不清楚,只知道蘇家的人恨她,卻有蘇楠笙出面保着。

整個蘇家最得勢的新任當家保着一個年歲比自己還小的後媽能有幾個意思啊?

不管真真假假,圈子裏早就瘋傳,說是蘇楠笙寵她,寵到她一個小狐貍精即便死了老公也還能在這圈子裏興風作浪的。

……

秦桑在吧臺前跟白潔說話,秦舞陽便風一樣從樓上的VIP座裏下來,拉住秦桑就叫:“哎呀我的姐啊!你一來我就收到風了,來了都不找我,咱五爺也在那上頭呢!就等着你了。”

秦桑一聽蘇楠笙也在這地,忙不疊地收拾東西起身便道:“那我先走了。”

秦舞陽拉住她不放,“別啊!咱五爺又不是不開通的人,他知道你在下面,也知道我來找你,一塊上去吧!這會兒上面正瘋呢!”

這間PUB的樓上,VIP專座,不似一般的包間,全敞開式,只是樓梯口站了兩名彪悍的保安,非VIP不讓上。

秦桑還是被秦舞陽抓到了樓上,其實她跟秦舞陽壓根兒一點關系都沒有,後者也是蘇楠笙的朋友,只是大家姓着一個姓,秦舞陽又是個自來熟的家夥,所以人前人後一個“姐”,賣的也是蘇楠笙的面子,不是她秦桑。

秦桑一上樓就看到坐在人群中央的蘇楠笙,又大又軟的沙發,他一坐下就是一個坑。周圍模樣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子,圍着他又摟又抱又親的,他既不推拒也不主動逢迎,只是唇角微勾,始終挂着抹讪笑,等到她上來了,那笑便愈深。

秦桑上來了,周圍的人都起哄去叫五爺,說可有人來治你了,這就抓你回去。

周圍的姑娘都怕秦桑,看着她都要躲遠一些,只是貼着蘇楠笙的那幾個怎麽都不願意放手,秦桑也不客氣,過去一人踢了一腳,“起開!”

那些姑娘面面相觑,又見蘇楠笙只是笑而不語,真怕秦桑動起手來,只得趕忙起身。

秦桑往蘇楠笙的旁邊一坐,也有些不耐煩,“惡心。”

蘇楠笙便支着腦袋側着身子看她,“在你眼裏誰不惡心?”

她惡狠狠地看着他道:“都惡心。”

秦舞陽幾人開始瘋鬧,這樓上的人,果然都跟瘋了一樣,沒責任感沒壓力感的富二代從來這般玩耍,過去母親送她出國,有一半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她遠離這種惡俗的氣氛,可是,她一出國以後母親就再也沒有管過她了。

學費不寄,生活費也不管。

秦桑還記得她在最難過的時候用身上所剩無幾的積蓄給母親打電話,哭着說:“媽媽,我想回家了。”

可是,母親在電話那端的聲音都是冷的,她說:“桑桑,遇到一點小挫折你就想回家,你還是我秦碧月的女兒嗎?”

“可是……可是我沒有錢了!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了,我就快要到街上去要飯了!”

“那我也沒有辦法,桑桑,媽媽就快要嫁人了,媽媽嫁人以後就跟過去,跟你,沒有一毛錢關系了。所以你得學着靠你自己,你現在離我那麽遠,你只能靠你自己,我相信我秦碧月的女兒不會那麽沒有出息。”

那時候的秦桑只有17歲,哭得臉都花了,她說:“我不會靠自己,我不懂靠自己啊!”

“那你就去靠蘇楠笙,至少他會拿錢給你花的,桑桑,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多的是男人願意養着你,只要你願意,只要你肯努力。”

母親說得不錯,就算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抛棄了她,只有蘇楠笙,永遠不會抛棄她,還會拿錢給她花,也多的是男人會為了錢願意消費她的臉。

可是,她喜歡他啊!

她那時候就開始喜歡蘇楠笙。

從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他了,因為太喜歡,所以才不忍心什麽都靠着他。她不是他的負擔也不是他的責任,她在最困苦的時候痛苦過掙紮過,努力自己賺錢給自己花,絕不讓任何男人去消費她的感情和她的臉。

可是,最後她還是敗下陣來,倔強地守住心底的感情卻輸掉了靈魂。

……

秦舞陽還在瘋鬧,秦桑看得無聊,脫掉高跟鞋,直接蜷腿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便開始犯困,頭也歪歪的。

醒來,已經坐在車上,窗外燈火霓虹,而她竟然睡在蘇楠笙的腿上。

她一動,他也醒了。

兩個人坐的都是後座,蘇楠笙正單手支着腦袋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打量着她。

秦桑大驚,抓住衣襟坐起身後迅速向後退開,又趕忙去看前座開車的司機,是認識的嗎?應該是認識的吧!

蘇楠笙悻悻的,重新閉上雙眼,“不用搞得好像我把你怎麽樣了似的,更何況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秦桑正覺得囧,車子已經開到她所住的城鄉結合部的房子跟前。

她住的房子,衆多小樓房當中的一棟,斑駁的外牆和老舊的樓梯,甚至連電梯都沒有,可她還是義無返顧地愛上了這裏、住在這裏。

她要下車,才發現鞋不見了,左找右找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麽到這車上來的。

蘇楠笙轉頭,若隐若現的光線裏聲音都是疲憊,他說:“你的鞋,我扔了。”

Leave a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