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秦桑,你就只值這麽點錢…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38 章 秦桑,你就只值這麽點錢…

耳邊卻傳來他大笑的聲音:“要瘋我早就瘋了!秦桑,你根本不明白痛是什麽滋味!”

他坐在床邊脫衣,兩只長腿緊緊地壓住她令她無法動彈,慢條斯理脫衣服的動作卻更像是淩遲。他的襯衣只脫一半,解開的紐扣露出內裏麥色的肌膚,可他卻并不把它真的從身上脫下來,只是洋洋灑灑地披在身前。

秦桑掙脫不得,只能任他毫不留情地撕碎她身上的衣衫,窗外電閃雷鳴,那夜也不過是蘇毅和剛剛過了頭七的日子,她以為一切終于可以重新開始,可也不過是又一種折磨的開始。

秦桑拼命掙紮,蘇楠笙卻是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仿佛魔鬼一般的笑聲就在耳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麽好矜持的?”

“蘇楠笙,我是你的小媽……”

這話才剛出口,他擡手就是一記耳光,雖然不重,卻立刻讓她的大腦産生嗡鳴,就連眼前也是白晃晃的,看不清他的人影也聽不清他的聲音,不知道他在她的耳邊都說了些什麽,等到他燙熱的肌膚貼上了她的,她才用力去咬他的肩頭。

簡直是痛苦的折磨,她越是想要将他推開,他越是使了蠻力,大手禁锢住她的雙手,将她高高提起,強行将她占有,又強行将她推進絕望的地獄。

秦桑又痛苦又快樂,在這戰栗的折磨中幾乎潰不成軍,卻被巨大的羞恥感籠罩了所有的感官。

蘇楠笙一應用強,并沒給她半分掙紮的餘地,她是在整個人偶徹底崩潰以前給三姐蘇佑靈去的電話,希望她能夠來結束掉這一切,可三姐只說讓她等着蘇楠笙膩。

秦桑閉上眼睛就是蘇楠笙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那時的那景,他明明知道她或許可能都聽不清,可他還是固執地一遍遍說着他想要說的東西。

秦桑泣不成聲,也是他擁着她将她壓進被子裏。

他低頭的時候,聲音比魔鬼還動聽,單手擡起她的下颌逼她去看床頭櫃上的鏡子,“我要你記住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有多不要臉和無恥。”

她用力去掙紮,他卻只是笑着道:“秦桑,歡迎來到地獄。”

她心疼如絞,卻渾身顫抖,再也逃不開有他的地獄。

……

現在想來,她跟他之間一切的不應該都是從那時候開始。

那個時候,倘若她能狠一狠心,也許這三年,也不會有機會折磨彼此。

又也許,他現在已經娶了唐甜甜或是林亦菲,總之不管這之中的哪一個,都比與她一起更令人安心。

……

“所以秦桑,三十萬我不要了,可你要假裝愛我三個月,就三個月,反正你只值這麽多錢。”

秦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蘇楠笙的電話,他在電話那邊的聲音依然沙啞,說不清是感冒未好還是宿醉,總之整個人的聲音聽上去都怪怪的。

秦桑沒有接話,蘇楠笙卻道:“還有倪封,我不管你現在跟他是什麽關系,但這三個月你只能愛我一個人。”

“蘇楠笙……”

“你別叫我的全名。你一叫我全名我就覺得你想找我吵架,秦桑,你的聲音實在是太難聽。”

依然還是那個霸道蠻橫的蘇楠笙,沒有給她任何拒絕或是反駁的機會,他便強行挂斷了電話。

秦桑起身的時候倪封在沙發上睡得并不安穩,見她出來了他才仰起頭道:“肚子餓了?”

“不是。”她搖了搖頭在他身邊坐下,“倪封,你能不能借我三十萬?我……我掙了錢就還給你?”

倪封坐正身子就給她開了張支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縱然倪家也差錢,可三十萬對于他們來說也不過就是毛毛雨。

天亮的時候蘇楠笙給秦桑打了通電話,說是車已經到她樓下了,她下來就能看見他。

她的膝蓋還疼,她的全身上下都疼,反正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招惹了他,她就全身都疼。

連睡衣都沒有換她就下了樓,才到車子跟前便見他下車,快速繞到副駕駛那邊把她推上車後才關上車門。

“楠笙……”

“我給你重新買輛車,比之前那輛還好,你想要什麽就自己去選。”

她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麽,低頭拽緊了手裏的支票,準備重新組織語言。

蘇楠笙卻道:“房子我也給你買新的吧!你這房子實在是離市中心太遠,我給你買個新的,想要多大都行。這次錢全部我出,裝修你來做主……”

“楠笙!”這一次卻不得不強硬打斷了他的話,秦桑拿出手裏的支票,“這裏是三十萬,你……”

車廂裏突然靜谧,爾後卻響起了蘇楠笙冷笑的聲音:“你才賣給倪封三十萬?秦桑,你就只值這麽點錢?”

值不值錢什麽的秦桑不會判斷,卻是知道這麽多年以後他們苦苦糾纏,到不如放對方一條生路,說不定還能尋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楠笙,林亦菲是個好姑娘……”

蘇楠笙猛捶了一下方向盤道:“我知道!這話你跟我說過千八百遍了!”

“我知道你現在還喜歡唐甜甜,可是甜甜那人心思太重,相反林亦菲才是能幫助你的人。”

蘇楠笙用力抓住秦桑的肩頭,“你別跟我說什麽唐甜甜和林亦菲的,我就問你,如果我要了她們,那你呢?”

秦桑的眼神閃爍,“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蘇楠笙抓住她肩頭的大手一緊,忽然大聲地笑了起來,“好啊!秦桑,我免你三十萬你不要,卻偏要去拿倪封的?很好,好得很,秦桑,你終于學會讓你的小狼狗為你花錢!”

蘇楠笙的話簡直越說越難聽,秦桑整個人都在顫抖,因為寒冷,也因為要掩飾自己的情緒,所以必須讓表面看上去更堅定一點。

蘇楠笙用力搖着她的肩頭,惡狠狠逼視着她的眼睛,恨不能當場把她撕碎了才好。

秦桑用力去掰他壓在自己肩頭的大手,她說:“我們都該重新來過,我已經沒有機會,可是,你還有,楠笙。”

“早就沒有了。”蘇楠笙一邊冷笑一邊搖頭,“從你踏進蘇家大門的那一天,從你媽把我媽從樓梯上推下去的那個瞬間,一切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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