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 再遇倪封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151 章 再遇倪封

“我跟倪封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要不知道蘇楠笙去了哪就別瞎廢話,我挂電話了。”

秦桑挂斷了電話就去填請假單,找陳冠男請假的時候自然還挨了一頓狠批。

陳冠男義正言辭地說了一堆紀律和尊重的話題,又說要不是王總在那幫着,那天又确實是因她私人的事情而起,酒店保準現在就下通知書讓她走人。

秦桑冷眼看着,等着陳冠男批假條的時候大有一種你現在要是不簽字我現在就敢掀桌子的女漢子豪情。

陳冠男逞完一時嘴快心裏還是害怕,最重要的是拿不準“上面”的人是什麽心思,光為了讓秦桑走人這一件小事她不知道跑去找了霍瑞廷幾回,可每回後者都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似乎根本就沒覺得這是多大點事。

既是“上面”都沒有開口說要秦桑走人,又有王喜德在中間這麽保着,陳冠男就算恨得再咬牙切齒,也得忍了。

秦桑拿着請假單出來,立刻便定了一張去西城的機票。

回房間的時候再次接到白潔的電話,後者已經明顯盛怒得要死,“我特麽說話你能不能就認真聽會兒?我問你還記得不記得倪封的妹妹倪紫霄,她過去就惦記靳南城?”

“別人的事情我沒有興趣。”

“我現在跟你說的就不是別人,秦桑,你這腦子怎麽跟豬似的,到現在還沒理解過來我在同你說什麽東西?”

秦桑直接挂斷了電話,正準備開始收拾東西,白潔那邊的電話就又挂了過來。

虎女爆怒的聲音:“卧槽!利用完了就扔,我現在連句完整的話都不能說了是不是?”

“我現在正忙,馬上要趕飛機去西城。”

“我現在就是跟你說西城的事情!前幾天有人看見倪紫霄在西城出現,她去找靳南城,她不是喜歡靳南城?”

“白潔,我真的要挂電話了……”若不是電話相隔,秦桑一點擺一張臭臉給白潔看,讓她知道自己對于此等八卦真的沒有那麽感興趣。

白潔忍不住叫嚣:“你特麽就只有在利用老娘的時候才會認真聽我說話,我現在要跟你說的就是件重要的事情,你特麽再挂我電話信不信我沖過來咬你?!”

秦桑是确定自己把白潔給惹毛了,趕忙換了種語氣道:“美女,請講,你講完我還要趕飛機。”

白潔吼完了氣喘籲籲半天才道:“倪封!倪封也去找倪紫霄,然後他們現在都在西城!”

……

秦桑一出機場就遇見站在人群之中的倪封,淺色襯衣淺色長褲,似乎還是曾經的樣子。

秦桑其實沒有想過這輩子還能有機會再與他相遇,就像這輩子似乎是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明白一個道理,但凡是蘇楠笙以外的男人都會成為她生命裏的過客,不管他們以什麽樣的方式經過、又存在過。

秦桑随着人群往前走,倪封便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雙手插在褲袋裏。

見她出來了,他才溫和笑道:“你似乎并不意外會遇見我。”

該拿什麽樣的心情和表情去面對他?

他算她的前夫麽?

不管算什麽他最後的選擇都不是自己,她只是好奇,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下了飛機又轉汽車,經過長時間的颠簸以後,秦桑才到這個鎮上唯一的賓館。

一路上她與倪封的話并不算多,奔進賓館以後也是直接去找蘇楠笙,得知他确實就下榻在這裏以後,她不由分說又想到分公司去看看。

倪封從始自終的話也不多,就看着秦桑忙裏往外地到處找人。

她出了賓館堅持打車,倪封卻快一步上前道:“我送你吧!這裏這段事多,并不太好打車。”

“不用了,倪封。”

倪封低頭笑起來,模樣頗有些無奈,“那麽長時間沒見,你就沒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

秦桑轉頭,她能說什麽?

是說對不起還是問他為什麽言不由衷最後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帶着羅珊離開海城?

其實,這世上沒有答案的前程往事多了去了,不解之謎也多了去了,有些事情只是有心沒心,用情和不用情,其他所謂的答案便那麽重要了,畢竟一切的初衷只是因為他們都不是對方所要的那個人。

秦桑只是笑而不語。

她的眉眼輕眯,本就眼縫狹長,睜大的時候一雙羽睫相襯格外靈動,輕眯的時候顧盼生輝自有令一種風情。

她的态度其實已經決定了這場談話的結局,倪封于是冷笑一聲道:“你媽媽說得沒錯,這世上但凡能讓你關心并追問個究竟的只有那一個人。”

秦桑警惕,“你跟秦碧月還有聯系?”

倪封苦笑,“你不是應該先問問我,當初為什麽不告而別?我以為我對你已經足夠用心。”

“那你為什麽不告而別?”

“因為蘇楠笙。他的手段有多少你盡可以去想,就連羅珊也是他早就安排好、安插在我身邊的人。我之前對你說過的所有話,包括我同羅珊之間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羅珊的話半句真的都沒有。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當初在找我去接近你的時候原來提前下好了這麽大的一盤棋。他一面想要用我來試探你和羞辱你,一面又怕你真的對我動了真情……所以他好辛苦,表面上是為了算計你,可是繞了那麽大一圈,他又何嘗不是算計了他自己?”

倪封說到這裏,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想人生有時候真的就跟夢一場。

他認識蘇楠笙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到底還是猜不透他的心。

也大抵,這世上能夠讓那男人費盡周折地去想和做這麽多事情,也就只有秦桑,這一個人。

……

蘇楠笙打開房門便見高敏惠站在床前,身上是薄到幾乎透明的睡衣。

他微眯了下眼睛,抓着門把手定在那裏,擡眸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是希望我把門開大一點讓經過的人都看看,還是關上再揍你一頓,嗯?”

高敏惠輕聲笑了起來,單腿壓在床單上坐下,一派妩媚風情,“我媽說過了,男人是這世界上最口是心非的東西,明明心裏喜歡得要死,可表面上還要裝得正兒八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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