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1 章 比死還難過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291 章 比死還難過

蘇楠笙看着小糖豆,不時回轉過身來看秦桑一下。

秦桑的腳傷沒好,正兀自低頭調整自己的姿勢,這一擡起頭來便撞上他的目光,立刻張開雙手把他的肩頭抱住了。

他還保持着定定看她的模樣,秦桑笑笑湊到跟前道:“是不是身邊一下多了兩大美女,讓你覺得特興奮,興奮得不能自已啊?”

他擡起大手把她架在他肩頭的一只手拿了下來,長袖一推,手臂上一排鮮紅的擦傷。

秦桑條件反射往回縮手,卻被他用力拉着,擡眸看她。

“你擦藥了嗎?”

“嗯。”她笑着仰起頭去看他,“你這樣問我……我是不是可以當做你已經不再生我的氣了?楠笙,不管我以前說過多少傷害你的話,又做過多少傷害你的事,可不可以都從此以後一筆勾銷了呢?”

蘇楠笙拉起她的小手,在自己面前擺弄了一會兒,卻是沒有擡眸看她,“我不會原諒你的秦桑,之前我就同你說過,你當初不要我的那筆債,你得賠。現在能認回小糖豆,我只當你是支付了這筆債的利息,而本金,我要你用一生去償還。”

秦桑忍不住笑了起來,又要伸手去攬他的脖頸卻被他捏住手腕皺着眉道:“手傷了你還折騰,給我老實一點。”

“我就不想老實,早上的事情還沒有做完,你難道就不想嗎?”

她的話,直白。

外面雷聲轟轟,又是一聲驚天巨雷以後下起了大雨。

屋內暖融融的,秦桑說完話後即刻便有些後悔。若不是這一聲驚雷也驚住了她的靈魂,她大概還會說出更混的話出來。

秦桑咬着雙唇,想到此刻就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兒,心底溫暖整個胸腔都滿滿的,所以剛才才會一時大腦充血,說了那樣的胡話出來。

可是,蘇楠笙卻沒有再給她任何反悔的機會,他立刻傾身堵住了她的雙唇,修長的手指趁機靈巧地解開她的衣襟,随後放開她,就在她的面前,單手去解衣襟。

秦桑輕笑一聲:“別。”

伸出小手去壓他已經解到第二課紐扣的大手,才有些忍俊不禁地看着他笑道:“我剛就是跟你開個小玩笑罷了,別當真行不行?”

“誰要跟你開玩笑。”他模樣認真,脫衣服的動作很慢,甚至是很慢很慢,就像是故意逗弄她看她着急似的,每一個動作都似乎有一個定格,可那優雅的動作,不經意間就足以吸引住她的目光,令秦桑不得不把想要拒絕的話都咽回肚子裏。

紐扣到底解到第三顆他便不再往下解了,敞開的襯衫兩邊露出裏頭古銅色的健康膚色,一下便令秦桑的心跳加速起來。

窗外又是一聲驚雷過後,她趕忙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湊上前來,她說:“蘇楠笙,你別逼我。”

他兀自勾唇笑了起來,“逼你什麽?”

“逼我把你打來吃了,你知道我現在腿傷手傷有多麽嚴重,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他忍不住偏頭輕笑起來,卻是再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起身的時候一把将她從地上也拉了起來,然後推推搡搡的出去,在經過客廳的時候拜托還在廳裏打掃衛生的保姆幫忙照顧一下孩子。

保姆點頭的瞬間,秦桑知道自己這回是真囧了。

蘇楠笙連推帶來的将她撞進其中一間客卧,直到他覆身過來,她腦子裏都還是昏昏沉沉的。

他吻着她的雙唇,一遍又一遍,數不清也倒不盡的愛與糾纏似乎都凝結在這親吻之中。而秦桑也似乎再不想推開他了,兩只小手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他身上剩下的還未解開的紐扣,然後用力一拉便将它從他身上拽下,擡起小手去環抱他的腰身。

這一抱,她霍然有些怔忪,細膩的手指皮膚輕撫摩挲過他的後背,感受着那些随記憶已經凝結在他身體裏的傷痕,突然眼睛就紅了。

他吻着她的雙唇,期間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卻還是感覺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緒和滴落下的淚痕。他的雙唇順着她的臉頰再到鼻尖,最後落于她的額頭,摩挲一般的親吻,充滿了安撫的意味。他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本來以為自己會說很多很多,可是張口,卻也只是一句:“已經沒事了。”

秦桑的眼淚吧嗒便落了下去,仿佛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再停不下來。

她的聲音沙啞,“你怎麽不跟我說?你怎麽忍心什麽都不跟我說?”

他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再不提從前,只看以後嗎?”

秦桑的情緒上來了,一時半會還就是下不去了,她發現自己的眼淚似乎總是這樣,每次她都以為已經流幹了,卻偏生還能心痛到眼睛都痛了。

他的吻還印在她的額頭,看她哭得都快哽咽了才抱着她輕聲哄着:“你看都過去了這麽多年,疼也不疼,你哭什麽?”

她說:“當時你一定很疼,一定疼得死過去的心都有了吧?其實你怎麽不恨我啊?我那時候那樣對你,我還一回國就嫁給了你爸爸,你那時候怎麽不回來一刀殺了我算了啊?”

他重新又覆蓋上她的雙唇,輾轉幾個親吻之後才貼着她的雙唇道:“我怎麽不想殺你?秦桑,我都殺過你多少回了,在夢裏,可是每當我殺了你後我也死了,你知道嗎,沒有你我就活不過去?”

她的眼淚越兇,迎着他的親吻回吻他的時候,夾雜在兩個人雙唇間的味道都是鹹澀。

他笑着擡起她的臉頰去吻她的眼淚,好像每當品嘗着這鹹澀的時候,他才能夠充分感覺到她就是他的。

他說:“我也不知道你曾發生了那麽多,在你最需要我保護你的時候,我所給你的卻全都是傷害。我曾想過與其這般痛苦下去,不如你死我死大家都求個解脫。可是,我是那麽的懦弱,懦弱到害怕死了你也不會同我一塊。我曾做夢夢見你嫁給我爸,或是倪封等等我連面容都看不清的男的。每當那個時候我便像是死過了一回似的……不對,是比死還要疼還要令人難受。活着的時候你只是不屬于我罷,可是死了,你卻不知道會屬于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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