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難以克制的情chao湧上她的大腦,再到全身。
柔嫩緊致的包裹令蘇楠笙咬牙嘶吼,這樣的吻和這樣的糾纏已經不足夠。
秦桑含笑回吻,水潤濕滑。他瘋了一般百米沖刺,她卻一點都不害怕,只跟随着他的速度,主動擡起身子去迎合,任憑他橫沖直撞……
蘇楠笙一邊抵死沖擊,一邊幾乎沒有意識地沙啞嘶吼。
他只覺得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個地方,随時會爆發出來,全都奉獻給身下輾轉纏綿的她,卻又不知今夕是何夕,此地是何境,那樣的熱,卻也那樣的潮濕,所有美妙到不可思議的裹纏都像是能瞬間将他吞噬了似的。
蘇楠笙按捺不住地叫出聲來,像是叢林裏亢奮到不可自制的狂獸,早已忘記了人類的語言,只能用最原始的叫聲來傳達自己的狂喜、與掙紮。
秦桑被他吓了一跳,從他的唇齒當中掙紮出來,“別……別叫……家裏還有人呢!”
夜色幽暗裏,她的雙眼是唯一閃亮的星辰,她的紅唇是最為嬌豔的花朵,而她被汗水濡濕而妖嬈抖動的長發正是熱帶叢林裏最曼妙的花藤——蘇楠笙早便不能自已了,又怎還能控制得住每每脫口而出的聲音啊?
保姆的房間就在這間房的隔壁,從她進來開始,他就總也止不住地要弄出些聲音。秦桑這時候又難耐又情動,可到底顧忌着此刻家裏還有別人,只能泱泱地求着他不要真把老臉給丢了。
蘇楠笙忘情嘶吼,大手狠狠扣緊她挺峭的臀,“秦小桑,我忍不住了……”
她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不管是聲音還是那事兒,總之他都忍不住要爆發。
秦桑的雙眸閃爍着狡黠,忽兒一個轉身,反身過來将蘇楠笙壓向床褥,身子如騎馬一般後仰坐在了他的身上。
蘇楠笙的目色更沉,一邊向上挺動一邊睜大了眼睛去看她。
她仰着身子搖曳,手卻向後探去,把他輕輕揪住了,随着身體的起伏不斷開始套弄,給他更深的刺激,也幫助他盡快釋放。
她比他還要瘋狂,她上下的速度甚至比他還要快——蘇楠笙被夾擊在噴發與壓抑之間,那種快樂與痛苦交織的滋味,讓他再顧不得什麽男人的面子,就這樣在一個女子的身下,瘋狂叫出了聲來。
秦桑驚恐中,倉皇用手去捂他的雙唇,她剛才所做一切,不過是想讓他盡快釋放以後好停止這羞人的聲音,可是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反而給了他更大的刺激,現在真是想捂都捂不住了。
實木的床板不停撞擊着牆壁,火辣的汗水沿着秦桑完美的胸線滑下,落在了蘇楠笙的身上。他像是故意與她做對一般,嘶吼着雙手一邊一個狠狠捏緊了她的tun瓣,狂吼着加快再加快,直到秦桑騎在他的身上,整個人如一朵妖冶的罂粟般綻放,他才将所有的灼熱盡數噴湧出來……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色深沉,濃到極致之後轉淡,天邊慢慢升起了一絲白。
秦桑早就累得話都說不出來,泱泱地趴伏在蘇楠笙的懷裏側頭望着厚重的窗簾——剛才進來的匆忙,她也是到現在才發現,這卧室裏的窗簾竟然沒有拉上,整個夜的變換,便從那透明的窗子外映射進來。
全身上下都印着他的吻和她的汗,這種黏膩的感覺讓人實在是有些不太舒服。
秦桑動了動身子正要起來,本來閉着眼睛的男人卻突然箍住她的腰身,把眼睛睜開了。
“去哪兒?”
她仰頭笑看着他,直覺光是擡個頭的動作,好像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我想起來洗個澡罷了。”
“嗯,看來你是不累,不如再來吧!”他說着作勢翻身,秦桑吓得立刻一把緊緊将他抱住了道:“不洗了不洗了,我都快昏死過去了!”
“嗯,再睡會兒吧!”說着,他又把眼睛閉上了。
秦桑的小下巴還壓在他的胸口,保持着仰頭向上的姿勢把他望着。
窗外的天色漸明,透過越來越明媚的光亮,他的容顏就在她的面前逐漸清晰起來,好像還是曾經那個十五歲的翩翩少年——他原也沒有比她大多少,這時候看起來,除了愈漸分明的眉眼和如刀刻般的面部輪廓,他其實什麽都沒有變。
秦桑看着看着就有些出神,直到放在她腰間的大手輕捏了一下,蘇楠笙睜開眼睛。
她的長發就瀉在他的身上,有一絲冰涼,也有一絲癢,但很真實。
“你看什麽?”
“你呗!”
他皺眉閉眼,“睡覺,別折騰。”
秦桑看着他笑,“我就是想看看我的男人。”
“嗯。”
“你說你,怎麽就變成我的男人了呢?”
“經不住誘惑,意志不堅定呗!”
“我幾時誘惑過你了?”
“現在還不睡覺,可不就是在誘惑我麽?”
“你怎麽不問問我‘還滿意你所看到的一切嗎’?”最後一句,她故意壓低了些聲音。
“我看你是韓劇看多了,哪來那麽多的霸道總裁,嗯?”
“我其實挺想跟你一起看來着,我昨天看的那部還挺好看的。”
蘇楠笙眼睛都沒睜開便冷哼出聲,“免了,這種好事就不必算上我了。”秦桑還準備再說些什麽,蘇楠笙攬着她後腰上的大手倏然一緊,也就是天旋地轉之間,她已被他壓在身下,秦桑微張着的嘴巴還來不及說話,男人已經睜開眼看着她的臉道:“屁話這麽多,是不是欠收拾?”
秦桑剛剛吐出一個“我”字,便被他狠狠吻住了。
……
張經理帶齊所有文件來同秦桑辦交接時,那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甚至還烏一陣的樣子,實在是好笑得很。
都知道“大成”的首席法律顧問靳南城突然被調派到南非去了,本來總部派過來一個律師團隊,可落實到具體項目上的事,還得他這個經手人親自上陣。
秦桑低頭翻着手裏的文件,仔細看着上面的每一個條款,就聽坐在她對面的張經理說:“你要早說你有總部的這層關系,咱們之間辦起事來就不必那麽迂回。”
秦桑一臉茫然地擡起頭去望他,“咋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