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霍瑞廷這麽弄你的時候你高興嗎?”
秦桑倏然睜大了眼睛,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皺眉捏緊他的肩膀,無意識地收緊了一下身體——蘇楠笙立刻被她箍得緊緊的,像是一種懲罰,卻又是種折磨,折磨得他的神經繃緊,yu望瞬間往上飙升了數倍,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強悍地沖撞起來。
蘇楠笙一手扶穩她柔軟的腰肢,一手霸道而又貪婪地揉捏起手中的一只。
秦桑被他頂得又舒服,又疼痛,嵴背磕着身後的鏡子,時不時摩擦出滋滋的響聲,她吃力地往前挪動了一下,雙腿懸空垂放着,為了保持重心,她不得不繼續死死的抱緊蘇楠笙的脖頸。
他一徑橫沖直撞,她便不斷地收緊自己去逼迫他,就像帶着一絲小小的報複的情緒。
蘇楠笙都快要瘋了,若不是僅有的那點理智令他克制着沒有釋放自己,可能早就在她夾他的那一刻全都交代了出來——說來他這一天也是要瘋了,明明知道有些事情已經成為過去,聰明的做法就是永遠都不要去提,可他還是克制不了。
克制不了會嫉妒的心,克制不了在聽她說要回公司的時候就開始緊張,克制不了地跟了上前就怕在那裏會有別的男人等着她過去。就算兩年後的相逢,他與她摒棄了太多的曾經和過去,也打開了彼此的心。可他仍然覺得自己并沒真正擁有過她,哪怕是此刻這樣的親密,他也覺得她好像随時都會丢下他再離開一次。
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一次他不确定自己還能熬得過去。
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又那樣的虛渺,秦桑因為這些強烈的動作,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雲端,身體輕飄飄的,每一個毛孔都因為極度的舒爽而張開,她的眼睛裏都蒙上了一層水汽。
她其實知道他正緊張和在意什麽,就算曾經說好了再不去提起,可當醋意翻騰的時候,他其實還是會去介意。
秦桑剛一張口準備說些什麽,“對不起。”他的聲音已經又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
他是閉着眼睛說出這三個字的,沒有等她反應,“抱緊了。”他卻又忽然命令。
秦桑原本就趴在他肩頭的動作又收緊了臂膀,她死死地扣在上頭不敢動彈,因為她很清楚接下來就是蘇楠笙最喜歡的那個姿勢了。
她的身體完全懸空起來,被抱在蘇楠笙的懷裏,男人有力的撞擊依舊在持續不斷,上下地抛動着她的身體,起伏之間,動情的汁水從她的身上沾染到他的身上,滑向他的大腿。
她死死咬着下唇壓抑着這種強烈的沖動,可是無論如何都好像徹底放空了自己一般,令她意識都模糊掉了,紅潤的臉上全是動人的神情。
他驀地從她身體裏向外撤出,然後将她放在地上。
沒等秦桑作出反應,蘇楠笙業已翻過她的身子,令她擡起頭來,從鏡子裏望住兩人混亂的一切,然後扶着她的後腰從背後強悍地又沖了進去。
秦桑為了穩住重心,不得不彎身撐住洗手臺的大理石,再擡頭時,只見明亮的鏡子裏映出兩個人因為動情而泛紅的皮膚,還有他們的衣衫不整——剛才的一切都開始得太過突然,她身上的胸衣還歪歪斜斜地挂着,并未完全被扯下來,而他竟是只扯開了腰帶,任褲子垮在膝間,上身的衣着除了有些淩亂之外,居然還好好地穿在身上。
秦桑一見這情形,小臉便更紅了。
這跟急se鬼有什麽區別?
他就不能等到他們把衣服都脫了的時候嗎?
蘇楠笙俯身向前,溫熱的大掌探至胸前,準确地托住秦桑的一對嬌軟,他邪惡地揉捏了幾下,雙唇附上秦桑的耳邊,熱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廊上的同時,也激得自己渾身戰栗。
“看着鏡子,看清楚我跟你,你好美。”
秦桑擡頭看向鏡面,只見她散落的長發淩亂地落在肩膀上,一縷長劉海垂在臉側,像是被汗液打濕,卻又随身體搖曳,兩腮紅潤雙唇嬌嫩欲滴,任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
蘇楠笙透過鏡子,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她,他的女人
兩人的目光在鏡中相撞,秦桑觸電般地移開視線,脖子根火辣辣的發熱,好像有什麽情緒正在她身體裏一點點集聚,聚到某個點上便會徹底爆發。
蘇楠笙撥開她一側的長發,順着她脖頸的曲線一路shun吻,然後不斷加深加重動作與她貼近。
秦桑終是沒有忍住,在他發了狂的動作中,忘情地大喊出聲……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秦桑的呼吸仍然混亂不堪,若不通過努力調節,當真就快忘了要怎麽呼吸。
蘇楠笙chi身靠在床頭上面,任秦桑将自己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前。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什麽,多時也都累得不想出聲,她便靠在他的胸前聽他有力的心跳聲,然後望着滿室的黑暗出神。
蘇楠笙的手就扣在她的頭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她的頭發,一直到她忍無可忍地回轉過頭來望着他,他才搶先開口道:“你餓了嗎?”
“那年三姐發生意外之前,我們差一點就登記結婚了。那時候我心灰意冷,只想一切重新開始,去過雲城也跟你徹底分手以後,我更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我那時候就是想要一個家,而我以為他能給我……”
蘇楠笙從床上坐了起來,去推秦桑的手道:“飯點都快過去了,我們趕緊下樓找小糖豆吧!”
秦桑趕在他徹底下床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側着身子把他望着,“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家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套房子。聽到三姐出事的消息後我立刻便定票趕回來了,我那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有仔細去想,就想着要見你一面,哪怕遠遠的看上一眼也行。只要你還好好的,沒有任何事情,我才能夠安心,去到沒有你的地方重新開始。”
蘇楠笙回頭,就見秦桑雙眼朦胧唇畔帶笑,緊緊地把他望着。
所以,後來……後來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不是嗎?
兩個沒有結成婚的人再沒了以後,就算之後他們還是一起離開了國內,可到底因為這件事情,霍瑞廷的心底生出一絲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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