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2 章 掌控大局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342 章 掌控大局

周圍的輿論從一開始的單方面看好戲,到慢慢地開始譴責秦碧月而同情起秦桑。

一切的變化來得太快,快到秦碧月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秦桑已經逼近到她跟前。

“外婆剛剛過世,您心裏難受,又害怕自己的病會随時随地拖累了我,所以才會說出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想要趕我走……”

“這不是子虛烏有!”秦碧月大喝一聲,張目去望周圍的人,“這就是事實!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不信你們随便來個人到海城去問問,海城誰不知道這個小狐貍精!”

秦碧月越怒秦桑便越淡定,等前者叫嚣完了以後,秦桑才用眼神示意阿田帶人過來維持秩序,把上香的程序繼續。

秦碧月見秦桑根本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立刻一把抓住秦桑的手,“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我說這裏沒你什麽事情,趕緊該幹嘛幹嘛去!”

“您有病,我現在不同您計較,我只想安安心心地送外婆一程,然後再陪您去把病治好,您不要着急,如果國內的醫療技術不行我們就去國外,我一定會把您治好的,您要相信。”

秦碧月用力一把擲開秦桑的小手,指着自己大喊:“你胡說什麽?我有什麽病?!我有什麽病啊?!”

秦桑擡眸去望小姨,小姨最是心領神會,快一步過來将秦碧月一扶道:“大姐,我不是跟你說過媽的事情我們兄妹幾人會處理,你不好好地在海城看病,怎麽說回來就回來了?你看桑桑花了那麽多錢給你治病,還承諾過會帶你到國外去治療,你怎麽偏不相信?”

秦碧月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最小的妹妹,想要推開才發現後者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是用了些力氣的,令她輕易掙脫不出來。

秦桑這時候出面主持大局,聲稱秦碧月其實早幾年的時候就已經患上精神衰弱等各種疾病了,這幾年之所以不常回來申城,是因為始終在海城養病,本來外婆發喪他們也沒打算叫她回來,只是希望她能夠在海城好好養病,可是,誰知道秦碧月自己停了藥跑出來,還跑到靈堂上來,才會胡亂着說了剛才的那些話出來。

秦桑的話音剛落,小姨便忙不疊地佐證,不只是小姨,還有小姨父以及其他幾個舅舅舅媽都跟着沖上前來一通證明。

“你們是不是瘋了!是不是瘋了!幫個外人也不幫我啊!”秦碧月大叫,怔怔望着自己的兄弟姐妹。

小姨父卻已早是不耐煩,快一步沖上前去架住秦碧月就往靈堂後面拖,“大姐你有病就應該吃藥,你看你不吃藥就愛亂說話,也不知道會害多少人。”

秦碧月對抗不過他們,只得對三舅媽大叫:“你不幫忙還杵在那裏做什麽?我平常白養了你們是嗎?我養你們還不如養一頭豬,關鍵時刻一點忙都幫不上!趕緊說話啊!死豬!你這個死豬怎麽不說話啊?!”

三舅媽本來正yu開口說些什麽,可是噼頭蓋臉地被秦碧月一罵,立刻心裏便有些不爽了。

再是不爽,她也還是記得自己全家都在靠秦碧月吃飯的事實,剛一張口就聽見站在自己身後的三舅說道:“我們要是豬就好了,是豬就可以光吃飯不幹活!可這幾年我們幹了活還要被你罵,還要受你精神上的侮辱和折磨!要不是桑桑早在你到這裏來之前,把她這幾年都在帶你治病的消息告訴我們,我們當真被個神經病耍得團團轉還不自知!”

“老三!老三你說這些話是不是瘋了!”

“我就是沒瘋才不想要被個瘋子耍得團團轉,你趕緊進去吃藥吧!”三舅說完了話便皺眉轉身,任是三舅媽一臉焦慮地拉住他的手臂也沒去搭理。

靈堂裏的雜亂很快被平息了下來,今天在場幫忙的工作人員都是秦桑出錢請的,負責安保還有雜事的人員也是她出錢請的,包括外婆從進入靈堂到最後入主公墓的所有費用,統統都是秦桑出的。

秦桑重新将靈堂裏的秩序整理好後,才雙手合十跪在外婆的靈前叩了個響頭。

叩完響頭擡頭的時候,眼角餘光裏一道人影閃過,是她旁邊的墊子上也跪下來一個人。

秦桑眼也沒擡,只虔誠跪在外婆的靈前低着頭,“支票晚一點我會讓阿田親自給你,你女兒的學區房完全沒有問題。”

跪在秦桑身邊的,正是之前最早開始幫忙的小姨。

小姨也彎腰向外婆叩了個響頭,才直立起身,“為了一套房子就出賣自己的姐姐,我還真是現實。”

“現實不好嗎?至少我們大家明碼标價又各取所需,而你知道同樣的東西如果出自秦碧月之手的話,至少未來的十年二十年她都會不停地羞辱你。”

小姨冷笑着勾了下唇,然後徑自起身,臨轉身前還是忍不住對秦桑說道:“桑桑,就算我再現實,可我始終覺得那是你媽,你這樣對她是不是不太厚道了一點?”

秦桑也跟着起身,微笑,“拿了支票還想談厚道,那是蠢人幹的事情。”

……

守靈三日,秦碧月便被關了三天的禁閉。

秦家衆人這一次很明顯是站在秦桑那一邊幫着她的,除了一開始有些不太弄得清楚狀況的三舅媽外,其他所有人都一致認為在“大成”跟“高氏”打仗的節骨眼上,秦碧月這顆大樹遲早是要倒的,而秦桑更值得信任。

蘇楠笙是在第三天下午外婆的骨灰快要安葬之前才匆匆趕過來的。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外地出差,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除了要處理公司日常的事務,還要與溫禮衡以及他背後的夏明懷對抗,忙得簡直連坐下來的時間都沒有,也是才知道申城發生的事情。

他風塵仆仆而來,在火葬場的邊上找到正披麻戴孝獨自一人站在火爐前的秦桑,然後三步并作兩步奔上前去,從側面一把将她攬進懷裏。

秦桑仍是直愣愣地站在那裏,望住火堆的鐵門,她說:“以前我一直覺得死亡是離我很遙遠的事情,可是開始是倪封,然後是三姐,到現在連外婆也離我而去,似乎這些認識我和與我有關的人都不曾得到過什麽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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