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過去了,回來之後九月繼續忙着工作,池斐宇也忙着公司的事情。
因為工作太忙了,所以九月完全忘記了在池斐宇家發生的事情,全心的投入到工作中,這段時間以來,她再也沒有見到過夏尋,就好像真的徹底消失了一樣。
至于池斐宇倒是會經常來找自己,兩個人依舊平淡無奇的相處着,他處處都為九月着想,對九月也是關心備至。
雖然對他依舊沒有什麽感情,但他的好九月都看在眼裏,所以也很是感動。
池斐宇剛開完會,在回辦公室的樓道上,就看着員工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他剛皺了皺眉頭,助理立馬就跑了過來,站在他身邊一臉慌張的說:“池總!池老爺子來了,現在正在辦公室等你呢!”說完就擡頭慌張的看了池斐宇一眼,目光就閃躲開了。
面對這個消息,池斐宇也很是驚訝,但是臉上卻無比平靜,目光淡淡的瞥了旁邊的助理一眼,就面無表情的說:“知道了!下去忙吧!”說完就看了一眼助理,就往辦公室的方向去了。
他一推開門,就看到池父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還有點兇。
可是池斐宇卻沒有絲毫畏懼的樣子,他随意往旁邊一坐,瞥了一眼池父就說:“怎麽?董事長這是來視察工作呢?還是我那天走的時候說的不是很明白?”
“哼!你當真以為,跑到這裏來我就拿你無可奈何了?實話告訴你吧,只要你母親和我還活着,你和那個女人這輩子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還是打消那個念頭吧!”說完目光就冷冷的看了池斐宇一眼。
可是池斐宇也一臉不服氣的說:“是嗎?那我們走着瞧,她我娶定了!”說完就準備扔下池父離開。
“站住!你看看你現在都被她迷成什麽樣了,有你這麽對你父親說話嗎?”池父立馬就憤怒的站起來,攔在了他前面。
“天底下也沒有一個父親像你一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卻要逼着自己的兒子去做。”池斐宇毫不示弱對池父說
“混賬!”池父擡手就給了池斐宇一耳光。
“你打呀!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非她不娶!”池斐宇看着池父,放大嗓門一臉憤怒的看着他說到。
看到他這個樣子,池父失望的搖了搖頭就說:“你別給我做夢了,我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場相親,時間是下周一,你好好的掂量掂量。你也可以繼續執迷不悟,但是我可不敢确保那個女人,上下班的路上不會出什麽意外。”池父一臉平靜的說着,眼神裏充滿了憤怒。
“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你憑什麽扯上九月?”池斐宇一臉憤怒的說。
面對父親的威脅,他瞬間方寸大亂,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到池斐宇這個表情,池斐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表情。緩緩的把名片和地址拿出來放到桌子上就說:“因為她自不量力,看不清自己是個什麽身份。你若是不同意,我敢保證讓她從此從你眼前消失,你自己想想吧,考慮清楚了給我回複。”說完放下手裏的東西就走了。
池父剛走出辦公室,池斐宇就把身邊的東西全推到了地上,房間裏傳來一陣破碎的東西,可是池父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故意安排這次相親,就是為了斷了池斐宇的念頭。也想明确的告訴九月自己的态度,他們池家不接受她這個事實。
池斐宇從憤怒中反應過來之後,他拿起電話,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給池父發了短信,表示自己願意接受相親的事情,但并不代表自己就是同意這門親事。
面對池斐宇的回答,池父表示非常滿意,而且只要他乖乖的去相親,自己也就不會動九月分毫。
同池父協商好之後,池斐宇拿過桌子上的照片,看了看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冷冷的笑容,最後他把相親的地址和照片全部都燒了。
看着火焰把那張照片化為灰燼,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嘴角勾起一切邪魅的笑容。
随後拿起電話就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安排助理立刻派人暗中保護九月,并且不能透露一點兒風聲,也不允許讓任何人知道。
後來的幾點池斐宇總是時不時出現在九月身邊,一有空就想盡辦法陪着九月。
九月感覺他最近的行為有些古怪,所以吃飯的時候就故意打趣他說:“你最近都不用工作的嗎?你這樣老是跑工作室來找我,讓幾個女同事誤以為我們公司又招新員工了呢。”說着她就笑了起來。
看着九月這麽開心,池斐宇也笑了起來,回頭看了看周圍,就伸手拉着九月的手說:“那我恐怕還真的要去問問你們主編,看她到底願不願收留我。想着能和月兒成為同事,那也一定是件開心的事情。”說完他就給九月抛來一個眼神。
被他這麽一弄,九月臉瞬間就紅了,快速把手抽回來就說:“你這尊大佛主編自然是不敢收的,而且你若是真的來了,那我們工作室那些女同事,可能都不會想着工作了,而且想着怎麽抱你的大腿,那豈不是要亂套了。”九月一本正經的說着。
随後池斐宇立馬就湊到她面前,眨巴着眼睛說:“是嗎?那你會不會吃醋?”說完就一臉期待的看着九月。
九月見他越來越不正經,看了看周圍就說:“什麽呀?我能吃什麽醋,而且有人喜歡你這不是很好的事嘛。倘若你們相互喜歡,那我自然是祝福的呀。”說完她就低頭和手裏的飲料。
可池斐宇的臉色卻不好看了,他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接着一臉失落的說:“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會吃醋,把我搶回來呢!”說着就故意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看着他委屈的模樣,九月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随後又緩緩的說:“感情的事情若能勉強的話,那我一定會去搶。可偏偏感情這種東西是最勉強不得的,而且也不是搶就能搶回來的。”她絮絮叨叨的說着,臉上的神情卻變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