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5 章 誰予流年寄相思(3)

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 第 505 章 誰予流年寄相思(3)

姚小姚擡腿準備踹他,正好被他提住腿根架在腰間。

她有些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他搶了她手裏的烤串往地上扔。

她反手去打他,他扣住她的手腕換了個角度一壓,她立刻輕叫出聲。

墊腳用額頭撞他,他一閃身咬上她的頸動脈,然後抓住她的腰間往上提——

她所有的動作他幾乎都能拆解,說不清楚是什麽套路,反正她一動作他就能猜得到似的。

他壓了她在小巷裏,幾下解開她身上的棉衣,褲子只褪到膝蓋便忙不疊地擠了進去——

姚小姚一聲輕叫:“好疼!”

他像是故意一般,雙唇湊到她的耳邊,“不是才結束嗎,你沒讓他射裏面?”

她擡手去打他,被他抓住手臂反壓在牆上,然後加重了力道。

幾下之後她實在是疼,皺眉恹恹地靠在他肩頭,耳鬓厮磨去撩撥他的頸窩,立刻便激得他頭皮一陣發麻,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他單手抓住她後腦的頭發向下拉,逼得她不得不仰起頭來,離開他的頸窩。

被迫仰頭的姿勢實在是難受,可依稀的月光下,他眼底的她膚白貌美,真真是攝人心魄。

明明覺得她髒,只是想起都會覺得惡心。

可是,來自于身體和身體之間的吸引,真心無法抗拒。

姚小姚疼了一會兒,也開始動情。

拉薩的夜晚刮風就像是捅刀子,他要脫她的衣服她死死抓着不給,來回幾下差點連衣服都被他撕了去。

“你別、別脫我衣服行不行?”

她抓着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衣服裏鑽,邊鑽還邊去撫摸兩個人相連的位置。

她在按摩他、逼迫他,讓他盡快繳械。

他微眯着眼睛望面前的女人,妖冶與清純,明明是這麽矛盾的兩個詞語,卻偏偏在她的身上交織得這樣徹底。

他一把扣住她置在下面的小手,抓起來就去吻她的雙唇。

他剛貼上她就差點翻白眼。

姚小姚哈哈大笑,“我剛才吃了羊腰子……”

她一笑,就收緊。

他險些不能自控,一邊吻她一邊用力進出,直到她渾身抽搐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她的小腦袋向後仰去,抵在斑駁的老牆根上。

小巷子的盡頭有人說話經過的聲音,她還在一邊顫抖一邊輕吟。

他伸手捂住她的雙唇,剛扣住她的腰加速便被她用力捶打胸膛,讓他戴套子。

“我沒有。”關鍵時刻誰還要管那些東西。

“唔唔!”你有!

他剛剛在烤串攤前坐下的時候,她明明看見他手上拎了個袋子。

她越堅持他越生氣,到後來推送的速度變快,她幾近不能承受……

結束之前,他又去吻她,這一次是發了狠,故意咬破她的雙唇。

姚小姚吃痛輕叫,他射完了便将她推開。

雙腿發軟直接便摔坐在地上,霍澤曦提上褲子轉身就走。

艱難地扶着牆根站起身,忽然便聽見不遠處的地上響起自己的手機鈴聲。

她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好,趕忙飛奔過去将手機撿起,蹲在地上接聽。

“你在哪?”

三個字已經足以令人深呼吸。

她抓着手機顫抖了半天,一聲不吭。

“姚小姚,我再問一遍,你現在在哪?”

男人冷漠到極致的聲音。

知道再讓他說下去,只會是傷人的言語。

又也許,也不是他本人想要知道她的行蹤,反正他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為這個為那個,卻沒有哪一個是為了她的。

因為不是為了她,所以到這裏就好,接下去的話不必再聽。

她挂斷電話,關機。

等心情平複以後,才緩慢地直立起身。

霍澤曦還沒走,就站在背光的光影裏,怔怔将落在黑暗裏的她望着,沒吭聲。

“你還去珠峰嗎?”

“……”

“我看新聞說那邊刮大風雪,可能會持續好幾天。”

“……”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暫時不打算離開,也還覺得我不錯的話,幹脆把你的房間退了,來跟我睡行不行?”

霍澤曦的眉頭越皺越深。

姚小姚卻咬唇輕笑出聲,“我睡不着覺。從踏上西行的道路後我就天天晚上都睡不着。我不知道跟你一起的那個男人是怎說我的,就在你來找我搭讪的前一天,在西寧前往拉薩的火車上我遇到過他。我知道他有老婆,所以我沒有答應。那一路行來,他就到處去抹黑我,說我更很多人都睡過。”

“事實你也确實是如此。”

“我沒有。除了你,我沒有跟別的男人睡過。”

他想說剛才呢?就剛才在她房間門外遇見的那個男人又算是什麽?

還有他第一次上她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是處了。

明明這些都與他無關,可他還是說不清楚是為什麽,反正心裏不舒服。

姚小姚等了半天,只見這男人眼底的厭惡越來越嚴重。

她開始低頭撿東西,把自己散落在地上的包包收拾好,然後與他錯身而過。

回到旅館便碰見領隊,皮膚黝黑的本地小夥。

他給姚小姚帶了酥油茶和水果,“我知道你晚上不容易入睡,所以專門拿來請你吃的。”

她撿了他籃子裏的水果,吃了一口然後說:“謝謝,我剛才吃羊腰子了,正好一嘴的膻味呢!”

“羊腰子好吃嗎?”

“嗯嗯,還可以。”

“我知道還有一家的烤肉不錯……”

話未說完,霍澤曦從門外進來,拽着她的胳膊就往裏走。

領隊着急,正要去拉,姚小姚笑着回身,“認識的。”

他拽着她到了他的房間,一開門就趕那個已經沐浴完畢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

姚小姚一見這陣仗,轉身便要走。

“不用,她走。”

女人發起脾氣,既罵他也罵她,場面簡直不能再難看了。

等到好不容易把人趕走,霍澤曦一把搶過姚小姚手裏的水果便從陽臺上給扔下去了。

姚小姚飛奔而去,撲在陽臺邊上,他正好從後面上來,壓制住她便去拉她的褲子。

她又驚又急,他的陽臺是正對中庭的,此刻那領隊就站在中庭裏仰頭望着他們。

她越推他他的動作越是兇狠,狠到,當着那領隊的面,就進入了她……

自自然然地脫隊,也自自然然地從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人瞬間變成了閑散人員,姚小姚坐在地上仔細把帶來的地圖和游記都研究了個遍,也沒找到接下來的出路。

拿出手機正準備給領隊打,想問問他們現在在哪,她現在追上去還來得及。

電話剛撥通就被身後的男人給拿走關機。

“用不着,我帶你玩,一樣的。”

“你也脫隊了,我看今天早上你們隊的人都走了,你怎麽還在這裏?”

他剛洗完澡出來,壓住她的肩頭就往地上推。

她笑着推打了他幾下,還是讓他得了趁。

說不出的契合,說不出的合拍,反正怎麽做都是舒服。

霍澤曦要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的感覺都既新鮮又刺激。

快要結束的時候,他扳着她的臉看她臉上的表情。

她越難耐越不能自已他越滿足。

這種糾纏仿佛永無止境,她對他的吸引已經到了致命的境地。

趕在心門徹底崩潰以前,他迅速去抓床頭櫃上的東西——

“不要……”

她仰起上身吻住他的雙唇,一只小手仿佛藤蔓一般纏上他的手臂。

她一邊吻他一邊與他十指相扣,将他的大手拉了回來。

她聲如呢喃:“我要……一滴也不要剩,都給我……”

他大腦瞬間充血,呼吸急促堪堪不能自已。

他覺得自己要瘋,是真的瘋了,扣住她的手指壓于她的頭頂,然後瘋狂戰栗……

她起身穿好衣服,把長長的頭發在腦後挽了個丸子頭後,從鏡子裏去望靠在門邊的男人。

她彎唇微笑。

他說:“你從來沒有問過我的名字。”

她還是微笑,挽好頭發踮起腳尖在他唇前一吻。

她與他錯身而過,撿起剛才正研究的地圖,一邊翻看一邊仰頭問他:“我們去納木錯好不好?我聽說那裏特別美。”

“姚小姚?”

“嗯?”

“這真是你的名字?”

“嗯。”

“‘Yao’是哪個‘Yao’?”

“就是女字旁的那個。”

“後面那個‘Yao’呢?”

“跟前面這個是一樣的。”

“怎麽會有人叫這種名字?”

“對啊!我也覺得好敷衍哦,我爸媽居然會給我取這樣的名字。”

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

其實她的眼睛極大,又亮又有神,可她只要一笑起來,眉眼就會彎成一條細縫,俗稱笑眼。

第二天天亮起床,兩個人便到布達拉宮旁邊的白塔停車站搭車前往納木錯。

因為前天晚上只睡了四個多小時,且睡眠質量極差,到天明的時候,她突然開始頭痛,與之相随的,還缺氧。

他給她喝完了一支紅景天,又撥了顆芬必得塞進她的嘴裏。

她睡在床邊傻傻地往他懷裏鑽,“幹脆我給你當老婆吧!”

他冷笑了一聲,沒有回她,抱着她又睡了一會兒。

因為納木錯是整個西藏中對身體素質要求最高的地方,作為世界海拔最高的第二大鹹水湖,它要沿盤山公路一路經過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前行,再下到四千多米的湖邊,所以整個過程簡直比坐過山車還要折騰。

中午十二點多到達目的地後,姚小姚一下車就吐了。

霍澤曦要上前,她一應躲他,他扣着她的肩膀給她擦嘴倒水,反正什麽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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