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扶了扶頭上的金簪,看着身上因為趕路而帶着許灰塵的衣服,裝着妩媚而帶許哀怨地說道:“我原是宮中的舞歌姬還彈了一手好琴,皇上也頗喜愛我的舞技,可卻因為被人玷污而被趕出宮來。夢瑤不敢在京城生活,怕……只好靠着最後一點盤纏來到了邊疆。不想,到是到了邊疆,可是……”虞兮猶豫了許,道:“那車夫見夢瑤一小女子而拿走夢瑤的盤纏。丢下夢瑤一個人走了。夢瑤只有這一身舞技和歌技以及琴技活生了。”說着,淚滴一滴一滴的落下來。就算是經常做戲的妓女也不忍落淚。
那媽媽思考了一會兒,道:“我醉夢樓不收無用之人。你唱一段跳一段彈一段給媽媽我聽聽。”
虞兮莞爾一笑,起身,去後臺換了一件舞衣,帶許哀怨之情跳了起來。惹得一些心軟的妓女直直落淚,好不感動。一邊跳一邊哀怨的唱着。惹得一些人更是淚流不已。跳了一會兒,媽媽示意停下,讓虞兮彈古筝。雖然虞兮古筝技能只是1,但是,小時候虞兮也是練過的。彈得雖不是餘音繞梁,卻也是莞爾動聽。
媽媽這才正眼打量起虞兮。一張瓜子臉楚楚動人,粉嫩的紅唇誘惑着人們的欲望,妩媚的丹鳳眼散發着許哀怨,更是誘惑的人們要去疼惜。
媽媽思量了一會兒,道:“那你便留下吧。以你的美貌以及才藝,定比我醉夢樓的花魁好。有什麽要求就提出來吧。”
虞兮裝作思量的樣子,其實早已經想好了,道:“第一,夢瑤只賣身不賣藝。第二,夢瑤希望,賺過來的銀子與夢醉樓五五分。第三,夢瑤希望媽媽先幫夢瑤打名聲,夢瑤三天後再出臺表演。第四,夢瑤希望,夢瑤以後只需一個星期出場一次。”
媽媽倒是沒有覺得什麽不好的地方,笑着說道:“這倒是不錯。打高了名氣才能有更多的追捧之人,一個星期出場一次,倒可以表現出你的珍貴與與衆不同。倒是極好。如此,嫣然,你這幾天就好好教教夢瑤規矩,幫夢瑤好好梳妝梳妝。”
嫣然是這位媽媽的女兒,也是一位妓女,據說是媽媽在當年伺候一個客人的時候懷上的。性格倒是屬于那種小鳥依人的。對虞兮也是挺溫婉的。并不像有些妓女,看到虞兮就酸酸的。
三天後……
這三天,虞兮已經知道月皇快要到邊疆了。只希望,在大戰之前的今天,北國的皇帝會因為媽媽打出去的名氣而過來吧。其實……虞兮只希望自己的謊言不要被拆穿。不過,那媽媽也沒有那功夫說出去,畢竟說虞兮原來是宮中舞歌姬,會降低虞兮的名氣。媽媽自然希望虞兮好,讓她多賺點錢。
虞兮其實敢打賭北皇一定會接她進軍營的原因是,虞兮知道,北皇的親生母親原來是一位妓女,後來因前任北皇看重而讓一大臣認為義女,接進皇宮成為了貴妃。
而這位女子,其實是虞兮父後失散多年的親生姐姐。因為和虞兮的外婆鬧矛盾而離家出走,雲游四國了。當時,虞兮的外婆還氣倒了。因為這位女子最終沒有回到月國,所以家主落到了虞兮的另一位姨母身上。
可惜,自古以來,紅顏薄命。這位美麗的女子也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