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ly Archive 2025年1月21日

第 1 章 作品相關

《晚安,小茉莉》作者:明開夜合

編輯推薦

明開夜合人氣之作《我愛的人》姐妹篇富家“乖乖女”×落拓“修車工”破繭成蝶,甜寵升級

★《愛格》A版連載6期,《我愛的人》姐妹篇,甜寵升級《愛格》A版連載六期,延續了人氣之作《我愛的人》的風格,深受讀者喜愛。且同名話題#晚安小茉莉#已開通超話!★超“蘇”男主角!毒舌又包容,強大又溫柔,血性又深情!男主賀沖有豐富的人生閱歷,他當過兵,也曾是一名賽車手。現在開了一家修車廠,同時也是酒吧合夥人。他看似吊兒郎當、玩世不恭,實則很有義氣和責任心。毒舌且溫柔的他和女主并肩同行,見證了她的成長和轉變,這份陪伴能輕易戳中讀者的少女心。★男女主角“互撩”的相處模式充滿張力和火花女主周茉是一名油畫系的女大學生。善良天真,不谙世事。在父母面前過于軟弱,不敢反抗。但內心深藏着叛逆的火種,在遇到賀沖之後被點燃。兩人在互怼互撩中漸漸走到了一起,兩人相互影響,共同面對難題,并為了對方努力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終也成就了一段完滿的愛情。

內容簡介

賀沖的母親賀宓未婚生子後,嫁給了大自己二十五歲的商人顧鴻生作續弦。母親賀宓去世後,賀沖回來接收遺産,并打算替母親完成與顧洪生合葬的心願,卻遭到了顧家人的重重阻撓。

向來循規蹈矩的周茉見狀一時沖動,替賀沖仗義執言。在與賀沖有了幾次交集之後,周茉念及她“以修車為生,生活拮據”,決定出錢雇傭賀沖陪她完成一系列的“壞事清單”。

從小到大父母嚴格的管教讓周茉生性單純,不谙世事,也讓她形成了軟弱愛逃避的性格。在賀沖的陪伴下,周茉有了改變自己的勇氣。她開始戰勝自己的心病,直面自己未來的道路,*終破繭成蝶,走上了新的人生征程。

第 4 章 章節

舉妄動。

身側的男人沒有說話,倒是司機問:“你跆拳道很厲害嗎?”

華绮夢挑眉反問:“打敗過曾經的世界冠軍,你以為呢?”

身側的男人看着華绮夢,若有所思:“所以你被取消參賽資格了。”

華绮夢神色一黯,閉上眼睛不說話。

身側的男人繼續說:“你引起了轟動,不只男性觀衆喜歡你,女性觀衆也為你瘋狂,不覺得有問題嗎?”

華绮夢嗤笑:“為什麽女人喜歡我就不對?”直男癌!

男人自說自話:“還沒到決賽,你就迅速蹿紅,想必背後有推手。你身邊有能力這麽做的只有付承熙和年谷禾,付承熙沒有這麽做,年谷禾根本不贊成你做運動員,更不會這麽做!”

華绮夢死死地盯着那男人:“你到底是誰?要做什麽?為什麽對我的事情這麽清楚?”

男人輕撣并不存在灰塵的襯衫,不理會華绮夢的質問:“有人在炒紅你,為牟利。先把你捧到天上去,然後你會被打入地獄,摔得很慘。”

華绮夢微微眯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鎖住男人的喉管:“說!你是誰?都知道些什麽?”

“嘎吱——”汽車急剎車停在路中央。

後面一連串的急剎車和煩躁的鳴笛聲響起。

“放開他!“司機冷喝,“你知道他是誰嗎?”

華绮夢冷笑:“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呀!”

“開、車!”男人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司機猶豫:“韶華,你?華绮夢,我們華總沒有害你,他在幫你,你別不知好歹!”

華绮夢不理司機,也就是林挺的叫喚,伸手摘掉柳韶華的墨鏡,望進一潭墨瞳裏:“是你?”

華绮夢收回手,有些不敢置信地打量柳韶華:“竟然真的是你?”

柳韶華怕華绮夢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趕在她前頭說:“你認識我?我卻沒見過你。”#####

007賭拳陰謀

華绮夢哪裏知道柳韶華的擔憂,甩甩手,大大咧咧地說:“難怪一直覺得你有點眼熟,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柳韶華呀,跟年谷禾平分柳江娛樂新聞頭條的人物,我怎麽會認不出來,至于你不認識我,很正常啊。”

汽車重新啓動。

柳韶華摸摸自己的脖子,心有餘悸,幸好這個女人昨天狀态不對,不然自己還真不能一振夫綱,不是,是反客為主。

華绮夢有點讪讪:“那個,對不起啊!你,還好吧?”

柳韶華沒理華绮夢,幹咳一聲,清清嗓子:“你知道賭球嗎?”

“賭球?知道啊!跟我有什麽關系?”

柳韶華骨節分明的大手有節奏地輕扣大腿,緩慢而低沉地說:“有賭球,也有賭拳,你那麽受歡迎不是因為你優秀,而是因為你就是很多賭徒的賭注,你,陷入了賭拳的陰謀中。明白嗎?”

“嘎吱——”汽車又急剎車,差點撞到馬路護欄上。

華绮夢恍若丢魂,直直地朝副駕駛的座椅撞去。

柳韶華伸手拽住華绮夢後背的衣服,将她拽回座椅上,微微皺眉:“怎麽回事?”

“對不起,華總。”林挺重新開車,“賭拳?這麽大的事——”我怎麽不知道!我不是你最信任的助理兼好友嗎?

柳韶華淡淡地說:“我也剛剛知道。”安撫下小閨蜜,又對華绮夢說,“有一股勢力把你炒作成冠軍種子選手,吸引大家去下賭注,然後讓你奪冠失敗,引得賭徒去怨恨你,害你。沒想到你被下藥了還能贏得比賽,他們只能剝奪你的參賽資格。”

華绮夢閉着眼癱軟在座椅上,她腦子裏一片空白,這就是教練和李芸背叛她,害她的原因嗎?他們也參與了賭拳?他們,把她賣了賺錢?

不哭,不要哭。不要難過,不要悲傷!

可是,她睜不開眼,手腳越來越冷,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柳韶華就那麽靜靜地看着華绮夢在痛苦中掙紮,汽車安靜地駛過逐漸嘈雜的街道,不知要走向何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汽車駛向了何方,華绮夢慢慢睜開眼:“這是要去哪裏?”

“機場。”柳韶華說,“我的保镖已經取了你的行李送往機場,你跟我回去。”

華绮夢沉默,想着柳韶華為什麽要這麽做,無利不起早,不知道他想從自己身上圖謀什麽。

柳韶華也不多說,他定力很足,尤其在談判桌上,在誰先開口誰就輸了的戰争中,他素來是贏家。

林挺等得心急死了,只是雙方都不說話,他也不好多說,路上擁堵,汽車又開不快,心塞得跟五環堵車時一樣。

華绮夢沉默了良久,終于開口,她說:“我餓了。”

“找地方停車,吃飯。”

靜雅的小店裏,華绮夢點了一盤糖醋裏脊、一條烤魚、一份拍黃瓜、一盆西湖牛肉羹,旁若無人地吃着。

她吃得很慢,魚刺一根一根地挑,黃瓜一個籽一個籽地吃,顯然有意拖延時間。

柳韶華抿着茶,含笑耐心地等着她。

林挺卻等不下去了:“華绮夢小姐,請你快點,你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華绮夢頭也不擡:“不想浪費時間,那你們走好了!”

林挺還想說什麽,被柳韶華用眼神制止:“華绮夢,或者我該跟大家一樣,叫你夢夢。”

華绮夢反唇相譏:“讨論該叫我什麽,不覺得浪費時間嗎?”

柳韶華也不生氣,溫和一笑:“夢夢,你知道狼是怎麽狩獵的嗎?狼,最有耐性,可以用最長的時間去等待獵物的出現,等待最好的抓捕時機。”

華绮夢放下筷子,嗤笑一聲:“你想說你是狼?而我是你的獵物?”

柳韶華不介意華绮夢輕狂的态度,沉穩而不失張揚地說:“我是不是狼不重要,而你一定是我的獵物。”

華绮夢不服氣地想要拍桌子,柳韶華又說:“我認可你的跆拳道能力,你也不得不承認你處在食物鏈下游,所以你被當做棋子,失去參賽資格,還要承受無數賭徒的怨恨。”

食物鏈下游!被當做棋子!失去參賽資格……

每一句話都戳中華绮夢的爆點,她起身踢開椅子往外走:“處在食物鏈下游的我,還是不要跟食物鏈頂端的你們靠太近,免得被吃了都不知道。”

她說得很氣憤,柳韶華卻因為一句“被吃了”,不合時宜地想起昨夜的旖旎,小兄弟隐隐興奮起來。

“等等。”柳韶華出聲叫住華绮夢,這是他第一次在談判中示弱,第一次主動要求談合作,“夢夢,我們談筆交易吧。”#####

008食物鏈兩端的交易

“交易?”華绮夢冷然,“食物鏈底端的人能跟食物鏈頂端的人談交易?”

不等柳韶華說什麽,又嘆息一聲說:“那就談交易吧,反正已經這樣了,還能更糟糕嗎?”

華绮夢坐會椅子上,垂頭不語。

她身形不小,前凸後翹的身材更是增加了幾分妩媚,嬌柔脆弱卻和她沒有半點關系。這會兒就那樣安安靜靜地坐着,收起了張揚和自信,也失了她獨有的神采。柳韶華看着這樣的她,驀地生出一股名為心疼的感覺,22歲出頭的女人,就經歷了這麽多——

“要為你洗清冤屈,就必須從根源上下手,把賭拳這件事曝光,并将涉案人員繩之以法。”

華绮夢擡頭看着柳韶華,眼裏不自覺地流露出希冀:“你願意去做這件事?”

“自然。”

華绮夢深知交易必須等價交換,問:“那,需要我做什麽?”

柳韶華溫聲而不容置喙地說:“這件事涉及太廣,我一個人做不完也做不到,所以,我要你為我引見年谷禾。”

“年谷禾?”華绮夢失落地眯眼,“他或許有那能力,但是他一定不會做的,他才不會把自己卷入是非中。”

柳韶華自信地說:“商人謀利,說服他的事交給我,你只管引見。”

……

華绮夢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盡量吧,如果你不能說服他呢?”

柳韶華起身,低調又不失張揚地說:“那我就不會找上你了。”

華绮夢看着柳韶華筆挺的背影,有點愣神。

林挺靠過來,說:“華總對談判的自信,就像你對奪冠的自信一樣。”然後留下一臉懵逼的華绮夢揚長而去。

關于華绮夢賽前酗酒被取消比賽資格的新聞已經霸占了體育版和娛樂版的頭條,新聞題目分外驚悚:《“金剛芭比”堕落賽前酗酒打架》、《堕落的“金剛芭比”被保镖帶走疑被包養》、《挖華绮夢背後的男人們》。

付承熙和年谷禾都看到了,付承熙直接打電話給華绮夢,但華绮夢的手機被記者們打爆了,她嫌煩直接關機,甚至把電池都摳下來了。

付承熙急的直

第 1 章 記之一字曰胖……

當初選擇套書簽詩燈謎時,一見到這“胖咩咩”的設定,就有種很熟悉的親切感——啊,這簡直是為我暈身訂作打造的嘛!(當下也不免稍微心虛了一下下,低頭捏了捏有在減肥,但仍有些小肚肚的月複圍)

然而,後來出自于人性裏某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內心掙紮,我還是狠下心腸把越看越有感覺的“半個月亮吃到飽”先擺在一旁,選了非常有氣質的另外一首簽詩燈謎

但、是——

事實證明人算不如天算,人哪,有時候還是不要跟命中注定的屬性和天命相違抗,該你什麽就是什麽,就算左閃右閃,當自以為成功拐個彎兒躲掉之後,你的“屬性”還是笑嘻嘻地在前頭等着呢!

當我回複e-mail給我們家的袁大美人兒(瞧我這無恥厚顏的家夥多會吃姊姊的女敕豆腐)時,一切已經拍板定案——

袁大美人兒:金拍謝,你慢了一步,那個很有氣質的簽詩燈謎已經被很有氣質的美少女選走了,所以……你知道的,胖妹妹就非你莫屬啦,哈哈哈哈……

所以我說,人“真的”不能違背自己屬性和天命啊!

就像理智上明明知道有許多美食熱量都高得驚人,可是當美味的、令人垂涎三尺的好料擺在面前時,又有哪幾個人能抗拒得了這來自天性裏滿滿的誘惑和渴望呀?

就像《半個月亮吃到飽》裏的男主角杜醇,不管他的理智和專業能量再怎麽強大,一遇上那個胖胖的、女敕女敕的、懶洋洋又笑咪咪的小助理,就全盤破功

腦袋想的是一回事,可“心”偏偏就是要跟着人家走,又能怎麽辦呢?

只不過,我們的小胖妹王有樂對于杜醇來說,絕對是道好吃滋養又不傷身的幸福料理,值得他用一生一世的愛,在上頭蓋個大大的“贊”啦!

在這個熱熱鬧鬧的國際書展,及圓圓滿滿的元宵佳節前夕,希望大家都會喜歡這道由主廚阿雀雀為您精心打造的溫暖歡笑極品好料理——半個月亮吃到飽!

并祝大家——

開開心心天天好,甜甜蜜蜜像紅棗;

平平安安吉事多,福福氣氣樂到老

PS:以下附錄杜醇醫師抽屜深處極機密(兼一相情願)的心理輔導計劃表,及王有樂助理小姐獨家私房最愛美食十大精選——

王有樂的中程心理咨商療程計劃表:

1.每天給她一面鏡子,告訴(催眠)她:你很美、你很美,只要記得多愛自己一點,你就會更美

2.帶她去所有曾與前男友(那個死混球)約會過的每一個地點,重新創造新的記憶,抹去舊有的不快

3.她一旦有狂吃亂吞沖動的時候,無論多晚(半夜)多早(清晨)多忙(寫論文時)多累(剛慢跑完),都要接她的電話,并告訴她:你不餓、你不餓、你真的一點都不餓……

4.重新教會她對大地與食物的感恩,珍惜每一口吃下肚的糧食(而不是用倒的),所以假日時,切記帶她去農家、畜牧業,進行實地親身體驗,感受農夫們的辛勞

5.幫助她打理、妝點門面,建立身為女人的信心與魅力

6.多多帶她參與未婚菁英分子聚會,協助她建立起“天涯何處無芳草,人間處處有好男”的健康樂觀積極信念

7.減肥

8.一定要減肥

9.“絕對”要減肥

10.王有樂,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減肥!

王有樂最愛的十大美食清單:

1.鹹酥雞:遠在十裏之外都能勾魂奪魄,中者無救!

2.女乃茶:香濃甜蜜,宛如情人的晚安吻

3.洋芋片:酥脆暢快的口感,一口一片,歡樂無限

4.鹵雞腿:八角、醬油、古早味,這就是“愛臺灣”啦!

5.烤雞翅:連唐伯虎+周星馳都推薦這味喲!

6.披薩:有哪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愛牽絲纏綿的披薩?

7.意大利面:紅醬青醬白醬,醬醬誘人!

8.起司焗烤:有哪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愛牽絲纏綿……你懂我意思

9.澆了肉汁的薯泥:又濃又稠又香,可謂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10.終極美食麻辣鍋:香辣刺激、料多豐富,又吃到飽飽飽……

第 24 章 頁

第24頁

看到小肚子,梁津忽然想到另一處關鍵。他和她上次醉酒之後,什麽措施也沒,萬一懷孕了怎麽辦?

她成天嘻嘻哈哈,也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會不會連自己經期都不記得?

想到這裏,梁津當即立斷,給徐正階發了信息,讓他去準備幾根驗孕棒。

第二天清晨,周萱睡到自然醒。

醒來後,在床上迷瞪了一會,周萱走進盥洗室,往牙刷上擠牙膏,對着鏡子刷牙。

刷着刷着,鏡子上映出男人英俊的臉。

周萱含着一嘴牙膏沫,喊“姐夫”。梁津這張臉,她總算看習慣了。以前她總覺得他就是一座大冰山,不茍言笑,專注制冷事業,現在也還是一張冰山臉。面無表情的,眉宇間自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和壓迫感,要是他出去,抱一抱別人家的小孩,指不定能把小孩吓得當場哇哇大哭。

“你怎麽還沒去上班啊?”周萱将嘴裏泡沫吐幹淨,咕嚕咕嚕地漱口,漱完問男人。

“等一會就去了。順便送你回周家。”男人說。

“嗯嗯。”周萱應聲。

她将漱口杯放回原位,用毛巾擦了擦臉,發現男人還杵在盥洗室裏,高大的身軀将小小的盥洗室擠得不成樣子。

他怎麽還不出去?他不出去,她怎麽好尿尿。

“你今天尿.尿沒?”男人忽然開口問她。

“啊?”女孩愣了下。她還沒。她正打算去尿呢。他不會是想看她尿吧?他還有這種癖好。

“不行啊。你不能看我尿.尿的。你快出去。”女孩推了推男人的後背。就算他們做過那種事,也不能。她會羞羞的。

男人紋絲不動。

梁津瞥她一眼,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真不知道她這小腦瓜想到哪去了。

“你看一下這個說明,待會尿的時候,用一下。”梁津将手裏兩只驗孕棒交給女孩,轉身出了盥洗室,還貼心地拉上了門。

這下,輪到女孩看着驗孕棒上的字“早早孕試紙”,忽然愣了。她這個月的月經确實還沒來。她坐在馬桶上,撕扯開驗孕棒的包裝,一邊釋□□意,一邊胡思亂想。

她不會懷孕了吧?要是懷孕了,那該怎麽辦才好。哎。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麽只有女生要承受這種生理上的脅迫,男人呢,只用拔那啥無情,拍拍屁股走人就行。

男人站在盥洗室門口,聽見裏頭有淅淅瀝瀝的聲音,像是一場叮叮咚咚的小雨,又像是山澗中汩汩流過的清泉。

不至于。真不會一次就中獎了吧?男人想到女孩小小的肚子鼓脹起來,一點點被胎兒撐大的場景。這樣的場景說不上讓他不喜,但眼下也說不上期待。

如果她懷孕了——他并不期盼這樣的結果,實在是那晚上他們都喝了酒,對胎兒不好。

而且,她确實太小了。她都還是一個孩子,怎麽能要孩子呢。

真懷了的話,他也能接受這個結果。妥善地安排處置好,讓她繼續享受她作為小女孩兒的生活,将懷孕生子對她的影響降到最低,而他則擔當起為人父的責任,給足那個小家夥該有的愛。

如果沒懷。那就是再好不過。等她長大些再要小孩,他雖然老大不小了,但是他還能等。

“好了嗎?”男人聽到裏頭淅淅瀝瀝的“雨聲”結束了一會,開口問女孩。

“好了好了。”周萱手忙腳亂地提起褲子。

梁津等了一會,沒見有動靜,伸手擰開盥洗室的把手,看見女孩仍坐在馬桶上,褲子倒是提得整整齊齊,手裏捏着那兩只驗孕棒,正湊在眼前細看。

“我看看。”男人低聲。

“沒有懷。”女孩說着,松了一口氣,将棉條遞給男人。

兩支,都是一條杠,陰性。

還好沒懷。

男人放下心來。

看着女孩支着腦袋坐在馬桶上,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樣子。男人心中的愧疚更甚。她還什麽都不知道啊。也不知道結婚生子對于她的人生意味着什麽。

她也不知道,從此她的人生,将走上另一條軌道了。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下樓有早餐吃了。”梁津将兩根驗孕棒丢進垃圾桶內,招呼了下女孩。

周萱洗了手,下樓吃早餐。

走到自己位置上時,她發現位置上擺了一個大紅色的禮品盒。

這是什麽,怎麽直接擺在她這裏了?

周萱好奇,揭開盒子一看,盒子裏是一只純金做的大耳朵小狗,小狗翹着兩只耳朵,睜着圓溜溜的眼睛,憨态可掬,渾身都是金燦燦的色澤。

“太可愛了!”周萱忍不住尖叫出來。她就是對可愛的東西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可愛得她想一口咬住小狗的大耳朵。

這時,梁津端着泡好的美式,從中島臺走過來。

“姐夫,這是送給誰的啊?”周萱拿起小狗,在手裏掂了掂。小狗的整個身體差不多有她的一只小手掌那麽大,掂着沉甸甸的。

“給你的。”梁津垂眸,看見女孩頰邊的笑容。

除了她他還能送給誰?這點東西對他來說不值什麽,能讓她開心再好不過。

“太好了。我喜歡。”周萱說。她拿着小狗,黏糊糊地又去貼梁津。

“姐夫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她将臉貼在梁津的胸前,蹭了蹭,柔軟的小手抓住梁津的手臂。梁津手臂上有因健身而凸起的青筋,他手指修長,指節寬大,筋骨分明,既不是那種書生氣的文弱的手,也不是大老粗式的粗犷的手。而是将少年和陽剛兩種氣質糅合得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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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3

第8章 3

春節前的一個月,楊興國帶了幾個橋頭鄉的朋友,到三平壩去看香蕉種植的情況,看過後,他們便與和鴻約好了來年的種植計劃。

和鴻自然是高興的,他很快聯系上梁老板,梁老板又給他提了一成回扣,讓他繼續物色更多适合種植香蕉的村子。

和鴻覺着,他與和墨的好日子很快便要來了,等賺夠了錢,他便帶和墨回麗江,把和墨的父母都叫回來。

想到這些,他心情舒暢,精神抖擻去舂糍粑。三平壩有兩個舂糯米用的大石臼,一個在王愛華家,一個在楊建國家。快過節的時候,村裏人會把兩個大石臼搬到村口空地上,各家按能力出一些糯米,年輕有力的男人女人們負責舂糯米,舂好了平均分給各家,做成圓形、三角形、條形的都有。

對于苗家人來說,糍粑有許多作用,可以吃,可以祭祖,也可以用來修補房屋。過年過節,以糍粑招待客人,是他們最為隆重的招待。

幾個年紀大的嬢嬢舂不動糯米了,搬了小板凳坐在一邊,用小木頭臼搗辣椒。一把紅紅的幹辣椒放進木臼裏,撒些鹽巴,用了力氣去搗,搗成細碎的片片後,裝起來,用來炒菜、做蘸水都可以。

楊徽以前經常幫村子裏的老嬢嬢們搗辣椒,最開始搗得手上沾了辣椒皮,又去揉眼睛,辣得直流眼淚。後來她就學會了,不能用碰過辣椒的手去揉眼睛。

她瞧見馮子賢家的嬢嬢在搗辣椒,斷斷續續的,有些不利索,便跑過去幫忙。這王英前幾天去林子裏撿樹枝當柴火,不小心腳踩空摔了一跤。村裏沒有赤腳大夫,去鎮上醫療所,那是要花一大筆錢的。老伴馮富林只能到山上給她采了些藥草回來敷,她才好了些,手腳還不利索。

王英與馮富林生有二子三女,三個女兒都嫁去了外地,他們跟着小兒子馮學理住。馮富林成日下地幹活,馮學理在河口跑貨車,便只有兒媳潔潔照顧她。老人家傷筋動骨,這會兒又是冬季,恢複得慢,但家裏的活給不了別人做,王英只能硬撐着。

王英見楊徽主動過來幫她搗辣椒,開心地摸摸她頭上紮的兩個小辮子。楊徽家沒女人,小女孩的辮子是楊建國給紮的,紮得歪斜又松散。等楊徽搗完一臼辣椒,王英從衣袋裏拿了把梳子出來,給楊徽紮辮子。

王英給她紮了兩個麻花辮,整齊又好看,楊徽伸手摸來摸去,喜愛得不得了。

王英滿臉慈祥看她,說:“我要是也有個孫女就好了。”

一旁的王福芳笑:“你大娃學文不是給你生了個馮子賢?有了孫子就想要孫女了?你要想要孫女,讓你家小娃學理也生一個吧,他們都結婚幾年了吧。”

這“他們”,當然指的便是馮學理和潔潔。潔潔正在舂糯米,聽不見她們的讨論。

王英輕輕嘆了口氣,沒接話。王福芳便接了話過去:“還是要孫子好,女娃嫁了人就不是你的咯。”

王英還是不說話,微微低了頭,不知在想什麽。

第 26 章 2

第8章 2

楊徽在大爺家住了一晚,大嬢嬢讓楊徽跟她睡一屋。大嬢嬢挺喜歡楊徽的,她從前也有個女兒,早早嫁了,生産的時候不順利,人就去了,她一直很想念這個女兒,所以一見到小女孩,心裏便會開心。

大嬢嬢拿了夏天腌酸在罐子裏的砂梨給楊徽吃,楊徽問大嬢嬢:“我想拿去給哥哥吃,可以嗎?”

大奶奶問她,是不是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哥哥,楊徽點頭。大嬢嬢又給了她一個。

楊徽把梨子給和墨:“吃吶,哥哥最喜歡吃這個了。”

和墨正處于換牙期,有一顆牙要掉不掉的,折磨他的牙口。他倒是想吃腌酸梨,但想到一口咬下去牙齒酸疼,就不吃了。

楊徽問和墨:“你不喜歡吃酸梨了嗎?”

和墨捂着臉龐說:“牙疼,要掉了。”

楊徽眨眨眼,說要幫他把牙拔下來,拔下來就不疼了。和墨簡直被她氣壞了。

和墨懶得理她,去找和鴻說牙齒的事情,楊徽也跟了去。

和鴻正與楊建國說話,楊建國說起,橋頭鄉和南溪鎮都建了民族小學,可以寄宿的,問和鴻要不要考慮把和墨送去讀寄宿學校,這樣,和墨有老師的照顧,不用跟和鴻東奔西跑。

和鴻道:“我想想吧,和墨這兩年來沒爸媽照顧,再送到寄宿學校,我怕他和家裏人更生疏了。我還想等個合适的機會,帶他回麗江。”

和鴻父母早已過世,他與和墨的父親從小相依為命,和墨的父母外出打工後,便把兒子暫時交托給他,說是等在那邊安頓好了,再把和墨接走。哪裏知道,等了兩年,那兩人卻音信全無。麗江那邊已沒了什麽親戚,可和鴻總覺得,那裏畢竟是他們成長的地方,以後還是會回去的。

和墨正走到大人睡的屋外,聽了這話,不進去了,轉身就走。

楊徽懵了一會兒,細細思考兩個大人說的話,哥哥要走的吶?為什麽要走吶?她舍不得哥哥的。

楊徽這麽想着,便徑直進去問和鴻,阿叔和哥哥是不是要走了。

和鴻愣了一下,笑:“沒有的,我們還不走的。”

楊徽可憐巴巴看向楊建國,楊建國安慰她:“阿徽,阿叔和哥哥有自己的家,他們不會一直在這裏的。”

楊徽的心情更低落了,胸口脹脹的,不舒服。

這是楊徽第一次明白,她與和墨總有一天要分開的。

可她又想了,還不到那一天吶,現在哥哥還在的。

和墨跑到了屋外,坐在屋外那顆大楹樹下發呆。楊徽很快找到了他。

楊徽問他:“哥哥,你不開心吶。”她知道和墨肯定不開心了,臉都冷了不少。

和墨擡眼看她,不說話。

楊徽手裏捧着一個玻璃罐子,裏面放了一個腌酸梨,她舉起來給和墨看:“大嬢嬢給我找了東西裝,給哥哥留着,牙好了可以吃。”

和墨目光落在楊徽手裏的玻璃罐子上,閃了閃。很快他又低下頭去。

楊徽坐到他身邊,把罐子抱在懷裏:“我幫哥哥拿着,不會丢的吶。”

和墨垂着頭,好一會才開口說:“我不想回麗江。”

楊徽轉頭去看他,看不見他的臉,他的頭低得很低。

和墨又說:“他們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回去。”

楊徽沒明白和墨的話,只能安靜地陪着他。

楹樹落下幾片落葉,掉落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第 23 章 頁

第23頁

“嗯嗯。”周萱點頭如雞啄米。

她真的好幸福呀。原來,姐夫對她這麽上心的麽?他真的有在照顧她的感受,為她考慮,給她非常良好的體驗。

想到這裏,周萱一雙杏兒眼笑成一對彎彎的月牙兒。她兩只膝蓋撐在沙發上撐起來,攀住梁津的肩膀,“啵”地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個吻。

這吻如蜻蜓點水,又如晴空中忽然襲過的一縷輕風,尚未等梁津回味過來,蜻蜓早已飛走,輕風也已吹走,只餘下女孩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小臉甜美。

他做點事兒,就把她開心成這樣。

還主動獻吻。

方才她的吻,很輕很輕。兩片飽滿的、如果凍一樣Q彈的軟唇,輕輕觸碰上他的臉頰。梁津垂着眼睛,沒有動作,可那種暧昧濕潤的感覺,留在他臉上。

她就乖乖地挂在他身上,兩只手一左一右地攀住他肩膀。像一只乖得過分的瓷娃娃。然而這只瓷娃娃并不知道,他心中的猛獸在劇烈地喘息,只消她再有一點動作,就會立刻控制不住,将她撕扯得粉碎。

“別鬧。坐好。”梁津啞着嗓子。他偏頭看到她一張細膩如瓷的小臉,眼睫長長,眼仁兒黑白分明,幹淨得像北地的白水黑山。

她總是這樣,懵懵懂懂,勾人而不自知。

她的肩很薄,肩膀的形狀是當下很流行的直角肩,将白襯衫撐得很好看,柔軟的發落在她肩頭。他都怕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了。

女孩被男人提拎下來,絲毫不知道她方才無意間引起了一場大火,更不知道男人龌.蹉的心思,只是坐在沙發上,還想着她的古堡婚禮和婚紗,開開心心地搖晃着雙腿。

男人擡頭看了眼牆上的石英挂鐘。如今是晚上十點。

“不早了,要做個運動嗎?做完運動就洗澡睡覺。”男人向女孩發出邀請。

他習慣了睡前來一場健身。健身完血液流通都順暢許多,再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入睡。

“不要不要。”周萱哼哼,拒絕。她最讨厭運動了。恨不得天天躺着。運動那麽累,是人做的嘛?而且她身材好,不運動照樣擁有挺拔飽滿的胸.部、細腰大長腿和蜜桃臀。

梁津似乎也早料到她會拒絕,好笑地聳了聳肩。她就是個小懶豬兒。就喜歡躺着吃吃喝喝。

“那你準備洗澡上床吧,明天徐叔會安排好搬家公司的人手,你只用指揮他們就好。”梁津叮囑一句。

叮囑完後,男人換了身健身服進健身房運動去了。

周萱盯着梁津的背影,心想,還好姐夫愛運動。他的身材,看起來很不錯呢。

把衣服脫光光後肯定很好看吧?是不是就像那個大理石雕塑,行走的大衛?周萱想着想着,小心髒先撲通撲通亂跳了起來。

不能再想了。她都在想些什麽?嗚嗚,她不純潔了!!周萱搖了搖腦袋,把腦子裏不健康的畫面搖走。

梁津在健身房健身的間隙,周萱在浴室裏洗了澡。

浴室的挂板上,按照她的喜好挂了兩套全新的、洗過的、熨燙好的睡衣。周萱選了印有Hello Kitty的那套。

梁津沒說讓她睡哪個床。周萱自己在客卧和主卧觀察了一下——客卧的床還是今天才搬進來的。

她覺得還是主卧的床好。又大又軟。

确定好之後,周萱就回主卧躺着了。

她躺在床上,不由得想,難道姐夫,哦不,梁津這是要和她分床睡嗎?不然幹嘛要另叫人在客卧安一張床?

夫妻之間,到底是要分床睡還是一起睡?女孩不由得皺着眉頭想。

她回憶了一下身邊人的狀況。自有記憶以來,爺爺和奶奶就是分床睡的,爺爺自己睡一張床,她和奶奶睡一張。

至于她爸她媽,周墨勳和張靜女士,他們也是分床睡,只有極少數時候會睡在一起。周萱記得,有一次臨近過年時,周墨勳出差回來,腆着張臉想和張靜女士睡一塊,還被張靜女士用掃帚打了出來。

所以說,她身邊所了解的夫婦都是分床睡,所以她和梁津分床睡,應該也沒什麽奇怪的。

周萱思考完這個問題,就開始閉眼睡覺。

她睡眠質量極好,頭一挨枕頭就睡着。

等到男人健身完洗完澡出來,只見主卧的門大開着。他放輕步伐走進去,女孩已經合目而睡,長長的眼睫睡倒在臉頰上,頭發披散。她側着身體,四肢亂伸,像一個不安分的小嬰兒。

他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女孩兒的足上。她的腳有一點兒肉,小腳趾顆顆圓潤,精致,白白淨淨。

梁津的呼吸忽然變得粗重起來。

突然很想看她腳背繃緊小腳趾緊緊蜷縮起來的情狀,那場景,肯定可愛極了。他都有點想看她一邊哭一邊繃着腳趾的樣子了。

第13章 愧疚

落地窗的窗簾沒有關好,一隙月光灑進來,籠着男人高大挺括的身軀,也映上他那張沉沉的、晦暗不明的臉。

他就這樣看着熟睡的女孩看了很久。

期間她蹬被子,整個人都睡到被頂上,分段式的睡衣蓋不住肚子,露出雪白的,綢緞似得一截。男人皺眉,将被子拉了拉,替她遮住肚臍眼兒。

她肚臍眼的形狀,微圓,有一個小小的凹陷的坑,因為蜷縮起來的緣故,肚子那兒形成一個微鼓的小山包,可愛得不行。

叫她不愛運動。他都看到她的小肚子了。圓圓的,好想捏。手感肯定很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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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愛的心跳規律

“軒,你也在這裏?好巧啊!”藍茉瑤跑過去抱住喬軒。

衆人驚訝的看着藍茉瑤,嘴巴張得都可以塞下兩個雞蛋了。

“是啊,瑤瑤,好巧呢!”喬軒寵溺的摸了摸藍茉瑤的腦袋,藍茉瑤緊緊地依偎在喬軒的懷裏。

驚!

“瑤。。。瑤瑤!”衆人異口同聲。

我說瑤瑤啊,你進展得也太快了,連稱呼都改了,還自動跑過去抱住人家,你。。。你也太大膽了吧!弒魅雪露出一副無語的表情,心裏暗自佩服啊,昨天開學剛認識,就好上了,神速!

“喂,你。。。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韓陌熙吞吞吐吐的說,臉上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這店是我開的,我為什麽不可以在這裏。”弒魅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眼神中卻帶着一絲溫柔。

“哦。。。哦。”韓陌熙撇過頭遮住滿臉的紅暈,他的臉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紅彤彤的。

咚咚咚。。。咚咚咚。。。

韓陌熙的心髒咚咚咚的跳着,他下意識用手捂住心髒,難道這就是心跳的感覺了嗎?姐姐我明白了。

七年前——

一位擁有着美麗面孔的少女躺在一張潔白的病床上,空氣中彌漫着消毒藥水的味道,點滴瓶裏的藥水一滴一滴的輸入到少女的身體裏。

吱扭

門被輕輕的打開,走出一個可愛的男孩,雖然開門的聲音很小但還是把病床上的少女吵醒了。

“陌熙。。。。。。”少女用沙啞的聲音呼喚着男孩的名字。

“姐姐。”男孩很乖的走了過去,稚嫩的童音回蕩在少女的耳畔。

少女會心的笑了笑,但馬上又露出了嚴肅的表情,“陌熙又曠課了吧!”

“嗯。。。”男孩低下了頭。

“下次,可不能在這樣了哦!知道了嗎?咳咳!”少女咳嗽了幾聲。

“姐姐,陌熙知道了。”男孩拍拍少女的背。

“嗯,陌熙好乖,陌熙啊,你知道什麽是愛的感覺嗎?”少女撫摸着男孩額前的碎發。

“嗯,不知道。”男孩搖了搖頭。

“愛的感覺,就是心跳,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心就會跳哦!如果,陌熙愛上了一個人的話一定要努力争取哦!不要像姐姐一樣!到失去了才心痛,明白了嗎?”少女露出哀傷的神情。

“嗯,陌熙明白了。”男孩笑了笑。

“呵呵,陌熙真聰明。”少女微笑着撫摸着男孩的頭。

這個美麗的少女,在一個月後便悄悄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從此以後,韓陌熙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微笑并很少說話,變得很冷漠很孤獨。

第 4 章 章節

是接待大客戶,都是隆重而謹慎的,但慕昶峰是特例,慕家人生性低調已是市場上公認的事實,若想投其所好,必然分分做足準備。譬如現在,整個酒店都仿佛不知道這個消息似的,門口的禮賓态度親和而恭順,向他鞠躬問候,并沒有因為客人是由DOM親自迎接而有所驚異。

簡殊恭敬地走在前側,将其引至43層。金碧輝煌的走廊裏,浮雕與油畫交相輝映,顯示出這一整層的與衆不同。甚至為了制造這個清淨的環境,早在幾天前,展聿恒就通知過預訂部,要求以客滿為由停止43層所有客房的預定。

所謂賓至如歸,也要因人而異。

故此,慕昶峰的面子,永遠比其他人更難給足。

一路走到總統套房的門口,簡殊才停了腳步,做了個請的手勢:"慕先生,您的套房到了。"慕昶峰沒有說話,任憑簡殊将門打開。眼前一片明亮風景如扇展開,他方微笑了下,邁步前行。

簡殊不敢怠慢,亦步亦趨地跟了進去,然沒走幾步,整個人便被他抱了起來,瞬間天旋地轉,等到一切靜止的時候,她已經被他放在了寬敞柔軟的大床上。他聲音哝哝,用廣東話叫她的名字,那是她最為熟悉與懷念的聲音。然後是細碎而密麻的吻,落在她唇上頸上,他的呼吸噴在她肌膚上,仍是具有魔力一般,仿若倏然生起一片火,使她體溫驟升。

好像是三年前,每個忙碌的白天結束後,她與他回到位于施勳道的別墅裏,他都是這樣霸道而深情地吻她,一面叫她的名字。有一次是應酬之後,他醉醺醺地将她堵在門口,欺身吻了過去,也因此被狗仔記者拍到了照片,放在八卦周刊上大幅宣揚。

她為此悶悶不樂:"明明已經這麽隐蔽了,還會被記者跟拍。"

慕昶峰笑着将她攬入懷中:"大概住在深水埗的’籠屋’裏,才不會被人跟拍,所以,別人在意的事情,就由他們去吧。"她甕聲甕氣地哼了一下:"消遣我就算了,住’籠屋’的人已經夠慘了。"

她仰起臉,神思認真:"其實我上小學的時候,曾經幻想過開一家旅館,專門收留露宿的可憐人。"

慕昶峰只是笑:"簡殊,你才是我見過最可憐的人。"她不信服,但是股市大亨說的話向來都有幾分根據,于是問:"我哪裏可憐了?"

他順勢将她摟緊了,嗅着她身上的香氣說:"被我吃的時候最可憐。"她驀地臉紅起來,而他趁機将她深吻,"以後不要塗唇膏,我不喜歡吃。"

……

簡殊閉上眼,竟吃吃地笑出聲來。

因為好笑吧,憑着他的一句話,她整整三年多都沒有塗唇膏的習慣,就算是極為重要的場合,是工作要求,她回到家也會第一時間洗掉。

她抓緊床單,似乎在忍,又似乎在妥協: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還怕什麽,或者這輩子,總該有那麽幾次不切實際的期待吧,爾後反目也好,陌路也罷,總會過去的。她一向敢賭敢拼,敢承擔後果,所以就這樣吧……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簡殊,認真點。"

他大概不滿于她的反應,手掌鑽進她的衣服裏,探到她後背上摩挲,一層一層地撩撥,點點蹭去礙事的衣料,與她唇齒交纏,肌膚相貼。

突然,一陣痛意襲來,她狠狠地抓着被子,強忍着沒有叫出聲。

眼前的男人變得陌生,但似乎他一直都是陌生的。他一寸一寸掠奪着她,汲取着她,盡力而盡情。她不知道這是否算久違的快感,只知曉凡她從慕昶峰身上獲得的,哪怕只有一丁點兒,她都覺得是幸福的,值得的。

她慢慢将手臂游移到他背上,配合他,也配合着自己。

就當做,是最後的放縱好了。

……

"簡殊,回到我身邊。"

他的聲音傳進耳朵裏,低沉富有磁性,極具誘惑。煙霧缭繞下,是貴族一般的優雅姿态,他沒有用問句,仿佛已經肯定了她的答複。

簡殊翻了個身,背對向他:"這算什麽?你想要的我給你了,但是我想要的,我還沒有拿到。"

"職位?"慕昶峰笑着撣了下煙灰,"你覺得有什麽是我給不了的?"

她亦是哼笑一聲:"食君之祿,為君擔憂。如果不想繼續擔憂,不如全都舍棄了,點滴不要。慕先生你說是不是?"

慕昶峰瞥視她一眼:"這麽說,你是極不願在我手底下做事了。"

她呆呆看着前方,米色的提花窗簾,下擺點綴着細細的流蘇,窗子似乎沒有關緊,不時有風鑽進來,輕易地拂過那片流蘇,似乎就要蕩起波紋來。

她的心也是,只是沒辦法做到風過無痕,她動了動唇:"比我夠資格的女人一定有,回頭草,未必新鮮。"

慕昶峰已經抽完了一支煙,将其按在煙灰缸裏,顯然無意與她呈占口舌上的風頭,只瞥了她一眼,說:"幫我松一下。"簡殊明白他的意思,他有輕微的頸椎痛,大概是年輕的時候太拼命,他曾經說過:"我跟美國人談判的時候,最多三天沒合眼,常常就在車上睡了。"然後笑話她,"那時候,你應該還在上小學。"

是啊,他在工商界混出風頭的時候,她才念小學;他成了股市大亨的時候,她才念大學–他們之間,永遠隔着一個厚厚的十年。

這是時間的距離,經歷與認知的距離,若接近便是接近了,若遠了,怕将是風馬不接。

簡殊沒有拒絕,起身握住他的雙肩,一點點下力按過去。她的頭發很長,這時候松散下來,恰好掃在他臂膀上,每次用力,每次前傾,都像是電流一般,急蹿而過,滑滑的,癢癢的,次次重複。

"簡殊。"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她鼻息間微微嗯了一聲:"什麽?"

他的手游上來,握住她的,沉默了半響,仿佛有話要說。但是他這個人向來喜靜,或許只是想叫她的名字而已,她跟在他身邊這麽久,都無法确定他真正的心思。

慕昶峰,太高深莫測。

這時,熟悉的電話鈴響起,簡殊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電話,于是說了聲抱歉,收回手臂去取手機,沒有想到的是,打來電話的會是簡繁。

她叫了一聲"媽",問:"你找我有事?"

簡繁呼吸有些急促,定了幾秒才開口:"你在哪裏?"

她有些哭笑不得:"我在工作,當然是在酒店裏。"看了眼慕昶峰,他并沒有将視線投過來,但是簡殊知道,他一定字字句句聽得仔細。

簡繁頓了一頓,說:"別怪我草木皆兵,慕昶峰去了a城,如果……如果他去找你,你就辭職回港吧。"

簡殊不禁皺眉:"都已經過去了不是麽,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你不要亂想。"

簡繁不以為然,聲音仍繃得硬/硬的,她是做律師的,素來疑心重:"簡殊,你已經不是年輕小姑娘了,無論如何将來是要找好歸宿的。你記清,我不會允許你繼續跟他交往。"

"我知道……"然話未說完,簡繁已經将其打斷:"還有,如果慕奇峰找你,不要見他。"

簡殊的眉頭蹙得更深了,因為實在不能聯想自己與慕奇峰有何關系。當初畢業時,她先去的其實是慕奇峰手底下的投行,一路順風順水,業內都稱她是新一代的"金牌經紀人"。但是做了将近一年,都不曾見過慕奇峰一面,倒是後來因為業務需要,先在飯桌上遇到了慕昶峰–這明明是毫無關聯的雇傭關系,簡繁怎麽會顧忌這麽多?

她想了想,說:"這些全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你想太多。我還有工作要忙,就這樣。"

她挂了電話,心情仍無法舒展。

她急需要尋到一個理由,一個慕奇峰要來找她的理由。因為慕昶峰在旁邊,她沒辦法在電話裏多問,但心中總歸是顧忌頗深的。

按理說,慕家兩兄弟完全不需鬥争,慕昶峰已經将實權握得牢固,暗地裏搞些小動作,不過是慕奇峰的一廂情願罷了。難不成,慕奇峰也吃定她與慕昶峰餘緣未了,要來插上一腳。

那麽,他未免太過看得起自己,也未免太過看不起自己的兄弟了。

簡殊将電話放回原位,轉而對慕昶峰說:"抱歉,是我媽媽打來的。"

慕昶峰語氣淡淡:"沒關系。"

簡殊已經在穿衣服了,一面向他交代:"酒店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打理,做銷售的最不輕松,所以……"慕昶峰微笑了一下,說:"順便幫我訂會議室,明天上午十點。"

簡殊怔了一下,說:"好。"

在她就要走出卧室的時候,慕昶峰又叫住

第 22 章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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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反正以後,反正你不能再和她有什麽了。我可警告你。以後你只能有我啦。如果你還去招惹我姐姐,我們就——我們就分開。”

周萱說着,伸出手,不輕不重地在梁津的胸膛上拍了一下。

梁津悶哼一聲,捏住她打人的小手。她打人是真的打,打起來是真疼。他低頭看着女孩兒,面容帶上三分詫異。

他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麽句話。還是如此嚴肅地說出。其實,她只是看起來小孩子氣,對那些踩中她底線的東西,她有自己的堅持。

“好。”梁津鄭重其事地答應了。

心中某處,對她的印象悄然地發生着變化。

“還有什麽別的要求嗎?”梁津捏了捏周萱的手。

既然他們現在是夫妻了——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他陰差陽錯得到了她的人,也即将得到更加完整的、活生生的她,那他就得擔負起他的責任,讓渡他的權利,對她做出承諾并履行。

“沒有了吧?沒有了呢。”女孩撓撓頭,又恢複了往日神經大條、嘻嘻哈哈的樣子。

“明天有什麽打算?”男人問女孩。

“沒什麽打算啊。”

“吧嗒”兩聲,女孩脫掉拖鞋,将兩只腳垂在沙發的扶手上,搖啊搖。白白細細的兩條腿,如藕帶似的,腿形完美,恰到好處的肉感,晃着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移開眼睛。

“我想回去見八寶了。”周萱想起什麽似的,又補充一句。“明天沒什麽事,我要回錦城了。”

八寶?就是她現在負責養的那玩意兒?醜不拉幾的。像豬又像大象。她怎麽就這麽惦記這個小家夥呢?

“你不着急回去。還有很多事要做。”男人耐心地勸解女孩。太多事要做了。他們的婚禮沒有籌備。她也還沒有見過他的家人。

“主管給你批了兩周的假,你現在的班正被同事頂着,不如你先解決婚禮的問題,怎麽樣?”梁津說。

那個主管還算有眼力見兒——知道是他來找的周萱,直接給周萱批了假。總之,梁氏後續的投資建設跟進也少不了錦城動物園。

“婚禮有什麽問題要解決?”女孩反問。不就是領了個證就好了。現在人也住在一塊了。還有什麽搞頭的嘛。

“比如說,你是不是應該把你常用的行李搬過來?以後你從錦城回來,就是回這兒住,難不成還想回你媽媽那裏?”梁津繼續耐心地勸解。

又不是個還綁在媽媽褲腰帶上吃.奶的小孩兒。

“說得對。那我明天回去搬行李。”女孩恍悟過來。“那我是不是還要見你的家人?我要什麽時候見的好?”

“爺爺想見你,等爺爺從病房出來,身體好一兒,我帶你去見爺爺。”梁津低聲。

這段時間,梁岱山因心髒問題和阿爾茲海默症住進了海城高級私人養護醫院。

在動手術前,梁津專門往美國飛了一趟,以高薪從國外聘請心血管外科的醫療團隊回來為老爺子動手術。目的就是為了在不增加老爺子痛苦的前提下,盡可能高質量地延長老爺子的生命。

“好。”周萱點點頭。

其實她見過梁岱山爺爺的。那時候她還是個小蘿蔔頭。梁爺爺來看她爺爺,還把她抱到膝蓋上,說她這個小丫頭又長大了。

只是,梁爺爺雷厲風行,專橫獨斷,威嚴太重,就算是笑起來,也不改威嚴本色,吓得幼時的她哇哇大哭。

“你想要什麽樣的婚禮?還有婚紗照。咱們婚禮的策劃,也該慢慢弄起來了。你先和徐叔說想要什麽樣的,到時候讓策劃公司出幾個方案,你挑喜歡的來。”梁津又說。

人一輩子只結婚一次。女孩子嘛,總喜歡搞點儀式感。她也不例外。

給她儀式感,是他該做到的。這是他的責任。

“婚禮我就要古堡的。嗯,那種歐式城堡,有草坪有噴泉,鐵制欄杆上挂滿綠色藤蔓,拱形窗戶上有細密的窗棂,還有巨大的拱形壁龛,精美的小天使雕像。。。”

“到時候我就是城堡裏的小公舉。”周萱把頭靠到梁津的肩膀上。說起婚禮,她就來勁了。

“嗯。那就辦古堡婚禮。”梁津說。

他嘴上應着,心中對女孩兒描述的畫面無動于衷。只是想——果然是小女孩兒啊,只有小女孩兒,才會還做着公主的夢。

“婚紗照呢,想要什麽樣的?”梁津又問。

“婚紗照,我想想,婚紗照我想要古堡的,還有草坪的,迪士尼的夢幻公主風格我也想要。”

周萱應得超級開心。還有婚禮哇——她從小就做夢有那種超美超棒的婚禮。

“那婚紗照就都拍一套。這幾天你先挑婚紗,今天是周一,這周日就去把婚紗照拍好。”男人又說。

說起婚紗照,她雀躍得連眼睛都在發亮。

小女孩子啊,果然就喜歡搞這套。那他就“投其所好”好了。

“婚紗,頭飾,伴手禮,這些你都給個意見,不用你挑,你只要表達自己想法就行。”梁津又說。

想真辦好一場婚禮,那真是細致又繁瑣。大到婚禮的風格基調,小到婚禮的手捧花選什麽品種的花,都要一一過目。他可不想讓周萱這麽累。

況且,這小女孩子看起來也沒有策劃好一場婚禮的本事。

還是都交給專門的人辦好,她只需要給出喜好,乖乖地坐等,當個美麗漂亮又開心的新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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