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客廳的門鎖被扭開了,寧馨低着頭進門,門推開的時候才發現一室漆黑,即便是夏天,近九點的時候天早就黑的透透的,心下詫異,難道穆梁丘還沒回家?!!
順手開了燈,俯身換好鞋,擡頭的時候才看見穆梁丘背對着門坐着,他坐的沙發是背對着門的,有了沙發背,寧馨只看見一只頭,但是她知道那是穆梁丘,她都沒發覺,她對穆梁丘已經熟悉到這種程度了。
“怎麽不開燈坐着啊?吃飯了麽?幾點回來的啊?”走了幾步繞到沙發那面,看見穆梁丘的領帶歪斜着,腳上的皮鞋都沒換,頭半低着,眼窩上投下了一些陰影,看着不真實的厲害。
寧馨吓了一跳,“穆梁丘,你怎麽了?”連忙坐到穆梁丘身邊的沙發上,擡手搭上這人的額頭,發覺冰涼一片,頓時慌了。
“你怎麽了,怎麽這麽涼,穆梁丘,你說話啊,不要吓我……”疊聲問了好幾句,穆梁丘皆是半點反應也無,寧馨慌神了,站起身扯着人就要去醫院。
“我沒事,可能是凍着了。”穆梁丘終于出聲了。
寧馨開門進屋,剛繞到自己這邊的時候,穆梁丘沒有錯過寧馨紅紅的眼圈兒,這回挨得近了,穆梁丘聞見寧馨身上的男式香水味兒,閉了下眼睛,到底是沒說話。
“怎麽凍着了啊,你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涼?”
“我沒事兒。”還是這麽幾個字,似是不願意多說,穆梁丘轉身,看了寧馨一眼,然後上樓,寧馨眨了眨眼睛,她怎麽覺得穆梁丘剛剛看她的眼神兒很淩厲,很想電視上殺人不見血的高手蒙面後露出來的一雙眼睛。
愣神間,手機響了“喂,昕昕啊,阿姨在呢,不哭啊,打完針就好了,乖啊,下次阿姨給昕昕帶巧克力蛋糕……”接着便是男人聲音,電話裏傳來衛東城的聲音,寧馨說了幾句,然後道了再見。
有些事兒還是見面說比較好,今個晚上別了雷讓,本來想跟衛東城好好兒說說自己結婚的事兒,結果兩人剛找了個咖啡店坐下,衛東城就接到電話。保姆說昕昕發燒了,要趕緊送去醫院。兩個人都急了,連忙往醫院去。沒見到昕昕媽媽,寧馨松了口氣,随後就是哄着三歲的昕昕聽話,量體溫,打針,最後看時間太晚,這才趕緊回來,昕昕,是衛東城的女兒。
不用進廚房她也知道家裏肯定沒開火,看穆梁丘的樣子,只當這麽晚了這人肯定吃飯了,在醫院折騰了半天,她也沒什麽胃口,于是上樓。
進了卧室,不見穆梁丘的身影,書房半開的門縫裏透出一點光線,寧馨知道穆梁丘在書房,折騰的累了,想着還是洗洗早點睡吧。
穆梁丘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聽着外面的聲音,寧馨在走動,寧馨在咳嗽,甚至他能聽見寧馨的喘氣聲,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轟隆隆的吹風機響起來了,寧馨一向嫌棄用吹風機吹頭發頭發幹,所以老是用毛巾一點點的煨幹,或者是早早的洗完讓頭發自然幹,可是今晚她還是用了吹風機,現在就想睡覺,頭發濕濕的難受,而且床單枕頭什麽的都會濕掉,恍惚間想起衛東城一個人抱着大哭的女兒沒轍的樣子,寧馨抿了下嘴。
穆梁丘進來的時候,寧馨已經睡着了,卧房裏黑漆漆的,往日裏就算他在書房忙到多晚,寧馨總會給他留一盞燈的,可是今晚,寧馨顯然忘了。
沉默的進浴室洗漱,連裏面的燈都沒開,出來的時候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挂,赤條條的,揭過被子,看見底下只穿着睡衣的女人長發蜿蜒,睡得正熟。
還是沉默的翻過已經睡着的女人,穆梁丘一把撩起睡一下擺,帶着一股狠勁兒,從寧馨身上扯下去。這時候寧馨已經有些清醒了,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穆梁丘?”便聽見清脆的布料撕裂聲,穆梁丘抓着寧馨的內褲撕碎了。
一件小小的內褲,中間擋住關鍵部位的就是那道小布條條,結果這人手挖進中間,一提一揣,那道布料從後面斷了,寧馨被勒的生疼。
“啊!!!”後面的尾音強忍住了,穆梁丘竟然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沖了進來,感覺底下生疼生疼的,寧馨痛苦的喊了一聲。
“穆梁丘,停下來,好疼……”身後的男人沖進去之後倒是停住了,聽見寧馨的話後,不知怎麽反而動上了。
“穆梁丘,怎麽了?”忍着疼,掙紮着回頭,黑暗中看不見穆梁丘的表情,只是影影綽綽的看見個大致輪廓,這人的眼睛也不甚清晰,寧馨不明白好好兒的這個男人在發什麽瘋。
“我疼,你不要動了……”糯糯的說了這句,想起穆梁丘從今晚剛回來便不對勁兒,大抵是在外面受了什麽氣,回來拿她撒氣,疼加上氣,寧馨本來要發火,可是這人執拗的動作讓她說不出來話。
穆梁丘只是抵着她往進鑽,像是永遠也不夠貼近,于是握着自己,直到囊袋都貼上豐軟的臀瓣時還在不斷的往裏面擠,這種情況之前沒有過,寧馨覺得穆梁丘可能發生什麽事兒了,于是原本哭罵的話說不出來了,最後央求一樣的說了這麽一句。
穆梁丘不動了,寧馨松了口氣,“你讓我翻過來,我不要背對着你。”
穆梁丘沉默的退出來,然後翻過寧馨,撥開寧馨兩條腿,握着自己就要進去,寧馨眼看這人還要這樣,連忙坐了起來,情急之下跪起來抱着穆梁丘的頭,“怎麽了?”
鼻端全是寧馨的味道,那是小孩子身上常有的味道,滑膩的乳、肉滿眼滿嘴滿心,頭上臉上有雙手還在慢慢的摩挲着,穆梁丘深深的吸了口氣,覺得就這樣吧,她疼他也疼。
搖了搖頭,張嘴吸上嘴跟前的櫻果,搖頭時頭發摩擦到寧馨的皮膚,酥麻的感覺慢慢傳開,寧馨還是跪着,感覺穆梁丘的手在她的腰腹臀肉間抓握,膝蓋慢慢發軟。
“今天發生什麽事兒了麽?”強忍住呻、吟,緩緩的摸着穆梁丘的臉,寧馨看着自己胸前的尖兒被穆梁丘吸進去吐出來,然後感覺腿心間開始濕潤。
穆梁丘沒說話,放開嘴裏的櫻果,嘴巴移到軟嫩多肉的小腹上,然後再下移,嘬咬着寧馨光滑的恥骨,期間雙手上上下下的摸着寧馨,一遍遍,一遍遍的。
寧馨不懂穆梁丘,她承認她不懂,今晚的穆梁丘更加陌生,可是她做不了什麽,于是在穆梁丘抱着她坐在床上然後兩人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她只是覺得要不然在床上她讓這個男人省點力?
雙手撫上穆梁丘的肩膀,然後自己主動上上下下的吞吐着這人的昂揚,穆梁丘紅着眼睛看寧馨,寧馨的長發披散在他身上,他甚至有種這頭發合該就是長他身上的。
老不動彈的人,稍微動彈一下,渾身上下都沁出汗珠子,喘着粗氣,終于癱倒在穆梁丘身上,穆梁丘張開手臂,完完全全的抱着寧馨,一手按上寧馨的屁屁,然後盯着寧馨的耳後一下一下挺進。
這一夜,寧馨沒合過眼,穆梁丘不激烈,可是溫柔的折磨了她一晚上,每每到快要睡着的時候,塞在底下沒出去的東西就動起來。死了又死,可是沒有昏過去,寧馨恨不得自己昏過去然後讓穆梁丘去奸,屍,可是她沒有死,也沒有昏。
“穆梁丘……”
“嗯。”
“我冷…。”窗外的天際開始泛起魚肚白,穆梁丘仰面躺在床上,寧馨趴在這人身上,被子翻在床底下,這個時候兩人腳在床頭,頭在床尾,床單皺的不成樣子,一小圈兒一小圈兒的水跡到處都是,那是兩人的□。
穆梁丘探手拿起被子扯上來蓋着寧馨,用腳勾上來一只枕頭,然後抱着寧馨睡過去。
寧馨眼睛睜開的時候,天際最後一絲光線消失了,終于來了精神,然後知道自己一天沒上班,再一想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寧馨咬着牙決定要找穆梁丘問問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能不能有事兒不要再這麽折騰她。
轉過頭,看着枕頭旁邊的凹陷,寧馨決定還是起來好了,屋裏靜悄悄的,不知道穆梁丘這個混蛋去哪裏了。
一動胳膊腿兒,眼淚差點掉下來了,兩只大腿已經不是她的了,如果可以,寧馨希望剁掉這兩只大腿,太疼了,動都不敢動一下,腿根疼的麻木,咬着唇勉強坐起來,兩腿大張着,低頭一看自己的腿間,紅腫的閉都不閉不上的小花唇嘟的高高的,腿根腿周的牙印手印遍布,緩了幾緩才穿好衣服,挪動着步子下樓。
走了兩個臺階,腿一軟差點沒從樓梯上滾下去,底下傳來響動聲,顯然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在底下。
“穆梁丘,我要離婚,嗚嗚……”寧馨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