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喉間瀉出一兩聲低沉的男人氣音,許是在外面憋得時間有些個長的緣故,才一進去,穆梁丘就感覺腰、眼發麻,忙忙的克制住這才沒有立即交了糧草。
寧馨肉多,肉多且膚、嫩,這下面的妙處兒真個是鮮嫩多、汁,紅嫩嫩,水呼呼,豐隆隆,緊俏俏,熱騰騰的散發着女人的肉香味兒,肉、龍的龍首剛一湊進去,撲面而來的肉香味兒讓棒身一個機靈,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全根而入。
恥、骨與恥、骨相碰,囊、袋直直的擠壓着外面的大肉、唇兒,撐着胳膊,看着寧馨紅着臉張着嘴大喘氣,穆梁丘覺得自己的骨頭縫兒裏有風往進竄。
俯卧撐的姿勢,一上一下,不大會兒這男人就覺得不得勁兒,攬着寧馨肉、乎乎的豐、臀捧到自己肉、龍跟前,自己跪起身,重新對準了插、進去。
寧馨只覺得這個男人今晚是要弄死自己的架勢了,欲、焰的肉、身硬的真個似鐵棒,硬硬的直進直出,深的就要穿透她一樣。險些有呻、吟聲從嘴裏洩出來,又一個深、插,“呃……”鼻腔裏出來這麽一個悶哼聲,寧馨握着自己的拳頭塞嘴裏,渾身熱的就要融化一樣,腿根間的酥、麻讓神經都麻木了起來。
一手攥着形狀優美的乳、肉,滑、膩膩的滿手滿心,一手上上下下的在寧馨的身體上摩挲,穆梁丘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進出的那塊地兒。
雪白,瑩白,瑩白中帶着生命獨有的粉紅色的大腿,玉柱子一樣的大腿上嫩、肉顫動着,因為嫩、肉中間的巨、龍正在肆、虐那處紅。紅處兒的顫動到了大腿上,再到全身上,寧馨的全身都在顫動着,一下一下的挨着男人的深、插。大大崩開的粉紅小、穴、唇兒,圈咬着欺負自己的大怪物,妄圖趕出闖進自己神秘地兒的東西。可惜來者勢不可擋,于是小、嫩、唇、兒只能可憐兮兮的被繃得發白然後由着硬似鐵的肉、刃出出進進的摩擦,花、唇周圍的肌膚早已變濕,亮晶晶的閃着水澤光,黑暗中穆梁丘清清楚楚的看見那些水正沿着自己的棒、身被捋到寧馨的會、陰上。
下面的粉紅菊花一張一縮,可憐兮兮的随着男人的出進翕動着,慢慢的,有水落到那個凹陷處,口幹舌燥,口幹舌燥,真個是口幹舌燥,以上的美景真真切切的落在眼裏,穆梁丘真個燥的要起火了。
一把拉起人,還躺着的女人瞬間被捧着頭狂、亂的親吻吸、舔着,寧馨嘴裏嗚嗚的叫着疼,然後被穆梁丘的狂浪吓住了,這個男人怎麽了,今晚怎麽這麽激動?随即來不及多想,舌頭被、吮的發麻,嘴裏的唾液混合着他的,被大口大口的吞、咽,然後分泌更多,然後在他嘴裏混合攪拌後再渡到寧馨嘴裏,強硬的舌頭逼着寧馨吞下去,再頂着寧馨的喉嚨,舌頭模仿身下的動作出進,左右攪動。穆梁丘落在寧馨後、臀、瓣兒上的手抓握的那個豐、厚的嫩、肉處變形再變形,五指陷進去,然後往自己身前按壓再按壓。
這個男人瘋了,今晚這個男人瘋了,這是寧馨這會兒唯一的想法,終于抵不住,哀哀叫喚了幾聲,卻換來幾記更深的插、弄。
這時候顧不得羞不羞,嘴裏發出似哭非哭的聲音“穆梁丘……你瘋……啊……了……好麻……你……出來些……不要那麽深……”斷斷續續的說話中,這人拉着她又換了個姿勢,這回是扶着寧馨坐自己身上,捧着人在自己棒、身上打磨轉圈兒。
穆梁丘不說話,只是專注的看着寧馨,眼睛不眨,有汗落下來迷了眼睛,甩頭,然後繼續使勁插、弄。
寧馨被整治的快要死掉,穆梁丘瘋了,她要死了,滿身的汗水,無意識的夾着肉、穴、兒,終于,過于緊致的夾握,穆梁丘死死按着寧馨的臀、瓣兒抵在自己跨、前,然後伏在已經失神的女人肩頭上射、了出來。
大口大口的出氣,等到終于有點力氣的時候先前有些紅腫的眼睛再度水燦燦的,寧馨張着嘴半哭着瞪穆梁丘“你瘋了,嗚嗚,別人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穆梁丘不說話,強硬的把寧馨按在自己的肩窩裏,大手緩緩的在寧馨後腰捏拿着,底下的東西還沒出來,自己的頭埋進長長的頭發裏面,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知是怎麽個意思的嘆氣,反正寧馨覺得穆梁丘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渾身放松的癱在她身上。
嫁了個這麽個悶葫蘆一樣的男人,寧馨覺得該嘆氣的是她才對,扯着穆梁丘頭上的頭發把人揪起來,就着還沒消掉的怒氣,寧馨準備好好兒跟穆梁丘說說話“以後你不要再這麽用力,我難受。”
穆梁丘看着寧馨,然後點了點頭,寧馨不知道穆梁丘的打算,以為這人是同意了呢,豈料過會子這人的行動活生生的說明這人點頭是有其他意思。
“你覺得我給你丢人麽?”想起今個下午那些人說自己上不得臺面,拿不出手雲雲,經歷了這麽場激烈的性、事後,寧馨到底還是記挂着下午的事兒,覺得拿不出手拿的出手,當事人穆梁丘她丈夫最有發言權,要是這人敢嫌棄她一點兒,她就……
“沒。”穆梁丘的聲音慵慵懶懶的起了個調子,寧馨不滿意,覺得這人敷衍她。
“真的?你好好兒說話,看着我說!”這女人是嫌棄穆梁丘的語調呢,豈不知穆梁丘腦子裏印的還是寧馨挺着跨在自己跟前磨蹭的景象,雖說語調兒慵懶,可是語氣裏的認真還是透露了出來,可惜寧馨聽不出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穆梁丘的眼睛巡視過寧馨的眉眼鼻唇,豔漣漣的風情,真真兒的豔漣漣,細嫩的皮膚上鋪着一層薄汗,薄汗下面又有緋紅,嘴唇被嘬咬的發紅發腫,紅的一塌糊塗,最是适合讓他再咬上一口吞下肚去的顏色。“你很好。”穆梁丘的嘴裏凝出來了這三個字。寧馨覺得穆梁丘後面半截子話沒說完,等了半天不見這人張嘴,于是作罷。
“你覺得我很老土麽?”
穆梁丘深深的看了寧馨一眼,然後按着寧馨的腦袋吻上去,大致是明白寧馨的意思了,也沒必要再聽下去“你很好,那些人說的話不要放在心上。”一吻方閉,額頭頂着額頭,穆梁丘如是對寧馨說。
眨了眨眼睛,“她們說我的衣服破破爛爛。”
“床頭櫃最下面有卡。”
寧馨覺得今天下午別人說的一個個自己絕對當不了穆梁丘媳婦兒的理由,在這裏雲淡風輕的仿佛根本就不是個事兒,于是省下了剩下的那些個挑剔的話。
感覺身上的大手游移在胸腹恥骨上,寧馨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問“你覺得我胖麽?”
明顯的看到穆梁丘挑了一下眉,寧馨正待發作的時候,穆梁丘按着人一個翻身,然後又開始新一輪的殺伐征讨,至于寧馨最後一個問題,到底是沒有說出答案。
這件事過了,兩口子都揭過去了,寧馨覺得她與穆梁丘的距離更近了,現在這女人是完完全全覺得有當人媳婦兒的自覺了,覺得這世上與自己距離最近的人就是那個木頭一樣的男人了。每天晚上,一回家做飯伺候穆梁丘吃完飯,現在不怯生生的讓穆梁丘陪着她看電視了,而是光明正大跟穆梁丘說要陪着她看電視,每次看見穆梁丘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走過來的表情,寧馨就很惡質的高興。
想起她婆婆對小叔子和自己丈夫的差別待遇,寧馨好幾次都想問出口,結果話到嘴邊就打住了,看得出來穆梁丘與婆婆的感情不好,至于是什麽原因,不管什麽原因,肯定是傷心事兒,盡管好奇的不行行,寧馨也不提。穆梁丘也不說公婆家的事兒,兩口子默契的過自己的日子,每天回做飯,每天回家吃飯,飯罷陪着某個女人看電視,即便不說話,寧馨覺得穆梁丘比先前放松了好多。
就在穆梁丘兩口子的小日子漸入佳境的時候,雷家出事兒了。
這天,穆梁丘打電話說不回家吃飯了,讓寧馨不用等他。一個人吃了些,寧馨打開電視,換了好幾個臺都瞄見同一個新聞,房地産大頭雷氏董事長雷決生因心髒舊疾複發,于今日淩晨死于北京阜外醫院,雷氏股市大跌,雷決生獨子雷讓難挑大梁,雷氏陷入危機……就算再孤陋寡聞,好歹每天還會瞄瞄報紙,雷氏寧馨還是知道的,本城最大的房地産巨頭,引起寧馨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電視上一閃而過的雷訣生肚子的照片,寧馨認識那個人。
想起似乎穆梁丘也認識那個人,不知道穆梁丘有沒有受影響,寧馨有點擔心,這一天,寧馨等了好晚都不見穆梁丘回來。宮鬥劇看完,韓國的泡沫劇上來了,穆梁丘還是沒有回來,兩腿縮上沙發蜷成一團,寧馨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穆梁丘回家的時候,就看見沙發上穿着連體睡衣的女人蜷成一個球睡得正香,呆呆的在門口站了半天,這才移步至沙發旁。
帶着些許涼意的懷抱弄醒了寧馨,睜開眼睛看見穆梁丘的臉懸在自己上方“你回來了,回來的好晚。”循着熱氣把頭埋進穆梁丘的頸窩裏,寧馨咕哝了一句。
“嗯,今天有些晚,下次你先睡。”兩只腳露在外面,寧馨糊裏糊塗的就睡着了,穆梁丘觸到的時候就感覺冰冰涼的,一手攥上寧馨的腳,穆梁丘的臉色帶着不易察覺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