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腿心輻射出的酥麻迅速傳遍全身,寧馨的身子徹底軟了,感覺人家的舌頭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吸吮,甚至還發出“嗞嗞”的水澤聲,寧馨渾身都緊着打顫,抓在穆梁丘頭發上的手忍不住去推開這人的頭。
那種滋味兒吓住了寧馨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麽可以舔自己的那裏?帶着尖銳的快、感駭住了這個在床事上一向保守的女人。“你起來,起來。”寧馨自說自話,正在身底下的男人充耳不聞,只管按照自己的節奏舌頭在那處散發着幽幽香味兒的地方行事。
“穆梁丘,你怎麽這麽讨厭,我……啊……”原是寧馨說着話,人家半點都沒慢下來,這回舌頭更是往那最深處戳了戳,寧馨一時間刺激太過,竟是尖叫了出來。兩只掰開的大腿中間,卡着一個男人的頭,穆梁丘今晚帶着絕對的強勢,先前不顧寧馨的阻攔硬是要弄那事兒,眼看着現在人都脫光了,哪還能讓你掙開了去,舌頭纏繞戲弄,口水和着寧馨自己流出來的濕液,一時間那腿窩處濕濡泥濘,要是有光打過去,定是閃亮亮的一片。
忍不住絞緊了自己的大腿,配着手往下推這人的頭,光裸裸的女人,頭發散在身下,半坐起身,臉上身上發紅,眼睛看着人家的舌頭舔着自己那裏,哪裏還敢看下去,身子往後就要掙開。
“別動!”穆梁丘喝了一聲,寧馨聽着這人的聲音,生生聽出了份兒不同于往日的冷漠和霸道,當下不管不顧,即便身體酥麻的快要變成一汪水了,還是縮着肉臀往後退。
穆梁丘一個不察,竟然讓寧馨後退了半尺,本來黑的不見底的眼睛這下真個兒比那夜色還多了幾分深沉,寧馨看着心裏起了懼意,恰巧穆梁丘這個時候伸手掐上寧馨的腰,散發着高熱的男人手捂上自己的腰部,嘴裏嚷嚷着不要,寧馨竟然翻了個身想要往前逃開穆梁丘。
你不翻身還好,這一翻身,寧馨肉多,那兩只臀瓣兒俏山峰一樣的挺着,正随着主人的掙紮顫巍巍的晃動着,穆梁丘本就伏着身,寧馨這翻身,等于是那兩只肉瓣兒一下子湊到人家鼻端眼睛底下。
卡在腰上的手使了勁兒,寧馨哪裏還爬的了半分,這人一俯身,竟然一口咬上了那肉山峰上,寧馨低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看着留有穆梁丘牙印子的地方,紅着眼睛,眼淚珠子打着圈兒“穆梁丘你是狗麽,你咬得我疼死了,”罵着罵着,人竟哭上了。
想起自己這兩天的心情,再看看這人方才的舉動,心裏難受的不能自己,幹脆趴在床上,也不掙紮了,嘤嘤嘤的抹着眼淚,腿底下濕黏黏的一片,兩只腿互相磨蹭着哭,那聲音那樣子,聽着可憐可愛勾人霍霍的,這情形,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何況穆梁丘憋了一晚上的火。這會子眼睛都紅了,可看着寧馨這個樣子,火是燒的更旺了,只是到底沒有強行插、進去自己。
先前駭人的氣勢慢慢退了去,穆梁丘翻煎餅一樣的翻過寧馨,帶着酒氣的呼吸又灑在寧馨的臉上,淌眼淚珠子的女人別開頭狠狠道“你起開,不想見你!”
穆梁丘的臉色一變,許是想起了什麽,也不回話,頭低下去重新叼住了那張嘴,這回不激烈了,這個男人慢條斯理的纏着那截子四處躲閃的舌頭,把自己口中的唾液盡數灌到寧馨嘴裏,逼着寧馨咽下去,然後壓着人在外面慢慢頂弄。
“不想見誰?嗯,不想見誰?”一聲聲的,穆梁丘邊吻邊問。寧馨覺得先前沒退去的熱意又湧上了臉,這女人只當是自己的身子受不住穆梁丘的挑弄,殊不知她那點酒量,先前吞了人家的唾液,這會兒開始發作了。
“不想見你,讨厭你,看着你就煩!”閉着的大腿慢慢的打開了,瞅着穆梁丘銜着她的耳垂,使勁兒的扣着穆梁丘大胳膊上的肌肉,寧馨恨聲說,對自己這濕漉漉的身子讨厭極了,感覺底下絲滑的龍頭碰着自己,她竟然渴望了起來!!
“不準讨厭我,除了我,你誰也別看!”這話說罷,這個男人竟然毫無預兆的插、了進去。早就被弄的濕滑的甬道像在歡迎似的拼了力絞着那暴着青筋的巨龍,寧馨被插、的一噎,當即沒了聲兒。
穆梁丘今個着實奇了怪了,一反不多話的木頭樣兒,竟然邊頂弄穿刺邊喘氣說“你是我媳婦兒,你還敢看誰?嗯,這裏只有我能碰,這裏只有我能進去”手裏邊摸嘴裏邊說。
寧馨早已說不出話,底下的東西帶來的感覺太強烈了,左右甩動着頭,嘴裏哼哼唧唧的似乎在罵人,細聽竟然還是你出去,你騙我,騙子之類的。
穆梁丘一口氣頂弄了百來下,憋着氣,手掐着寧馨的羊羔兒般的乳兒,寧馨正要攀上高峰時,感覺底下一空,這人竟是那麽拔了出來。
“穆梁丘……”大張的兩腿間,這個男人挺着贲張的巨物跪坐着,看着自己翕動的紅豔小花兒,就是不插、進去。
寧馨正是關鍵時刻,被這麽突然拔出去,早就被穆梁丘伺候慣了的身子空虛的難受,內裏像是有螞蟻在鑽,空虛,瘙癢,難過的不能自己,加之酒氣被折騰出來,皮膚底下的血液流速都加快了,敞開腿不自禁的往人家的巨物上湊。
“說你是我的。”
寧馨哼哼唧唧的不說話,眼睛水汽一片,忍不住去碰穆梁丘滴着前液的肉、刃。
“說你想要我。”穆梁丘自己可能也忍得萬分艱難,忍不住往前,“噗嗤”一聲直插到底,寧馨正要緩一口氣,卻被突然□,這樣停停頓頓來了幾次之後,寧馨哪裏還忍得住,穆梁丘的問話不管聽沒聽進去,只是嘴裏嗯嗯不斷。
“說,說你是我的。”
“啊……你進來……”腿心間空虛難當,寧馨看着穆梁丘有些發紅的臉,恍惚的不能自己,還存有的那份理智讓這女人嗚嗚的罵人“你怎麽這麽壞,穆梁丘……我是你的。”斷斷續續的,總算是說出來了。
穆梁丘終于不再忍耐,抱着寧馨翻了個身,抽了枕頭過來墊在寧馨小腹上,一氣兒插了個深,感覺寧馨甬道急速抽搐,穆梁丘拼着一點氣快速摩擦着,哪知道寧馨第一波抽搐過去後,又連着來個了第二波,于是穆梁丘被吸咬自己的嫩肉夾擊,抖動着臀部射在寧馨身體深處。
第一發總算是過去了,先前在床上打仗團了個亂,寧馨被折騰着洩了兩回身子,乏軟乏軟的,感覺困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強勁,不似往日裏這人給自己的感覺,竟然霸道了好多,強有力的扣着她,這是往日裏的男人沒有的。往日裏的穆梁丘,一向是木讷的,除了在床上稍微霸道了些,只要她說話,這人必定聽得,今個竟是不顧自己意願,而且還那麽折磨她,讓她變成在床上求着男人來弄自己的蕩、婦一樣的女人。
寧馨心下驚懼,這人之前竟是一只在自己跟前作假的麽,原以為熟悉親密的不能再親密的人,這會兒多了些陌生,加上先前的事兒,寧馨回了神兒之後頭一次認認真真思考自己的婚姻,思考自己将要陪着走一輩子的男人。
滿頭的烏發遮了寧馨的臉,穆梁丘趴在寧馨身上,過了那麽十幾秒,翻了人過來壓自己身上,看着寧馨臉上的淚痕,眼睛裏閃過顏色,可是到底是沒看清。
“馨兒。”乍聞穆梁丘這麽喚了一聲,寧馨吓了一跳,這個時候,乍聞穆梁丘這麽親密的叫自己,身體立馬僵住了,穆梁丘察覺到了,捧了寧馨的臉湊到自己跟前,細細看了半晌,開口了“不要和其它男人走得太近。”
寧馨聞言,胸腔裏的火大了起來“許你和女人走得近,不許我和男人走的近?!!”這話說的古怪,穆梁丘皺着眉頭看着寧馨,一時間不說話。
寧馨看穆梁丘這個樣子,這個男人還是自己丈夫,而且自己這婚結的莫名其妙,說不定自己搶了自己胞姊妹的男人,自己這婚姻背後,這個男人到底隐瞞了什麽她不知道的,越想越心驚,只覺得自己再近這人半分都容忍不得。撐了自己的身體就要起來。
“你說過你是我的。”壓着寧馨的肩膀不讓起來,穆梁丘的聲音已經平靜。
“那是你逼我的。”紅着臉,寧馨一想起方才這人逼自己的手段,忍了忍,還是沒有往穆梁丘的臉上招呼過去。
寧馨對于夫妻生活,自有一套自己的理解,正經女人不能像蕩、婦一樣在床上斷氣一樣的叫喚,也不能比男人還主動急色,方才穆梁丘那樣逼她,丢臉至于就對穆梁丘惱上了。
“我不逼你,你也是我的。”穆梁丘的聲音已經和平日裏沒有半分差距。
寧馨聞言,瞪圓了眼睛看穆梁丘,這個男人,說這話的這個男人,怎麽能以這麽平靜的語氣說出脅迫似的話?!!
“你放開我,穆梁丘你混蛋!我不是你的。”寧馨一揮手,清脆的聲音響過,穆梁丘的臉上多了張巴掌印,可是這男人被揮了一巴掌,坐起身,兩手一伸,攬抱着寧馨,死扣着人緊緊壓自己懷裏,胳膊上的肌肉繃得和古琴上的弦線一樣的,死不放手的姿勢。
寧馨掙紮了半天,可是男人的力道哪是她能掙紮的開的,何況穆梁丘竟是用了好幾成的力道扣着她,雖沒有使出全力,可是還是勒的寧馨生疼。知道現在的情形不,看過梁朝偉演過的易先生不,穆梁丘臉上的表情,就是最後門縫裏一束光打在那易先生臉上的表情。
你瞧瞧着兩口子,剛進行完夫妻間最親密的事兒,現在竟然是一個扣着一個,這情形,瞅着就是不正常的緊。
寧馨也不掙紮了,現在看着穆梁丘這張臉,心裏就出現違和感,大半夜打電話的他,超市門口載着女人的他,不茍言笑的他,木讷的他,在床上逼着自己的他,那會子散發着陌生氣息的他,還有莫名揣了自己去登記的人,全部攪合在一起,寧馨處于極度混亂中。想不清楚,理不清,索性趕着自己最煩躁的說,今個不說,再憋心裏,她指定要憋死了。
“我和丁薇什麽關系?”兩個人的臉挨得很近,寧馨細看着穆梁丘的臉。
“你見過她?”穆梁丘的臉上閃過的神色,寧馨看不懂,因為看不懂,寧馨心裏生起了恐懼。
“你說啊,我和她什麽關系?!!”被子早已經被仍下床,現在的兩人,穆梁丘抱着寧馨坐床上,兩個人沒遮沒掩,寧馨身上起了細小疙瘩,穆梁丘看的清清楚楚。
更緊的圈着人抱自己懷裏,“你和她,沒關系。”穆梁丘的話說的堅定無比,好似從雲端深處落下的天水砸到人間,其勢沛然無人可禦。
“我不信!”寧馨這話說的也是斬釘截鐵,那種熟悉的感覺無端的不可能産生。
“你知道了什麽?”穆梁丘伸手去拿被子,躲開寧馨忽然咄咄的眼神兒,穆梁丘拿被子裹住人,往後躺在床上,還是按着寧馨不讓起身。
“你媽請我去喝茶了。”
穆梁丘聞言,反倒是松了口氣,“你們沒關系,睡覺吧。”
“你為什麽要和我結婚?”一個問題眼見着問不出啥,寧馨覺得這個問題她今個非問不可。
“馨兒。”穆梁丘捧着寧馨的臉往上,兩個人,寧馨居高,往下看着穆梁丘,穆梁丘說兩個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