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反正我已經撕爛了,也不準備補,你要覺得合适,就這麽一直敞着吧!”
蘇楠笙看着她,腦袋裏面的東西都快變成漿糊了。本來過了這許多年,他就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這幾天的小鬧,也不過剛解了點饞,就算她只在他面前晃悠,他都是有些忍不住的。
這會兒,她就近在他的眼前,剛剛還反過來那樣撩他,他要再坐懷不亂那就真的是有問題了。
蘇楠笙的大腦一充血,也不管之前說過什麽要忍着的話了,立刻伸手将她從角落裏拉出來,惡狠狠壓坐在自己的身上。
秦桑目色含春,嘴角都掩飾不住的笑意,她剛才其實就是有心逗弄他的,這時候見他急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立刻便輕笑着也不掙紮了,只任他将她按壓在他的懷裏。
蘇楠笙見她一點掙紮的意思都沒有,正是欣喜,竟就直接伸手将她抱坐到自己的腿上來,用那物把她頂着。她驚覺出他的意圖,扭動着想離那物遠些,可是,不管怎麽扭動,還是被他分開雙tui抱在懷裏了。
兩個人面對面坐着,秦桑礙于前邊有人,還是有些別扭,立刻就有些惱了。
她笑看着他揚眉道:“據說蘇家的小五爺雖然是個矯情貨,但在情事上還算克制,聽說這麽多年來就只有過一個女人,你這麽不淡定可不像個樣子。”
蘇楠笙想做什麽,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時候聽到秦桑故意拿話揶揄他,立刻便按住她的後背拼命壓向自己,“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
秦桑輕笑起來,猛地撲上前去惡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
蘇楠笙正要激動,她已經立刻從他腿上翻了過去,打開車門奔下去了——
蘇楠笙這時候才發現本來好好地行進中的車子,怎麽突然就停了?而且看這周圍的環境,分明已經到什麽地下停車庫裏,還停在車位上了。
秦桑頭也不回地往電梯間狂奔,邊奔還邊往後丢下一句:“都到家了還看不出來,你這個缺貨!”
蘇楠笙楞了一楞,霍然抓住車門奔出去了。
……
到了家想做什麽才是不大可能。
兩個人在電梯裏糾纏了一陣,本來車裏那會兒蘇楠笙就已經忍不住了,這時候進了電梯,還只有兩個人在,立刻便推着秦桑壓到電梯牆上去了。
秦桑掙紮着笑他,“監控!有監控!你還要不要老臉了?”
他咬牙切齒地道:“我命都快沒有了,還要什麽臉?”
“誰要你的命了?別瞎說。”
“就你。”他說着話的同時,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往下,那種直搗黃龍的姿态立刻就令秦桑明白過來——這人大抵是瘋了,居然想讓她在這裏摸他的那物。
她一驚沖他叫道:“蘇楠笙,節操不要了麽?!”
他眉頭緊鎖,另外一只手臂撐在她的腦袋附近,微微向前傾着身子的時候,看着她直喘粗氣,“節操多少錢一斤?要不要都罷了。”
秦桑哭笑不得地抽身,“快別神經了,馬上就到家門口了,拜托你留點節操吧!”
他使了半天力才把她的小手抓來覆蓋在小帳篷的上面,也就是剛覆上去,他立刻便閉上眼睛滿足地輕哼了一聲——秦桑看見他這副既痛苦又滿足的模樣,笑得更是開心,小手也跟着一顫一顫的。
蘇楠笙閉着眼享受了一會兒,皺眉睜開了眼睛,“嚴肅點。”
她笑得一排漂亮的貝齒就咬在下嘴唇上,再用一把力就把小手給抽出來了,“你看現在嚴肅了嗎?”
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讓你摸你還不知足,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隊想摸嗎?”
她“哈哈哈”一陣亂笑,眼看着電梯門在他背後打開,迅速竄了出去,“誰想摸你讓誰摸去!”
蘇楠笙再去抓她,剛一打開家門,就見抱在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糖豆。
小糖豆一扭頭,看見秦桑,立刻沖過來一把将她抱住了。
所以結果就是,有了孩子在身邊,既是一件令人快活的事,有時也沒那麽快活。
秦桑從進入家門開始,小糖豆便除了她誰也不要,沒事兒的時候抱着,吃飯的時候跟着,就連上廁所和睡覺都要跟她待在一塊兒。
本來在知道小糖豆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刻,蘇楠笙是很快活很樂意的,可是這半天下來,小糖豆纏人的姿态,甚至讓他連秦桑的手都碰不到,哪怕是秦桑去廚房倒果汁喝,他趁機跟了進來,才抓住她的手臂要把她往懷裏帶,那小家夥便突然沖了出來,過來一把把她的腿抱着。
秦桑母愛泛濫,把他當瘟疫一樣驅趕開來,才彎身将小糖豆抱在懷裏道:“我們到客廳去喝果汁吧!”
他緊迫盯人,也跟了上去,好不容易能夠靠着她坐在沙發上了,小糖豆卻又整個人都撲了過來,比他還要狠幾分,直接整個人就橫在秦桑的腿上,然後睜着一雙“你是誰?不嫌有點多餘麽?”的眼神把他望着。
望着望着他就有些心虛地把手從秦桑後背的衣服裏面抽出來,再望着望着,他便覺得自己好像這樣挨着秦桑坐着都是錯的。
知道孩子心裏有創傷,且又是因他而起,所以蘇楠笙也不好多說什麽,只得在這種眼神的逼迫下默默走遠了,走到另外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去坐下。
可他坐在那好像也是錯的,小糖豆繼續用一種“你在這裏礙什麽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嗎?”的眼神繼續把他望着,甚至不管他移動到什麽地方那小眼神就跟随到什麽地方,一直到他終于忍無可忍地悶聲道:“我要去睡了。”
他說這話自然是想說予秦桑,明示暗示管它是什麽示吧!反正他現在整個人從頭到腳都不是很舒暢。
可是,誰知道人家秦桑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面前的電視上。電視上一個金色卷發的年輕男人站在滿天的飛雪中痛苦地閉上眼睛,後面一個長發飄飄的姑娘正一邊追一邊“歐巴——歐巴——”的,背景音樂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悲情調調——
這是什麽鬼?
蘇楠笙看着,忍不住罵了一句:“死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