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ly Archive 2025年1月22日

第 17 章 ☆17.第17章婚前協議

第17章 婚前協議

宋易一眼看出了她的企圖,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白嫖我的這件事公布出去。”

王小可想到一出外面,整個公司幾百號人都用一種看女流氓的眼光看着她,就心裏發毛。

“宋易,你卑鄙無恥!”王小可破口大罵。

“老婆大人,這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宋易看着王小可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負心的女人,“畢竟欺騙別人感情的又不是我。”

王小可原本就底氣不足,這下更是心虛不已。

“反正跟你結婚做不到,你要殺要剮随便吧。”王小可眼一閉,心一橫,幹脆破罐子破捽。

“王小可小姐,你好像忘了我說的話了。”宋易變臉比翻書還快,轉眼稱呼都變了。

什麽話?王小可聞言心髒一抖。

“既然你不願意嫁的話,那我也不會勉強,那我們還是法院見吧。”宋易的聲音裏有些淡淡的失落。

王小可很想破口大罵,話說的這麽好聽,還不是在逼着她妥協。

“等一下,那個,我剛剛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當真,不要當真。”王小可內心崩潰欲絕,臉上笑容可掬。

宋易看着她的笑臉,也微微勾了勾唇,桃花眼裏的光芒更是迷死人不償命。

“我也只是跟老婆大人你來個玩笑而已,你不用緊張。”

不用緊張你妹啊,到時候聲敗名裂的不是你,你當然可以說風涼話了。

“咱們好好溝通溝通,這樣才能解決問題,你說是不是?”

宋易深以為然,出口卻直戳要害:“那我們什麽時候去領證呢?”

兩人的目光對視,王小可眼珠子一陣亂轉,“你不覺得我們結婚之前應該先談個戀愛嗎?”

“戀愛這種事情,結婚之後也是可以談的。”宋易蓋棺定論。

“不行,你聽我說結婚之後再談戀愛感覺就不一樣了。”王小可一副過來的人語氣說道。

“老婆大人你閱歷挺豐富的啊。”宋易語氣幽幽:“所以你想說什麽?”

王小可大眼睛真摯地看着他,“所以咱們還是先談個戀愛再結婚吧。”

宋易拄着下巴,做沉思狀,“這種要求也不是不能答應你,但是萬一你要是不想負責又跑了,或者另嫁他人了,我怎麽辦?”

“我覺得我人品還行。”王小可小聲嘟囔。

“我信不過你。畢竟你不久前才剛剛欺騙過我的感情。”

王小可被宋易的話噎得無可反駁。

“那你的意思是?”她試探地問道。

“我思來想去,咱們還是簽訂一份婚前戀愛協議吧。”

王小可想也不想就要拒絕,宋易直接一個眼神抛過來,王小可立刻噤聲。

不一會在助理的協助下,一份奇怪的婚前戀愛協議誕生了。

“協議的有效期是一年。”宋易将一份協議遞了過來。

王小可接過來粗略地掃了掃,無非就是一些約會必須赴約,電話必須接聽,這種情侶間的要求,只不過都帶了點強制性。

“怎麽這上面都是對我的一些規定啊?”王小可心塞。

“因為制定這份合約的不确定性在于你,所以如果你無法履行協議中的任何一天,我都有權取消協議,直接進入到結婚環節,或者是對薄公堂,随你選,沒問題的話你就在下面簽字。”

第 16 章 ☆16.第16章意味不明

第16章 意味不明

王小可深吸一口氣,抱着赴死的心情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宋總,你找我什麽事啊?”王小可依舊抱着僥幸的心理。

宋易那雙含情的桃花眼挑了挑,意味不明的開口道:“你說呢?”

果然,這人的潔癖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王小可欲哭無淚,就差抱着宋易的大腿求饒了,她現在就算不想賠那破電梯的重組費用,都已經債臺高築了好伐,這人不是公司老板嗎?怎麽就這麽摳門啊!

“我錯了,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雖然心裏怨念滔天,但王小可還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宋易衣服油鹽不進的模樣,“嗯,把你放了,那我找誰評理去啊?”

“可是你就算找我,我現在也沒錢給你啊。”王小可如實說道:“我最近不小心把別人給弄進了醫院,光賠醫藥費的錢都把我給弄傾家蕩産了。”

宋易托着下巴,沉思了一會,淡淡的提議道:“那你可以考慮一下別的方法。”

“什麽方法?”王小可眨了眨烏溜溜的杏眼,一臉受教的模樣,認真地問道。

宋易勾了勾唇角,笑的意味不明,“肉償怎麽樣?”

王小可被他那雙眼睛盯得背後發毛。

聞言,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讪讪地道:“宋總,您真會開玩笑。”

“那你說這事怎麽辦?”宋易索性将球直接踢給了王小可。

王小可總覺的今天的宋易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子古怪,卻又說不上來哪不對勁,想了想還是厚着臉皮讨好的說道:“那個,宋總,剛剛電梯那事我真不知道你有潔癖,我在這裏向你報以萬分的歉意。”

“但是我最近真的是財務有點緊張,您能不能就委屈一下,不要重組電梯了,叫保潔人員來打掃消毒一遍,其實也跟換一部電梯沒啥區別,還綠色環保,您說是吧?”

“你說的是挺有道理的。”宋易對答如流。

這人挺好說話的啊。王小可竊喜。

卻聽宋易接着道:“但是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王小可感謝的話都被噎在了喉嚨處,好半天才恢複正常。

“可你也沒有提醒我你有潔癖啊,這錢也不能我一個人掏吧,太不公平了。”王小可快要哭了。

宋易也表示贊同,“是挺不公平的。”

這人難道良心複蘇了?王小可正疑惑間就聽宋易宛如天籁般的聲音傳了過來。

“所以關于電梯的錢你可以不用出了。”

“宋總,你果然是一個有良心的資本家。”王小可由衷地說道。

宋易颔首,“謝謝你的誇獎。不過……”

王小可本能的察覺到不妙。

宋易坐在辦公桌上,動作優雅地向後靠了靠,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語氣幽幽地道:“難道你以為睡了我,是用錢就能解決的問題嗎?老婆大人!”最後四個字刻意加重了語調。

“咔!”王小可腦袋再次當機。

這人腦回路怎麽回事?怎麽又突然想起這檔子事來了?

“那……那個……我剛剛想起來我還有很多事情地去處理。”王小可腳底抹油,轉身就想逃。

第 32 章 4

第9章 4

三平壩離南溪鎮幾十分鐘的腳程,王開暢的家長不願讓他寄宿學校,便每天早晚接送。其他距離較遠的村寨,便會把孩子送到學校住,周末再接回家。

陳曦一見王開暢,便走過去摸摸他的腦袋:“王開暢啊,今天穿得很好看。”

王開暢得意地笑起來,朝和墨揚了揚下巴。和墨視若無睹。

陳曦順着王開暢的目光看去,走向和墨,彎下身子問:“你還記得我嗎?你叫和墨,是吧?”

上次見面,他們幾個大人在聊天,倒是沒怎麽與孩子交流,陳曦也未仔細問過孩子的名字,只聽和鴻叫他“和墨”。

和墨點頭。

陳曦又問:“你的名字怎麽寫,你知道嗎?”

和墨又點頭:“和平的和,墨水的墨。”

陳曦有些驚訝,他知道和墨還未上學,但竟然是認字的。這一點令他開心,他又轉向一旁的楊徽:“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楊徽說了她的名字,也說了是哪兩個字。陳曦見她年紀還小,贊賞地說:“真是聰明的孩子。”

楊徽指和墨說:“是哥哥教的。”

陳曦看看和墨,許多情緒在眼眸中流轉。來南溪這半年,他見到過太多孩子失去上學的機會,也見過太多孩子不認識字,他知道一個還未上學的孩子識字意味着什麽。

意味着他的家長同意他學習,意味着他本人願意學習。

只要有這兩點,這個孩子便有了繼續學習甚至成才的可能。

李清華走過來,拍拍他,将他從思緒中拉回來。陳曦回神,朝妻子笑笑。

他們也注意到了一旁的馮子賢。馮子賢雖小王開暢一歲,但長得高,看上去甚至比王開暢要年長一些。

陳曦疑惑問馮子賢:“這個小朋友,我怎麽在學校沒見過你啊?你也是南溪鎮的嗎?”

馮子賢點點頭,還未開口說什麽,王開暢便搶話:“老師,他阿爹讓他在家種地。”

這對夫婦都愣了幾秒,很快便又了然。

是的,這樣的事,他們已經見過不少。

兩人與孩子們聊了一會兒,孩子們便待不住,再度混進大人的舞隊中去跳舞了。他們便去與大人們交流。

南溪鎮有孩子在上學的人家,都知道這兩位支教老師的到來,對他們很是熱情,又是灌酒又是邀舞的,很快他們便被人群的熱情所淹沒,與他們融為一群。

楊徽玩了許久,有些困倦,但還是撐着眼睛,看帥小夥爬花杆。看了一會兒,她問和墨:“哥哥,你能爬那麽高嗎?”

和墨認真想了想,說:“現在不能,以後能。”

“那你以後去爬,好不好?”楊徽問他。

和墨又想了想,答應她。

花杆爬得好的小夥子,會得到許多姑娘的歡呼聲與掌聲。和墨想,如果将來他爬得好,也能得到楊徽的歡呼聲與掌聲吧。

楊徽笑起來,腦子裏想像和墨以後爬花杆的樣子,想着想着竟然不困了。

她轉頭去看和墨,看得入了神,和墨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的,皺了皺眉。

楊徽突然問他:“哥哥,你長大了會是什麽樣子?”

她想不出來吶。

和墨愣了一會兒,說:“等你長大,就會知道了。”

第 5 章 章節

轉圈:“怎麽辦!夢夢現在處境一定會很艱難。”

顧佳穎托着下巴想了想,說:“不如你出面對着媒體聲援她一下,至少在輿論上讓她不要太孤立無援。”

付承熙想了想,搖頭:“不行,現在網絡上都在扒她背後的男人,那些都是捕風捉影的,澄清也容易。但是如果我站出來,澄清就沒那麽容易了,對夢夢名聲也不好。”

顧佳穎笑:“你想太多了,只不過聲援一句,哪就影響到夢夢名聲了?”

付承熙一噎,嘆息一聲:“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怕你多想。夢夢她,喜歡我,如果這個時候我站出來,只怕夢夢會以為我對她有意,到時候對你也不好。”

他說得斷斷續續,顧佳穎卻明白了,感動地抱抱付承熙:“你都是為了我,我知道,這樣吧,我去聲援她,可以了吧。”

付承熙親親顧佳穎的朱唇:“謝謝你,你真好。”

接下來,顧佳穎發了一條微博:“夢夢是很優秀的跆拳道運動員,曾經在非正式比賽中打敗過世界冠軍,又怎麽會在四晉二比賽中陷入低谷,懷疑比賽有黑幕,支持夢夢。”

雖然華城地産千金、顧家大小姐的聲援得到了部分人的響應,但是最搶戲的還要數年谷禾的微博:“華绮夢背後有男人了?作為她頭號備胎的我怎麽不知道?我不服![來戰]”

簡短卻有力,足夠引起軒然大波,一時間輿論嘩然,大家不再讨論跆拳道錦标賽的事情,關注點被《“國民老公”遇到真愛年谷禾情系華绮夢》、《年谷禾力挺華绮夢》等新聞帶偏。

機場候機室裏,華绮夢抱着膝蓋發呆,柳韶華将自己的手機遞給她:“看看吧。”

“是什麽?”華绮夢接過手機,卻沒看,“我不想看,煩!”

柳韶華帶着教訓的口吻說:“一味地逃避不能解決問題——”

“夠了!別在這裏教育我!”華绮夢将手機丢還給柳韶華,“說得好像不逃避就能解決問題一樣。如果能應對,誰會選擇逃避?”

柳韶華好久沒被人這樣頂撞過了,臉上表情很精彩,龍卷風過後,恢複平靜,淡然喝着咖啡,不再理會華绮夢。

林挺看不下去了:“華绮夢,你怎麽能這麽不知好歹!現在網絡上有人聲援你了,韶華想讓你開心一下。”

是這樣嗎?華绮夢擡眸看向柳韶華,柳韶華微微側頭,不看華绮夢,卻不經意間洩露了一汪春情。飽滿的額頭、英挺的鼻子與微抿的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去臨摹,貪婪地勾勒複制出那樣的景致。他微昂着腦袋,華绮夢可以看到他剛毅的下巴與喉結組成的性感的弧度,她,好想咬一口。

囧!華绮夢被自己的想法羞得低下頭:“那個,對不起。”

“嗯。”柳韶華淡淡地應了一聲,似乎還很不想理華绮夢。

林挺似知柳韶華心中所想,将自己的手機遞給華绮夢:“用我的看吧。”

華绮夢接過手機:“謝謝。不過,有些人真奇怪,不跟我說清楚要我看什麽,張口就教育我。”

柳韶華聽了她指桑罵槐的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過只看到了她的後腦勺。

華绮夢看着手機忍不住嘀咕:“顧佳穎是誰?為什麽要幫我?”

林挺有些驚訝地問:“你不知道?”

“不知道。”華绮夢嘟嘴,“不過我知道她是個好人,這話說得有理有據,比年谷禾強多了。”這個年混蛋,什麽都敢往外說,看她不教訓他!

然而,還不待華绮夢教訓年谷禾,她先哭倒在了他懷裏,落淚的原因,卻是那個聲援她的好人——顧佳穎。

看到付承熙與顧佳穎手牽手出現在機場,華绮夢腦袋裏一片空白。

華绮夢沒有聽到顧佳穎笑着向自己問好,也沒有看到年谷禾吊兒郎當的大臉,她直奔付承熙面前,扯開他們交握的手,說:“你的手是我的,怎麽可以交給別的女人!”

顧佳穎硬生生被人扯開,很是不高興:“你是夢夢?”#####

009蕭郎從此是路人

付承熙連忙甩開華绮夢的手:“夢夢,你這是做什麽!我只把你當成妹妹,來,這是我女朋友,你嫂子。”

華绮夢看都不看顧佳穎,固執地盯着付承熙:“承熙哥,你——怎麽也這樣!”怎麽連你也不要我了!就在這個念頭升起的一瞬間,她好像渾身的力氣都流失了,甚至直不起腰來,站不住,也看不清了。

在一旁吊兒郎當看戲的年谷禾趁機上前抱住華绮夢:“來,小情人不哭,哥抱抱。”

“嗚嗚——”

華绮夢破天荒地沒有推開他,言語攻擊他,她靠在年谷禾的懷裏,嗚咽出聲。

相識四年,第一次見華绮夢哭,年谷禾有點手足無措:“真哭了?你還來真的啊!別哭。”

“嗚嗚——”華绮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似乎要把這些天的委屈、壓抑和絕望都哭出來。

年谷禾、華绮夢本就是眼下熱點人物,顧佳穎的社會關注度也不低,立刻有很多人認出他們,舉起手機拍照。而跟華绮夢一起下飛機的柳韶華和林挺,早就隐藏在人群裏,躲過了雷區。

見到有人拍照,年谷禾擁着華绮夢向鏡頭擺POS說:“看到了吧,這是我的女人,好好宣傳一下,別在挖什麽她背後的男人了。”

付承熙見狀蹙眉:“這個年谷禾也太胡鬧了。”

顧佳穎輕嘆一聲:“去把他們分開吧,我不會吃醋的。再不走等記者圍堵過來,就走不了了。”

付承熙應聲向前:“夢夢,別任性,注意影響。”

華绮夢淚眼模糊地看了付承熙一眼,她看不清楚他的臉了,只覺得他很糟糕,五官都扭曲了:“不用你管,走開。”你都不要我了,還來管我算什麽!

付承熙有些讪讪。

顧佳穎看不下去了:“夢夢,你也太沒禮貌了,承熙都是為你好,再不走就會被圍堵在這裏。”

華绮夢抹了一把淚:“我不需要前男友對我好。”

“夢夢!我只拿你當妹妹!”

“他只拿你當妹妹。”

付承熙和顧佳穎同時說。

“呵呵,妹妹。”華绮夢冷笑,懶得再糾纏解釋什麽,“年谷禾,你的騷包保镖團呢?開路,走!”

“好嘞!”

年谷禾一聲令下,隐藏在人群的保镖們迅速聚集,為他們開出一條路來。華绮夢依舊被年谷禾擁着走,因為她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走路了。

華绮夢回頭,人頭攢動中,付承熙是其中一個。

蕭郎從此是路人。

豪華騷包的瑪莎拉蒂內,華绮夢恹恹地窩在座椅裏。

年谷禾将安全帶丢給她,涎皮賴臉地說:“系上!還是在等着我給你系,然後再借機來個親密接觸?”

華绮夢邊扣安全帶邊說:“你的不要臉功又精進了?”

年谷禾帥氣地撩了一下劉海:“還需要精進嗎?我已經處于巅峰了。倒是你,是不是眼睛出問題了,怎麽看上付承熙了!”

一提付承熙,華绮夢又蔫了:“開你的車吧。”

年谷禾聳聳肩,啓動汽車:“我只是想告訴你,顧佳穎是華城地産的千金,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是真正的名媛千金。”

華绮夢翻個白眼:“成成,顧佳穎是天上的仙,我就是路邊的臭狗屎,夠了嗎?”

年谷禾打個響指:“剛好我是一朵鮮花,正好需要狗屎的滋養,我們正配。”

華绮夢被氣得柳眉倒豎:“抟成一個球,以圓潤的姿态gun~出去!”

年谷禾爽朗地笑了,說出的話依舊是賤痞賤痞:“這樣才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華绮夢!率真!帥氣!”

“這樣才對?”華绮夢認真到陰森森地看着年谷禾,“你很了解我嗎?”

“你知道他為什麽對我那麽重要嗎?你知道我和他交往過嗎?”

“好好,我不知道,我錯了。”年谷禾從善如流地說,“不過,我知道小祖宗你在B市受了委屈,要我給你出氣嗎?”

“不用——”華绮夢習慣性地拒絕,拒絕到一半想起柳韶華俊朗的臉龐,改口說,“不用你用誰?”

年谷禾大喜過望:“好,今兒個起,哥就是你的靠山,你背後的男人……”

柳江集團副總裁辦公室,柳韶華品着咖啡看財經新聞,他今天不忙,将時間空出來,留給一個重要的客人。

“咚咚。”

林挺扣門:“華總,衆城集團董事年谷禾先生來了。”

不等柳韶華說請進,年谷禾吊兒郎當的聲音就傳來:“不用加那麽多前綴,直接說年谷禾來了就OK!我這個活招牌,有人不知道?”

的确,作為國內頂級富二代,以緋聞搶占

第 31 章 3

第9章 3

河口的苗族過春節,有許多風俗,三平壩是個新的村子,但遷過來的人從前也是熱熱鬧鬧過春節的,所以一些風俗也随從前。

除夕夜祭祖,初一雞鳴的時候,家家都去界河邊挑新水,新的一年要有新的開始。初一這天女人們休息,幹活的都是男人們。這一天不吃糍粑、不殺生、不串門也不掃地。初二便要請春客,管這叫“打牙祭”。

到了初三,便是“花山節”了。

今年的春節,三平壩的村民過得尤其“硬氣”,十裏八鄉的人都知道三平壩種香蕉賺了錢,他們彼此打聽,也想找些門路,所以和鴻一出現在“花山節”的場子上,便被圍住了,問東問西。

今年場子定在了南溪鎮,不算遠,三平壩的村民早早起來,穿戴好節日盛裝,帶了吃食,走去了南溪鎮。

場子中央立了“花杆”,十多公尺高,系了許多紅綠彩色布條,過一會,青年男子們會爬“花杆”表演,有爬得快的,有爬得好的,還有倒着爬的。

也有踢雞毛毽子比賽和鬥雞,毽子踢得好的,鬥雞贏了的,都有獎品拿,獎品都是些實用的東西。

不過青年男女們最愛的,是唱歌跳舞。幾個男子吹起蘆笙,人們跟着蘆笙的節奏,唱歌、跳舞。也有在這片樂聲中看對眼的男女,那便是一段佳話了。

楊徽與和墨不會爬花杆,也不會踢雞毛毽子,便跟在大人後邊跳舞,跳得沒有章法。

王開暢和馮子賢向他們走來。王開暢穿了一身嶄新的衣裳,青藍色右衽長衫,外披繡虎頭小馬甲,喜氣洋洋地跳到和墨跟前,瞧了一眼和墨身上的衣裳,得意地說:“你的衣服是買的,沒我的漂亮。”

和墨的衣服繡花少,确實不如王開暢的華麗。和墨點頭:“嗯。你的比較漂亮。”

王開暢有些驚訝,和墨竟然同意他說的話。楊徽湊過來,用目光對比了兩人身上的衣服後,看着王開暢身上的衣服說:“嗯,你的比較漂亮,跟大姑娘穿的一樣好看。”

王開暢嘴巴張了兩下,說不出話來。

幾個孩子正在玩鬧,身後過來一對夫婦,跟孩子們打招呼。

楊徽一眼便認出,那是趕街時她認錯的“媽媽”。

李清華與陳曦見到楊徽與和墨,笑着朝他們揮揮手。

王開暢一見陳曦,便彎起眼睛,恭恭敬敬叫了聲“陳老師好”。陳曦是他的語文老師。

南溪小學六個班級,學生卻不足一百人,老師六人,一位老師身兼多個課程和年級。語文老師原本只有兩位年長的老師,其中一位去年因病過世,陳曦便是來替這個位置,教學任務重。

十幾年前,政府為了推進少數民族地區的基礎教育工作,在南溪設置了民族寄宿制小學,幫助偏遠村寨的學生們克服路途遙遠的困難。後來河口縣整合教育資源,建起南溪中心小學,學生規模不斷擴大。

只是最初進入小學學習的少數民族兒童只有幾個,經過十來年的義務教育宣傳與走訪,才慢慢多了起來。

第 1 章 你這該死的狐貍精

“你這該死的狐貍精,我跟你拼了!”蘇佑欣一聲尖叫,張牙着往前沖,正好一把抓住了秦桑的頭發,她用力往後扯時,高敏惠也上前幫忙,揚手就呼了秦桑兩記耳光。

秦桑沒去管還在自己身後拼命拉扯的蘇佑欣,明明頭皮都疼得發麻,可還是反手一抓,一把扣住高敏惠的右手用力把她推開,惡狠狠地道:“你憑什麽打我?這是我們蘇家的私事,你算那顆蔥啊?”

高敏惠被秦桑駭人的氣勢吓得好半天接不上話,待看見這一屋子都氣勢洶洶的人時,又覺得自己長臉了,挺直了腰板道:“我大哥是蘇家的女婿,楠笙是我喜歡的男人,蘇家的私事怎麽就不關我的事了?!”

秦桑大笑起來,轉身的時候也去拉扯了一把蘇佑欣的頭發,後者天之驕女,哪裏禁得住扯,秦桑只用力拉了她一下,她便大叫着松手抱頭向後退開:“啊——我的頭發!”

秦桑趔趄着在原地站穩,本來精致的妝容經歷剛才一番拉扯,再迎了高敏惠那一巴掌,這會兒早就又花又腫了。她的頭發亂糟糟的,人也狼狽得不像樣子,可還是看着高敏惠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什麽了不得的話呢!原來只是你一廂情願地喜歡着人家,而人家根本就沒把你當一回事,哈哈哈!”

“你知道什麽!我會跟楠笙結婚!我一定會跟楠笙結婚的!而你頂多算是一個臭不要臉的狐貍精,蘇家人人喊打的狐貍精,你跟他這輩子都不要想了!”

秦桑歪頭冷笑,“好可惜啊!你連矜持都不要了,巴巴地想要嫁的男人,他就喜歡我這只狐貍精啊!蘇楠笙他喜歡我啊!”

“你、你臭不要臉!”

“再不要臉他也喜歡爬我的床不喜歡爬你的!我勸你有時間還是到韓國去整整容,整得跟我一樣一樣的,說不定他哪天晚上睜眼瞎,就會把你當成我了!”

高敏惠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這會子什麽顏面都沒有了,再被秦桑這一刺激,索性連千金小姐和高家的臉都不顧了,瘋狂地向秦桑沖了過去,揚手又去呼她巴掌。

可是,這一次,秦桑找準時機抓住她的右手,反手先發制人,先還了她一記巴掌。

高敏惠被打得楞在原地,還來不及反應,秦桑揚手又要去打第二記——這時候蘇楠笙已經快步上前,趕在她的巴掌落到高敏惠臉頰的一刻扣住了她的手腕,“秦桑,你瘋夠了嗎?”

秦桑有些好笑地轉頭看他,另外一只小手撫上自己的臉頰,有些可憐巴巴地道:“阿笙,她打得我好疼啊!還有二姐,她剛剛抓我的頭發。”

高敏惠沒想到秦桑會這時候告狀,氣得整個人都跳起來了,“蘇楠笙,秦桑她就是只狐貍精,你看她把你們家給鬧的!”

“就算再鬧,那也是我們家的家事,你先回去吧!”蘇楠笙的整張臉都是冷的,如寒風凜冽,恨不能當場殺人一樣。

二姐蘇佑欣要沖上前幫忙,蘇楠笙已經用力扯了秦桑的手臂一把道:“你給我出來!”

秦桑被他拉着跌跌撞撞往前沖,等從“大成”的會議室裏被拉出來用力甩向走廊盡頭的大辦公室時,她才趕忙在他盛怒以前貼上他的胸口,閉上眼睛,“阿笙,我好疼啊……”

第 6 章

第6章

路淼穿過男科區域,拐角就來到了血液科。

他的腳步在一間病房前停下,手放在門把手上卻沒有推門而入,透過門上玻璃看見病床上那個男孩的臉。

他的皮膚很白,很安靜躺在那裏。

他沉思了一番,搭在門把手上的手緩慢松開,坐在門口椅子上,拿出了一包煙。煙盒是嶄新的。

路淼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裏,本想點燃卻遲疑了幾秒,還是收起了火機。

最近摸煙盒的次數越發多起來,他心裏不免煩躁,将頭靠在牆上,他的視線落在走廊盡頭的某處,那是一片窗戶。

陽光從半開的窗戶灑下來,照亮了那片區域。

讓他煩悶的心情也跟着變得明朗起來。

路淼的身體向後仰去,雙臂環胸靠在牆壁上,他的眼睛看着前方,思緒卻飄飛了起來。

那天,是他拿到大學通知書的時候,其實他知道家裏根本供不起他讀書,但路婆婆還是堅持要他去讀書,說錢不是問題。

後來拗不過路婆婆,路淼去上了大學。

沒曾想,大三那年發生了意外,那時候有個學長跟他說有個能賺錢的項目。

他一想說不定還能減輕路婆婆負擔,他立馬答應下來。

沒想到那學長轉眼騙了他,那個項目只是個幌子,還沒賺到錢反而背上了債務。

路淼當時還年少氣盛,以為自己被人騙了。

他去找那位學長理論,結果對方不承認,反而叫人把他打成重傷,在醫院住了好長的時間。

再後來,他為了還債就辍學了,也不怎麽回家,怕把債務連累到路婆婆。

好不容易熬下去了,路婆婆卻……路淼想到這兒,忍不住低下頭看自己的鞋子。

“你來啦。”護士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你不進去嗎?你來了他會很開心的。”

路淼回神,他将眼裏的情緒藏起來,擡腳朝病房走去。

///

許無憂拿着藥回到殡儀館,腦海裏還是揮灑不去路淼進了男科這件事,不由地擔憂,他不會真有什麽隐疾?

“無憂,你沒事吧。”小麗見她回來,連忙走過去,“聽說你被逝者家屬打了。”

小麗就看到她半邊臉紅腫的厲害,不由地驚呼一聲,“天吶!怎麽變成這樣!那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許無憂笑了笑,“沒事,沒事,我剛已經去過醫院了。”

“怎麽樣,醫生怎麽說。”彭館長從館裏出來,見狀連忙詢問道。

許無憂:“醫生說沒什麽大礙,慢慢消腫就好了。”

“鈴鈴鈴。”手機響起,許無憂看了一眼手機,跟彭館長示意了一下。

彭館長想着這時候打電話應該是委托電話,看了一眼許無憂的臉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示意她接聽電話,然後帶着小麗離開。

許無憂接通電話:“喂,你好。”

“好的,請您稍等,我馬上出發。”挂斷電話之後,許無憂回到館裏換上工作服拿上黑色箱子。

“叮–”手機裏收到了短信,許無憂盯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短信,然後将其收起來,“館長,接到委托了。”

彭館長聞言又看了看她臉上的傷勢,點了點頭,“你趕緊去辦吧,早點完事早點回來。”

許無憂應了一聲,拿着箱子和車鑰匙匆匆離開了殡儀館。

等她整理完逝者現場拿着藍色遺物箱子回到殡儀館時,恰好碰見了上午打了她一拳的男人。

那男人正被一個老婦人捏着耳朵往外走,他疼得嗷嗷直叫喚,可憐巴巴地沖着婦人求饒:“哎喲媽呀,快放手,我錯了,快放手啊……”

老婦人眼裏含着淚,紅着眼睛嘴裏念叨着:“誰讓你在殡儀館惹事的,聽說還打了人家小姑娘,你讓你哥死了都不安生是不是?”

老婦人邊哭邊拽着他的耳朵,把他往外扯。

男人哭喪着臉,“哎喲,哎喲,疼死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媽呀,疼死我了。”

他一邊喊着,一邊被老婦人追到殡儀館門口,死死抱着柱子,嚎啕大哭起來,“不行,我不離開。”

許無憂見他看自己,對他禮貌的笑了笑,那男人瞧見她腫的老高的臉頰,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老婦人見狀,看着許無憂那半邊臉紅腫,便松手,走到許無憂面前,“小姑娘,你這臉就是我兒子打的吧?”

她指着兒子的鼻尖怒斥,“你個兔崽子,你給我過來跟着小姑娘道歉。”

許無憂連忙出聲阻止,“不用了,婆婆,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

“哪能不用啊。”

老婦人看了看她的臉,目光心疼,“哎喲,都腫成這樣了。”

許無憂勉強笑笑,“沒事的婆婆,我已經去醫院看過了,不礙事。”

老婦人:“哎,我這小兒子不懂事,我那大兒子……”說着說着眼眶又紅了,許無憂拿出紙巾遞給她。

老婦人抹了抹眼淚:“謝謝你,小姑娘。”轉頭瞪向自己的小兒子,“還愣着那裏做什麽,還不跟人家小姑娘道歉。”

那男人縮在柱子後面,不肯露面,他低聲道歉道:“小姐,真對不起啊,是我的錯。”

“沒關系。”許無憂連忙擺擺手,“婆婆,請您節哀,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謝謝你啊,小姑娘。”老婦人擦掉眼角的眼淚,又拽着那男人離開。

許無憂看着老婦人遠去的背影,思緒萬千。

回到遺屬區,她就聽見館裏面的人在竊竊私語,說老婦人大兒子是因為工地摔傷,重傷身亡。

那無良的工頭,卻将責任推到老婦人兒子操作不當,一毛錢賠償金都沒有給。

許無憂看着老婦人難過的表情,心底有些同情。

又想起那工頭,為了利益,甚至願意犧牲別人的性命來達到自己的利益,心中湧起一陣厭惡。

他還算是人嗎?

她感覺自己不能坐視不管,四四看到她的眼神立刻湊了上來:“無憂,你可千萬別多管閑事。”

“上次你幫了一個遺屬,館長可是罵了你好幾天呢,我看這次還是算了吧。”

許無憂:“那就看着無良工頭,欺負他們?”她的眼神露出堅定,“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被我抓到了,你們倆在偷懶。”小麗看到四四和許無憂站在角落裏在偷偷咬耳朵,

湊過來,“怎麽,你們在密謀什麽。”

小麗突然出聲吓到四四,他一拍胸口,嗔怪道:“小麗,你幹嘛?”

“膽兒這麽小。”小麗聳了聳肩,“我就是看看,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小麗眯了眯眸子,“我可告訴你們,最好是帶着我一起,不然我可是個大嘴巴。”

“沒什麽事情。”四四連忙否認,一臉為難,“我勸無憂不要多管閑事了,上次她不是被館長罵了好幾天,她就不聽。”

許無憂:“這次盡量不鬧大,就是咱們潛入進去拿到那個工地其實是有安全隐患的就行。”

“哦。原來你們在說這個事情啊。”小麗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可是我們怎麽混進去呢?”

小麗疑惑,讓三人陷入了沉思,許無憂想了很久,瞬間腦海閃過一個大紅身影,說道:“我有主意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

四四一副擔驚受怕的表情,“你可別又鬧大了。”

“看你這膽兒小的啊。”小麗眼光發光,“說來聽聽,什麽辦法。”

許無憂微微笑道:“我叫人混進去,然後不就可以拿到證據了。”

“無憂,你還有別的朋友?”小麗問。

“不重要,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三人在角落密謀許久才分開,各自回去工作。

夜晚,許無憂回到家裏,站在門口看到燈火通明的房間。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看着空蕩蕩的客廳,她叫了一聲:“路淼?你在家嗎?”

屋內沒人答應,她繼續在屋子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路淼,想起今天在醫院碰到他,去的還是男科,許無憂想到這兒噗嗤一笑。

“你傻笑什麽?是不是又在背後罵我什麽呢?”

突然響起的男聲吓了許無憂一跳,回頭看去,只見路淼從廚房探出腦袋看着她。

許無憂拍了拍胸脯,沒好氣的道:“你吓到我了。”

路淼挑了挑眉,就看到她半邊臉紅腫像個豬頭一樣,不由得蹙眉,“你被打了?”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來到許無憂面前,盯着她的臉。

許無憂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嘆了口氣,“不小心挨了別人一拳。”

路淼聞言,皺了皺眉:“怎麽回事?”

他問完這句話又突然意識到自己管的太寬了,連忙補充道:“也是,你這麽傻,估計誰都能揍你。”

路淼的話雖然帶着嘲諷,但語氣中卻沒有多少鄙夷。

許無憂:“……”

“算了,不提這件事了。”許無憂捂了捂自己的臉,“我主要是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

路淼斜睨着她,“不幫。”轉身朝廚房走去。

許無憂連忙跟在他身後,勸說道:“不是,你先聽我說完。”

路淼忽然腳步停住,許無憂低着頭跟他說沒注意他停下來,直接撞到他的背上。

“唔……”鼻尖傳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她擡起頭,撞見卻是他精致的側臉。

随後許無憂嘴裏滿是血腥味,她捂着流血的鼻子。

許無憂無奈今天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早上被挨一拳,晚上鼻子又被挨。

路淼見她疼得眼淚汪汪,忍俊不禁的勾唇笑了起來。

許無憂見他嘲笑自己,更加郁悶,“你笑什麽,還不是因為你。”

路淼過意不去,“說來聽聽。”

許無憂抽了紙巾揉了揉鼻子,緩緩出聲。

她的言語生動,把剛才的計劃娓娓道來。

說完之後看向路淼,等待他的反應。

路淼沉默半晌,問道:“就這樣?”

“嗯嗯。”許無憂點點頭,期待地看着他。

路淼:“……”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一臉期盼地望着他,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期待。

路淼有點不好拒絕,“行,知道了。”

許無憂眼睛一亮:“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好人?

路淼遲疑了眼神黯了黯。他可不是什麽好人。

第 5 章 ☆、5.

《原來你還在這裏》開機了,漣在作為蘇杞的高中時代扮演者自然得出席開機儀式,同時也見過主演葉沁和傅陽這兩個大明星,以及和她搭檔的韓敘。

主角燒過香後,自然輪到他們這些配角。宋漣在是和韓敘一起的,放上香,轉而對上了韓敘的眸子,宋漣在朝他禮貌地笑了笑。

宋漣在見到葉沁和傅陽兩個大牌,也沒有怎麽湊上去,只是乖巧地喊了一聲:“葉老師,傅老師。”

葉沁和傅陽看上去也很好相處,只是總歸有些明星架子,宋漣在也沒怎麽在意。

大概這邊只有韓敘和宋漣在年齡相近,于是韓敘便湊過來,找宋漣在攀談起來。

“嘿,沒想到第一次搭檔就是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韓敘看起來有些陽光,宋漣在有點想不通,江淮遠是那種有些高傲傲嬌的少年,而韓敘本人和角色氣質不搭,不過等真正和他眼對手戲的時候,宋漣在才知道是自己小看娛樂圈的人才輩出了。

而這時,宋漣在只是腼腆一笑,道了一聲謝謝。

看出宋漣在有些疏離,韓敘也不在意,只道:“其實我見過你~在滬市戲劇學院,不過你不是滬市戲劇學院的吧~”

宋漣在:“嗯,我是隔壁滬市外國語的。”

韓敘瞪大眼睛,“外國語的來演戲?果然是來搶飯碗的啊~”當然這是開玩笑的話。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被韓敘誇張的表情逗笑了,還是對方友好的樣子,宋漣在也漸漸放開了。兩人聊着聊着,就知道了對方的來歷。韓敘是戲劇學院大四的學生,比漣在大兩歲,這次也是他的導師介紹他過來試鏡的,從這裏可以看出韓敘在他們學校也是個優秀的人。

兩人聊着,就聽見不遠處,葉沁對傅陽笑着打趣:“你可是粉絲心中的不老男神,怎麽還服起老來了。”

傅陽溫潤的眸子也露出笑意,“現在可是年輕一輩的天下了。我演偶像劇也要粉絲買賬啊。”

葉沁:“傅老師啊,你可是良玉欽點的男主角呢,可別這麽說。”

聽到不老男神這個稱呼,宋漣在就想到自家舅舅,果然這年頭保養得好就是不老男神!不由地笑起來。

韓敘問道:“笑什麽?”

宋漣在只是搖搖頭,“沒什麽。”

這時,導演他們喊劇組演員拍大合照。宋濂在和韓敘連忙跑過去。

葉沁和傅陽站在中間,宋漣在和韓敘都是默默無聞的新人,所以只能被擠到邊上。鏡頭就那麽大,攝影師不得不讓邊上的人往中間擠擠。

這時,宋漣在感覺到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往他那個方向按了按,愣了一下。這時攝影師按了快門。

拍照結束,韓敘就松了爪子,看到對方的坦然的樣子,宋漣在也把這事抛到後面了,只不過被搭了一下肩,也沒什麽大不了。

……

開機儀式結束後,宋漣在就回學校上課了。韓敘的學校就在她隔壁,宋漣在沒法拒絕,便和他結伴而行。

最後拗不過韓敘,又被他送到了學校。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下來打水的薛寧寧。

看到薛寧寧打趣的眼神,宋漣在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想什麽,和韓敘禮貌道別,就拉着薛寧寧回宿舍。

果然一回宿舍,薛寧寧就管不住嘴和龐笑悅說了。

“屋裏漣在妹妹身邊又開出一朵新桃花,而且目測不是爛桃花,人家長得可帥了!”

漣在無語,又想到劇組的保密協議,只能說:“他只是朋友。”随後又淡淡道:“我以後進了娛樂圈,應該暫時不會考慮戀愛什麽的了。”

薛寧寧和龐笑悅恍然,也對,娛樂圈備受矚目,像漣在是要往小花旦發展的,怎麽可能随便談戀愛。

……

劇組拍攝前期沒有她和韓敘什麽事,但周末宋漣在還是去劇組報道了,一是不讓自己太脫離劇組,二是熟悉一下拍攝技巧以及學習一下當紅的演員怎麽演戲。當然避免自己顯得多餘,宋漣在還是買了一些小點心分發給劇組的。

會做人,又乖巧,再加上人美,宋漣在很快在劇組吃開了。甚至葉沁和傅陽偶爾也會指導一下漣在。所以說你不去主動努力,人家是不會理你的。

韓敘因為是戲劇學院的學生,有一定資源,所以據說去拍廣告了,所以沒有來劇組。直到一個月後,終于迎來了高中時期的蘇杞和江淮遠的部分,雖然拍攝只有兩個星期。

地點定在滬市附中,漣在高中的時候是在育才,附中是和育才并稱的在滬市的重點高中。不過,漣在看着附中的一草一木,的确綠化比她們學校好,不過公共設施卻沒有他們那邊新。大概是因為這個學校是老牌高中吧。

第一場戲,是蘇杞跑到考試排名榜上看成績,卻發現自己又是萬年老二,而第一名正是江淮遠那個上課明明不聽講卻可以考的很好的家夥。

蘇杞很氣憤地退了一步,卻撞進江淮遠的懷裏,轉頭對上江淮遠看不出意思的眸子,蘇杞莫名覺得羞憤,覺得對方是來看她笑話的,猛地推開對方。

“卡!”

導演突然喊了停,宋漣在和韓敘停下疑惑地看向導演。

導演無奈地對漣在說:“漣在啊,你推韓敘的力氣太小了,韓敘配合你踉跄的不自然。你用力點。還有表情,不是完全的憤怒!”

漣在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遍,然後抱歉地對上韓敘的眼睛。

從來了一遍,果然好了很多。

《原來你還在這裏》的導演是個糙大叔,但是卻不是那種脾氣很差的導演,相反,如果有什麽不對,他會停下來耐心講解。宋漣在不由覺得自己第一步跟了個好劇組。

總體來說,劇組很有愛,因為劇組有個微信群,漣在也認識了良玉,聊天下來發現,良玉真的知識很淵博,而有時良玉也會來劇組和導演讨論,這時候,漣在就腆着臉,喊着“良玉姐”,讓她幫她分析蘇杞的性格。

漣在以為演戲就是在鏡頭下,表現自己的情感就對了,而且她也去戲劇學院蹭過課,學習過,卻沒想到真正演起戲來達到效果是和她想的不一樣的。因為不同的位置,以及技巧就能讓你在屏幕裏呈現的效果不一樣。這時候,韓敘雖然只是戲劇學院的,卻真的是有科班出身的好處的,還好人家不藏私,教了漣在好多。不過兩人私下讨論劇本,也變成了很好的親故。

作者有話要說: 理想化的娛樂圈~今天微博都是……哎,突然覺得娛樂圈真的水太深了。收藏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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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毀滅豔羽幫

地下室——

一幫混混鎮守地下室。

刷刷——

幾個黑影閃過,之後,是一個黑衣人降落在地下室。

“你們是誰?!”混混們馬上出與武裝狀态。

“我們是嗜血幫的,奉命滅了你們豔羽幫。”汐若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

“呵!想滅了豔羽幫,做夢!”不知是某混混不自量力的叫了起來。

“好啊,那你們可以試試啊。”汐若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兄弟們,上!”打頭的那個混混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沖上去。

汐若手握長刀也沖上去與他們決一死戰,一條紅色的發帶捆住的頭發随風飄舞着。

俗話說得好,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嘛!當然要把他麽的頭兒先幹掉再說啦!

汐若踩在混混們的頭上跳到最後面,一個看上去像他們的頭兒的人正坐在真皮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喝着啤酒很是悠閑,汐若一刀砍下去,Itisdone!

“你們幾個,快點幹掉他們我們回總部向幫主彙報去。”汐若橫着一刀劃過,一排拿着狼牙棒跑過來的混混被砍斷了腰。

“是,汐若大人。”黑衣人們放出沾有毒液的暗器,暗器很整齊的從黑衣人的袖口射出,一排混混中毒而死。

“走。”汐若從窗戶跳出去,黑衣人們緊跟着跳出窗去。

千愛——

蘇羽菲正在他父親旗下的咖啡廳”千愛”悠閑地喝咖啡。

“大小姐。”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從門口走進來。

“說吧,什麽事。”蘇羽菲抿了一口咖啡。

“是,大小姐,豔。。。豔羽幫被。。。被滅。。。滅了。”穿西裝的男人吞吞吐吐地說。

“什麽!沒用的家夥!”蘇羽菲用力放下杯子,被子裏的咖啡溢了出來,“你退下吧,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蘇羽菲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是,大小姐。”穿西裝的男人離開了千愛。

“弒魅雪你搶走了我的熙還滅了我的幫派,你當我蘇羽菲是好惹的。”蘇羽菲心裏醞釀着邪惡的陰謀。

嗜血幫總部——

“幫主。”汐若半跪着,面容嚴肅而冰冷。

“起來吧,任務完成的怎麽樣了。”弒魅雪坐在真皮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酒杯,小抿了一口裏面的酒。

“回幫主,豔羽幫已被滅,但是我們并沒有發現蘇羽菲。”汐若站了起來。

“沒關系,留着蘇羽菲還有很大的用處呢。”弒魅雪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

第 2 章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這章是第二章的補全,全文有大部分是盲人視角,不知道你們習不習慣看這樣的文章,第三章明天更新,總之敬請期待後續發展,希望你們會喜歡這個故事吧~~

烈日當空,氣溫一路攀升,到了中午便熱的人直冒汗,心浮氣躁,雲暖選了個有空調的小包間,氣呼呼的把桌上的檸檬茶喝了大半杯。

坐在她對面的童佳音看她這樣子毫無節制的灌冰檸檬茶,知道這小妖精又有火氣要發,又招手給她叫了一杯檸檬茶,這一次沒敢讓服務員加冰。

喝足了,雲暖才擡手在木桌子上敲了敲,一副臨近崩潰的模樣。

“我說吶,佳音,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是去應聘‘貼身’助理的?”

雲暖在還未歸國的時候,就拜托童佳音在這邊訂好了她歸國的住處,至于這份助理的工作,還是童佳音拜托學長托了關系直接進去面試的。

童佳音馬上喊冤:

“你說是貼身助理?不可能啊,我拜托學長幫忙找的關系,不可能是那種工作啊?”

雲暖馬上翻了個白眼:

“我和你一個學校那麽多年,還會有我不認識的學長?”

“是後來有些接觸才知道是一個學校的,我們倆念得那種專業,有幾個人能知道。”童佳音幾句話解釋完畢,忙着關心她:“那你應聘上沒有,沒有的話我把你塞進我堂哥的公司吧?”

“別別別。”提起童佳音的堂哥雲暖就頭大,趕緊擺手,問童佳音:

“我剛回國那天,不是和你提起一位眼睛很漂亮的盲人麽?”

童佳音可忘不了雲暖第一天歸國,邀她出去吃飯,席間她提起這位盲人先生的眼神,那俨然就是一副陷入愛河,不可自拔的模樣。童佳音不相信雲暖的那些措辭,世界上哪會有眼若星河璀璨的男人。

雲暖哀叫一聲,把桌子上的冰塊往杯子裏倒:

“你說,我這後半輩子,是不是得一直那麽倒黴下去?”

她以為所有不好的不幸的事情,一定會因為歸國而逐漸好轉,直到他三番兩次的和喬景延遇見,而留給對方的,卻全是差到極點的壞印象。

那一日在人事部遇見喬景延,對于雲暖來說,就像是這半個多月以來的一場噩夢。雲暖把香水工作室的事情全權交給了閨蜜童佳音,自己雙手一甩,原本是打着出去換一份工作體驗人生,誰料想第一份工作,便是同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站成一排給喬氏的公子哥喬景延“選妃”。

早就聽聞喬氏的董事長做了多年的慈善,生活一向低調又節儉,能獲得助理面試的機會,就憑自己的口才,也能在部門混個實習生體驗體驗,直到雲暖被人事部主管和其他姑娘們一起帶進了人事部,她這才知道,自己來應聘的是個什麽職位。

她向來打扮的時尚靓麗,那天為了給主管留個好印象,用童佳音的話來說,就像是逼娼從良,活脫脫把妖豔性感的雲暖變成了個穿着職業裝的小白領,聽聞最終回要等總經理親自把關,雲暖甚至還在等候總經理來的這個時間段偷偷的抹了點口紅,随着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雲暖這才收回補口紅的目光,然而目光一落到那個人身上,她整個人就愣住了。

有些女人大概早就知道自己來應聘的是個什麽職位,一點兒也不吃驚,反倒是默默掏出香水往自己身上噴了碰,好吸引喬景延的注意力。

作為盲人的喬景延像個木偶一般站在她們面前,臉上的表情卻随着時間一點一點陰沉下去,她看到的,卻不僅僅是他臉上瞬間消沉下去的神态,還有作為一個盲人該有的自尊。

他像只禁锢在籠子裏的鳥兒,被長輩別有用心的安排了一場看不見的“選妃”大賽,她原本站在靠前的位置,聽聞要做自我介紹,默默的把腳步往後挪了好幾步,在這樣的場合出現,不知道這人又要怎麽看待自己。

意料之外的,是這人突然間大發雷霆,把玻璃杯摔到了角落,冷着眉眼,說的幹脆果斷:

“我誰也看不上!”

聽到這句話的雲暖,大概是全場最高興和興慶的人。她本想默默低着頭溜掉,改日再從長計議,借口他救了自己命請他吃飯小酌,順便欣賞欣賞他的畫,誰料她擠在人堆裏準備低着頭溜走時,突然間被她拉住了衣袖。

——

“你說,他是真瞎還是假瞎,我都準備夾着尾巴跑掉了,他是怎麽辨別的出來,我就混在那堆女人裏的?”

童佳音正聽的起勁,張口糊弄了幾句:“盲人看不見,自然有千百種辨別人的方法,快說快說,那你是被他看上了?那不錯啊,喬氏的獨生子啊,錢途無量啊。”

雲暖握着杯子,有點想把面前的拜金女敲死:“我是愛錢的那種人嗎?”

童佳音馬上投降:“所以你應聘上了沒啊?”

雲暖聳肩,冷着眉眼說了一句:

“最後他等到人事部的人走光了,關了門往我手裏塞了幾張票子。”

雲暖至今不敢相信,那天自己經歷的到底是一場怎樣難忘的回憶。喬景延認出她以後,趕走了人事部的人,摩挲着從皮夾裏掏出幾張票子,塞到她手上。

她長那麽大第一次被人這樣侮辱,以為他要付錢讓她做些什麽,誰曾想會被他盯着眼睛往前方看的目光吸引住,那雙眼睛被陽光暈染的澄澈又明亮,他收斂了剛剛因為發火還皺着的眉頭,安慰一般的說:

“去找份正當的工作。”

她在喬景延的眼裏,俨然已經成了一位“性-工作者”。

童佳音不愧是損友,噗的一聲,把喝到嘴裏的奶茶都吐了出來,哈哈哈的笑個不停,雲暖卻全然不介意,拖着自己的腮幫子,說的很認真:

“如果我真是一名妓-女,我願意從良去愛這樣一個人。”

在他往她手裏塞錢的時候,她擡起頭看了他的目光,那雙被卷翹的長睫毛遮住的眸子,明明是這世界上最溫暖和美麗的瑰寶。

童佳音不笑了,奶茶也不喝了,隐隐覺得遇到喬景延的雲暖像是變了個人,戳了戳她的肩膀,喂了一聲:

“暖暖,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瞎子?!”

你會因為一雙眼睛而愛上一個人嗎?

雲暖想:會的。

童佳音被雲暖的瘋狂思想驚住,一連喝了幾杯奶茶,這才起身準備回去,和雲暖提到:

“我回去工作室看看,晚上要去學長的升職會,工作的事情我幫你留意,進不了喬氏,我堂哥那邊的人脈也很廣。”

雲暖原本就郁悶死了,聽聞有聚會,哪裏閑得住,趕緊抱住童佳音的胳膊:

“你丫聚會不叫上我,有酒喝有肉吃,你是怕我的傾城美貌搶走你學長啊?”

童佳音一個爆栗敲在她頭上:“哪裏是不叫上你,人家是托了關系讓你進了面試的,我就去感謝感謝。”

雲暖眨着星星眼:“要不,再拜托他使點力,弄去當個銷售員都可以,能進喬氏就能和喬景延再見一面,碰撞出無數火花。”

童佳音:“……”

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童佳音和雲暖閨蜜九年,想當初童佳音就是靠死纏爛打和雲暖成了朋友才成立了幫扶小組考上大學,現在雲暖學到了她這招,套用的爐火純青,童佳音不舍得雲暖心願落空,只答應幫忙引薦引薦學長,一切全看造化。

好不容易有個聚會,雲暖翻箱倒櫃的翻出條性感小黑裙,化了妝,光着兩條大長腿就和閨蜜童佳音去了所謂的升職宴。

畢竟雲暖和童佳音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她的學長也是她的學長,像是雲暖這樣善于交際的姑娘,和學長喝喝小酒,也就熟絡了。

“你學長平日裏有點什麽愛好沒有,我改天投其所好送點東西。”

童佳音帶着雲暖進去KTV之前,還在讨論怎麽讨好學長的事情,童佳音勸她放心:

“他脾氣好的不行,你不用想這些禮數,他要是願意幫你,自然也就樂意伸出援助之手了。”

說罷,童佳音便打開門帶着雲暖進去,很快就在人群裏見到今天的主角,她拉着雲暖進去,叫了一聲:

“駱學長,這就是我經常和你提起過的,我閨蜜,雲暖。”

雲暖只覺得站起來和的男人有點眼熟,一時間沒想起來,熱情的雙手握上去,很是恭敬的喊了一聲:

“學長好,我叫雲暖。”

駱沅第一次遇到像雲暖這樣習慣雙手握手的女孩子,有些不适應,給兩個女孩子讓了座位,就在他的身側,童佳音沒忘記今晚是來給雲暖搭橋的,傻乎乎的把雲暖推到駱沅身側:

“暖暖,你坐這裏,方便唱歌。”

雲暖察覺到駱沅臉色不太好,趕緊坐在童佳音身側:

“我不喜歡唱歌,你們唱。”

有K歌女王之稱的雲暖怎麽可能不喜歡唱歌,無奈今晚有事相求,凡是宜忍。

雲暖坐下來,接過駱沅給的土豆片咔嚓的咬了一口,駱沅學長的朋友并不多,大概七八個人的樣子,有單身的看到她進來,已經開始倒酒,想要和她搭讪,她老鼠一樣的目光環顧了四周,突然把目光鎖定在黑暗的小角落裏,她起初以為看錯了,又努力的睜大眼睛看了一眼,這才确定這個人就是喬景延。

在昏暗喧嘩的KTV裏,這個人像是遠隔千裏,并不屬于這個世界。他坐在角落,慵懶的靠在沙發的椅背上,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他襯衣上精致的紐扣,偶爾迎上KTV的燈光,發着些淡淡的光落在雲暖的眼睛裏,像是繁星一般。她盯着他打量了一會兒,默默咽了口唾沫,看他身側空無一人,在心裏深呼吸,幹脆拿着薯片框,默默的往他所在的角落挪了一步,見那人沒動靜,她又剮不知恥的挪了一步,兩步……

從未在某件事情上面有過膽怯的雲暖,偏偏在面對喬景延這件事情上面,變成了瞻前顧後的膽小鬼,他都不知道這人是睡着了還是閉目養神,挪到離他還有五十厘米的地方就禮貌的停了下來,默默往嘴巴裏塞了一塊薯片,想和他說話,輕咳了一聲。

那個人像是毫無察覺,一句話也沒說。

雲暖知道他看不見,但前幾次早已通過聲音或是什麽其他的辨別能力知曉她這個人,沒道理今天她打扮的妖豔一些,他就認不出來了。雲暖是個聰明姑娘,知道有了那麽天大的誤會,他對這種女人應該是敬而遠之的,只得默默的又往嘴裏塞了薯片,心裏惆悵的想,要不一會兒就大膽一點,給他手裏賽個話筒,沒準這位公子哥,就借由音樂和自己熟絡了呢?

她心裏胡思亂想了很多關于今後的作戰計劃,甚至把電話號碼這種事情都提上了計劃,想的入了神,等察覺到那個人挪到她身邊的時候,他已經伸手從小籃子拿了半片薯片。

雲暖愣了一下,心髒噗通的的跳起來,往他那邊看了一眼,卻只見黑暗的包間裏,那個人睜開眼睛,目光看着屏幕裏有光源的地方,問了她一句:

“雲暖,是你的名字?”

雲暖受寵若驚,趕緊點了點頭,手有些抖,索性把薯片框往桌上一放,從身側的包裏掏出紙巾,仔仔細細的擦了擦手,想和他握手,做個簡短的自我介紹,然而那個人表現的并不熱情,把薯片往嘴裏一塞,便沒了後話。

雲暖看着擦幹淨的手,局促的愣在一旁,一向巧舌如簧的雲暖,倒像是突然間成了個啞巴,只能局促的搓了搓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有點窘迫的揉了揉鼻子,在腦子裏咕嚕嚕的轉話題,喬氏是做什麽的來着,他是管轄那一塊來着,後來她終于想到,開口提及:

“喬氏有……”

幾乎是她開口的同時,旁邊那人突然間伸出一只手來,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

她突然間愣住,腦袋裏轟的一聲,心髒都要跟着跳出來了……

喬氏有什麽來着,嗯,喬,喬氏有個喬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