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晉城唔了一聲,“好的,我知道了,去查那塊兒墓碑。”
“知道了。”
穆晉城思來想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也說不出來。只下了樓,看見她正坐在沙發上看一部搞笑片,笑的前仰後合。
他看了她一會兒,覺得舒心無比,走到她身邊坐下,親了親她的臉,聞到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心神一蕩。湊到她頸邊呼了一口氣。
她立刻敏感的縮脖子,他忍不住含住她玉白的耳朵,吮了一會兒,吻上她的側臉,細細密密往下滑。
秦姝琦捏着他的鼻子,挑眉看着他。
穆晉城看到她臉紅,灼熱的呼吸打在她耳畔,“昨天晚上也沒見你這害羞,是誰脫了衣服纏着我要我抱的……”
“我發燒了,很熱啊……”秦姝琦無辜的說。
“你這個壞丫頭。”穆晉城低笑,吻落在她側臉上,皓白的脖子上,細細密密,輕輕柔柔,秦姝琦癢的不停地躲着,笑着推他,“癢死了,你快別……”
他越發湊到她頸處開始呼呼地吹她細嫩的肌膚,手伸進她睡衣裏面,開始細細地撫弄她的肌膚,含住她的耳朵,從她側臉滑下,拉開她的睡衣,看到她赤、裸的肩頭,呼吸一沉。
拿過她手裏的遙控,扔在一邊,把人壓下,開始吻她,秦姝琦被動的承受着,覺得自己的呼吸幾乎全被他給奪走了,艱難的喘息着,她推了推身上的人。
手從她背後伸了進去,他粗糙的手在她的背上撫弄着,像是摸一塊兒羊脂白玉,柔軟細滑,骨肉均勻,他下面開始擡頭。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秦姝琦臉上染上紅暈,屬于女人的羞赧矜持她并不是沒有,就像此刻,她知道他在做什麽,而且覺得很害羞。
耳側傳來他的哼聲,那種壓抑的哽塞讓她覺得很好玩,至少受欺負的人應該是他,他額頭的青筋似乎在波動,臉龐上也挂滿汗水。
她捏了捏某個地方,穆晉城趕緊握住她的手,秦姝琦看着他難受的臉龐,好奇地問,“怎麽了?”
“姝琦……”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眼神像是燃燒的火焰,裏面隐忍的瘋狂,“姝琦……快幫幫我……”
“嗯?”她的手動了動,他呼吸一滞,幾乎喘不過氣來,帶着她的手開始……
秦姝琦把他推倒,翻身跨上他,然後捏着那處開始動作起來,神态專注,心中有幾分費解,但是還是很敬業地幫他完成這一項任務。
聽着他嗯嗯的喘息聲,她目光黑亮而充滿好奇,就像一個被人打開的神奇世界一般,這是她不知道的,不了解的,她手下一停。
穆晉城就看見她很認真地注視着他,眼睛裏面充滿了好奇。
他有些赧然,秦姝琦又開始她的工作了。事後,他抱着她不停地喘氣,濕熱的呼吸落在她頸邊,他把人抱着不停地親吻她的額頭,手滑過她烏黑亮澤的長發,“姝琦,我愛你,我愛你……”
她聽他說這句話,其實心裏無限的歡喜,笑嘻嘻的看着他,好奇地問,“前面不是還很難受,怎麽一下就舒服了?”腦中想到她所了解的知識,決定問問他是不是這樣,于是湊到他耳邊開始問動問西。
穆晉城一張老臉差點紅的熬出血來,翻過她的身體,抽了她兩下,“不許再問。”
“給我說說,剛剛我都有幫你……”
“我去洗澡了!”穆晉城立刻閃人,被她那好奇地樣子弄得哭笑不得。真是拿她沒辦法。
到了晚上的時候,顯然,秦姝琦的好奇心還是沒有得到滿足,于是追着他非要弄清楚,穆晉城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反正被她纏的很煩躁。
直接把人抱到床上,目光黑沉地看着她,咬牙,“你再鬧我來真的了!”
“沒讓你來假的啊。”秦姝琦不以為意的聳肩。
穆晉城拉過她,給她吹頭發,他大掌穿過她的長發,刮搔着她的頭皮,舒服的讓她直哼哼,腦袋往後靠一直靠到他手上,中間不老實地在他胸膛上滾來滾去。
“快坐好!”穆晉城輕斥。
秦姝琦乖乖坐好,穆晉城問她,“你的頭發又黑又亮,真好。”
“你喜歡嗎?”
“喜歡。”他說。
她轉過頭,猛地撲到他,扒開他的衣服,伸出細白小巧的手一下抓捏到他堅實的胸肌上,抓了兩下呵呵笑,似乎很高興聽他這麽說。
穆晉城被她弄得又癢又躁動,抓住她的手,“誰讓你随便扒別人的衣服的!嗯?!”
秦姝琦笑眯眯地望着他,在他身上扭來扭去,興奮地不行,穆晉城受不了了,趕緊把人弄下來,“你給我老實點。”
“你又想我幫你了,是不是?”她眼睛晶亮烏黑。
他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兒,“睡覺了!”
他剛躺下,那個不老實的小東西立刻趴在他胸膛上,眼睛眨巴眨巴靈動慧黠地瞅着他,不知道又在打什麽主意。
她呵呵笑着趴在他身上,眼睛晶亮,“穆晉城,我喜歡你。”
穆晉城一怔,翻身把人壓下,深邃黑濯的眼神溫軟的望着她,“不公平,我愛你,你對我卻只是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嗎
秦姝琦眨着眼睛,張口含住他胸前的突起,“我要喝牛奶。”
穆晉城拍她一下,“給我滾一邊去,當我是奶牛。”
他按了內線,讓傭人給她熱了一杯牛奶。
秦姝琦喝完,穆晉城抽了紙巾給她擦了擦嘴,拉着她的手,親吻了一下,“這麽白,比牛奶還白。”
“那你也要多喝牛奶。”秦姝琦接了一句。
穆晉城敲她,因為他膚色偏黑,抱着她的時候對比分外明顯,再想到自己的長相,頓時被打擊到了,“你嫌我了?”
“嗯?”她不明所以。
看着她疑窦的目光,他随口問道,“你喜歡我什麽?我長的并不好看……”
“那你喜歡我什麽?我也不好……”
穆晉城抱着她,親她,“有什麽關系。”他喜歡就是了。
秦姝琦反問,“對啊,有什麽關系?”
穆晉城低頭,被取悅了,“別人看到了你怕人笑話?”
秦姝琦皺眉,“笑話什麽?白癡的話你不要管啦!”
“……”穆晉城低沉的笑了出來,吻住她,他手滑進她的衣裏,揉揉捏捏,弄得秦姝琦扭着身體叫癢,他手伸到她腰那裏開始搔她的癢,秦姝琦哈哈大笑,在床上像個小瘋子一樣躲閃着,嗓子都叫啞了,腸子都要笑斷了。
穆晉城看着她也跟着笑,把小白蛇撈進懷裏,“以後你要是犯錯了,我就撓你癢癢。”
她趕緊抱着他的手,“不行,你還是打我吧。”
穆晉城被她逗笑了,“被打上瘾了?”
“我怕癢……”
“總算知道怎麽治你了!”他抱着人親昵的親了親,“快點睡覺。”
關了燈,屋內還留着一盞壁燈,發出溫暖的橘色,秦姝琦睡不着,抱着穆晉城,問他,“我們生孩子好不好。”
穆晉城呼吸一滞,輕聲說,“別瞎說了,快睡覺……”
“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她有些稚氣天真的聲音在黑夜裏像是一片潔白而柔軟的羽毛,刮搔着他的心房。
“怎麽不說話?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穆晉城……晉城……”
穆晉城嘴角勾起又繃住,只覺得她的聲音像是天上的彎月柔軟的不可思議,讓他覺得心跳加快連帶着呼吸有緊致了幾分,把人摟緊懷裏,“叫我什麽?”
“晉城!”她聲音清脆無比。
他瞬間低着頭吻上她的唇。
他的眼睛裏面有幾絲潤澤之色,柔軟的像是輕雲一樣,随時能滴出水來,“姝琦。”
“嗯?”她眼睛異常明亮地盯着他。
穆晉城被她的眼睛看的心軟,雙手撐在他兩側,低着頭開始親吻,他的吻輕柔帶着寵溺,一點一點下滑,看到她穿的浴袍,輕輕解開……橘色的燈光下,她肌膚瑩潤的發出柔和的光澤,身體也染上了暖意。他呼吸漸漸緊了,秦姝琦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伸手潔白的藕臂捂住他的眼睛,“你別看。”
穆晉城拉下她的手,在她掌心細啄了兩下,埋進她的頸邊,在那兒壓抑洶湧如潮的欲=望,他胸前的肌膚和她就貼在了一處,那裏滑膩的像是一汪上好的羊脂白玉,綿軟絲滑,令他心潮湧動。
他忍不住和她緊貼在一起,感受着她的玲珑柔軟,抱着人怎麽都不想分開。
秦姝琦臉上發燙,但是隐隐的心底裏有騷動,她對着他的耳朵問,“我們是不是要……”
穆晉城問她,“可以嗎?”
秦姝琦咬唇,有些無措,“我……有點兒害怕。”
穆晉城趕緊抱住她,拉上被子,聲音暗啞低沉,“別怕。”
她一呼吸,“我沒事。”她抱住人想繼續,穆晉城按住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等你做好準備。”
秦姝琦松了口氣,“那我再準備準備,等我會了,一定不會冷落你的。”
“行啊,那本兒書你好好琢磨琢磨,其餘的不用去看,我去沖澡,”穆晉城開玩笑,說着起身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坐在床頭眼睛晶亮的看着他,他擦幹了頭發關了壁燈,上床摟住她。
秦姝琦見他沒有不理她,立刻鑽到他懷裏,抱着他,小聲說,“我會好好看的,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黑暗中他抱着人,在她臉上親了親。
她湊過去,悄聲問他,“你和餘靈做這些的時候是什麽樣的?”
“沒什麽樣!”他立刻說。
秦姝琦輕哼一聲,“你騙人!”
秦姝琦沉默很長時間,“你和徐慧欣做過嗎?”
穆晉城擰眉,語氣裏夾雜着幾分怒氣,“當然沒有!”
秦姝琦有些受傷,穆晉城也覺得自己語氣不太好,抱緊了她,“我和她沒什麽,以後只和你,咳咳咳……”
秦姝琦一聲也不吭,黑夜裏不知道在想寫什麽。
——
華霈仁的別墅裏。
金豆豆坐在沙發上吃薯片。
華霈仁看了眼時間,“該睡覺了。”
“抱!”金豆豆求抱。
華霈仁面無表情,“你什麽時候回去?”
金豆豆歪頭想了想,“再等兩天吧,我不敢一個人回家……”她聲音可憐兮兮的,想到發生的那件事,她就心有餘悸。
華霈仁上了樓。
金豆豆有些受傷,黯然的看着胳膊上的抓痕,這是那幾個男人弄得,要不是他及時出現,只怕她現在……她不敢想……
華霈仁下來的時候,看到她看着自己的胳膊發呆,眼神落到那些痕跡上眼中閃過狠戾。他坐到她身邊,拿出一個東西。
淺碧色的手镯,溫潤名貴,上面鑲着不知名的東西,像是浮雕似的。
華霈仁拿過她的手,給她帶了上去。
金豆豆一怔,看向他。
華霈仁輕咳一聲,金豆豆喜得立刻摟上他的脖子,親他一下,“華霈仁,這是送給我的?”
溫熱一瞬而逝,他臉上微紅,拉下她的手,神色冷漠,“這個不是簡單的手镯,裏面裝着定位芯片,這個突出來的地方,緊急地時候你按下去我就會知道。”
金豆豆眼睜大立刻看着這個手镯,看了好半天,眼中璀璨的像是一帶銀河,她猛地将人撲倒在沙發上。
“哎!”
金豆豆二話不說立刻狼吻了一番,“華霈仁,我要對你以身相許。”
華霈仁臉上的表情失了淡定,有些窘迫,推開她,“你簡直是個瘋子。”
金豆豆嬉皮笑臉地親他一口,“好啦,不要這麽悶騷啦,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來來,我們再來過。”
華霈仁被她氣笑了,扛着人扔到了床上,“你乖乖睡覺。”
“我一個人害怕!”金豆豆坐起來叫道。
華霈仁環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有些冷,“要我陪你睡?還是再順便做點兒別的?”
“如果你提供陪睡的話,那我只能欣然接受。”金豆豆挑釁的說。
華霈仁一滞,“你明天就給我回家!”他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金豆豆笑眯眯地站起來,開始脫褲子。
華霈仁立刻出去了。
金豆豆得意一笑。
華霈仁在浴室裏,涼水順着頭頂往下滑,他全身被冷水浸透,出來的時候扯了條毛巾擦着頭發,想到隔壁的女孩兒,冷峻的臉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金愫雪,金豆豆。
冬天的夜有些冷,但是火熱如潮的夜晚時時有,就好比此刻豪華的帝豪酒店裏,一間房裏演繹着熱辣的成人游戲。
江依蘭手裏的鞭子抽着床上的人,她冷眼看着,嘴角挑着冷豔的笑,“舒服嗎?”
蕭澤臉上浮着冷笑,“江依蘭,你最好讓我死在這屋子裏。”
江依蘭坐在床邊點點他高挺的鼻梁,“我可不敢,要不然暗夜門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我,這不是你想跟我玩兒的嘛,我也只是幫一把喽。”
蕭澤張嘴猛地叼住她白玉般的手指,江依蘭吓了一跳,立刻抽出手指,被他狠狠咬了一下,疼得要命,江依蘭立刻給了他一鞭子,蕭澤忍着疼,“江依蘭,你大爺的!你來真的!”
江依蘭笑笑,“看來我前面實在是太輕了。”
蕭澤躺在床上,因為喝了一杯有料的酒所以身上此刻燥熱無比,那處也鼓了起來,只是酒裏面不止有催情的東西,還有少量的迷藥。他舔了舔唇瓣,額上的汗水往下流,他搖了搖頭,唔——真是很久都沒體會這種感覺了,真他媽的爽快!
“你怎麽在這裏?”蕭澤問道,他只是應付了一個飯局,其間有不少明星模特,中間有個嫩模想攀上他,他自然沒有拒絕。
只是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她,而且那杯酒裏面居然被人加了藥,他不得不懷疑她是故意的。
江依蘭冷笑,明明是他走錯了房間好不好!這可是她精心為某人準備的。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闖進來了,走錯了也就罷了,偏偏敢趁機對她動手動腳,索性她來了個将計就計,和人滾到了床上,最後順便給他铐上了手铐。
門外的人敲了敲門,江依蘭看了眼蕭澤,拉上被子蓋到他頭頂。
蕭澤想罵娘難道還有一個男人?
江依蘭開了門,外面的男人看到她的着裝,吹了個口哨,“charming!”
“進來吧。”依蘭妖嬈的一笑。
那男的抱着人用腳踢上門,将把人壓在門上,他的吻落在她臉上,依蘭皺眉,推推他,“裏面去。”
男人一笑,帶着人去了裏面,看到床上的人,男人臉色一變,“江依蘭?他是誰?”
依蘭也詫異地看着蕭澤,因為他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他弄開了,此刻正風騷的在床上擺着造型。
蕭澤招招手,“蘭兒,你朋友?”
依蘭有一瞬間的呆滞,聽到他這麽說,邁着妖嬈的步子走到床邊,蕭澤額頭上還有因為藥物産生的汗水,伸手把人拉到懷裏,低頭一陣索吻,“寶貝兒。”
江依蘭眼睛裏面能噴出火來,一側的手狠狠地擰着他腰間的肉,蕭澤嗯哼一聲暧昧的叫聲,“舒服。”
江依蘭氣得臉都紅了,“變态啊你。”
作者有話要說:
☆、利用蕭澤
蕭澤狠狠地堵上那張唇,把人壓在底下,女人香鑽進他鼻內,他血液開始騷動,吻得一陣比一陣激烈,手也開始上移江依蘭氣的打他。
被遺忘在屋裏的男人氣的臉黑了,暴怒,“江依蘭,你特麽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在幹嘛?!”
江依蘭推開身上的人,妖嬈笑道,“不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喽,你可以,我也可以?怎麽樣,這個男人長得不比你差吧?嗯?”
蕭澤纏上她,手伸到她美好的前胸,吻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脖頸處。
那個男的氣的沖上來,提起人一拳頭揮了過來。蕭澤偏頭一躲,一腳提到了那人肚子上,這一家夥也不清,他可是混黑社會的,就算現在身體裏面有點小迷=藥,但是對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蘇慕……”
江依蘭很快掩飾了失态,冷眼看着那個男的,反倒一下靠在了蕭澤懷裏,蕭澤雖然很不滿,但是也順勢攬住了她,順便偷了幾個香。
“江依蘭,你這蕩、婦!簡直不知廉恥。”
江依蘭面上帶着妖嬈的笑,“比你這個種馬,我做的算什麽,你簡直就是個公交車,人見人上,啧啧,真是夠賤的!”
“你!”
江依蘭看着他變得扭曲的臉,笑說,“今天請你來就是通知你一聲,我的新歡,看見了吧,以後見了,記得打招呼,不過可以的話,你就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了,免得打擾了我家阿澤的雅興。”
“江依蘭,不錯,你長進了嘛,當時也不知道誰要死要活的非要賴在我身邊的,”男人忽然笑起來,“沒關系,以後見了面我肯定會非常友好的打招呼的,不知道他怎麽稱呼。”
依蘭擡頭和蕭澤舌吻了一番,轉頭說,笑的溫柔無比,“這個可不能告訴你。”
“原來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多少錢一夜。”
“他不用出一分錢我甘願自薦枕席,畢竟像他這麽優秀的男人只要是個女人都不會輕易放手的。是不是,阿澤?”
蕭澤給了她一記響亮的吻,“原來我在蘭蘭心裏是個優秀的男人,雖然我不否認,甚至覺得理所應當,但是讓你這麽動人的女人誇獎,我真的感到很榮幸,所以今晚,我一定給你一個無比銷魂的夜晚,如此才不算辜負你對我的期待。”
江依蘭嘴角抽了抽,雞皮疙瘩差點掉一地,蘇慕臉色變了又變,“很好,江依蘭,你繼續,就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你哥知不知道。”
依蘭嗤得一笑,“那你幫我通知他一聲,謝了,再會!”
蘇慕氣的臉色一變,冷笑,“怎麽照片不要了?”
江依蘭臉上的神色一變,“随便你處理。”
“那你最好不要後悔!”蘇慕聳肩。
“怎麽會,正好我也需要滿足一下我的暴=露欲,謝謝你費心了,慢走不送。”
蘇慕盛怒而去,江依蘭臉上的笑立刻消失了,她推開蕭澤。蕭澤卻一把壓下人開始狂烈的擁吻,不滿足手裏的感覺,直接撕開她的浴袍,果決不留絲毫餘地的捕捉到那裏。
江依蘭又羞又怒,抓着蕭澤的頭發,“你這混蛋!”
蕭澤退了自己的衣服。這個色胚,簡直不是人!
她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指甲劃破了蕭澤的臉,一腳踢開蕭澤,立馬往外逃。
蕭澤冷笑,利用完了就想跑,門兒都沒有!他把人從後面制住扔到床上,江依蘭怒叫,“你敢碰我一下試試。我哥絕對不會饒了你!”
“那就讓他放馬過來!”
“當然,如果你想試試軍界和你們暗夜門的結仇的話!”
蕭澤的手一頓,這個還真不行,總不能因為他一個人把整個暗夜門賠上吧,不過蕭澤可沒這麽輕易放棄,挑眉笑的很風騷。
于是一晚上,他們都在了解彼此,江依蘭羞得面紅耳赤,到了早晨才被他放過,兩人肌膚相貼,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是這一晚上也足以讓她骨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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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兩人睡的正好,手機鈴聲響了,秦姝琦一到點基本上就會醒來,她伸手摸到手機,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接了但是沒說話,她把手機放在床頭。見穆晉城醒了,立刻撲到人身上,又啃又親,全無章法,手還在他腰間作亂,穆晉城忍不住笑出了聲,“再不收手我可癢你了。”
穆晉城握住她的手,和她吻了一會兒,和她頭抵頭,“臭丫頭!”
秦姝琦窩在他懷裏,“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如果你不怕的話。”他寵溺一笑。
她手伸到那處,揉了揉,挑眉看着他。
穆晉城頓時聲音都變了,抱緊人,“壞東西……唔……”
她堵上了他的嘴,毫無章法的糾纏,穆晉城被她纏的呼吸急促紊亂,手在她後背滑動着,兩人倒在床上,口齒交接,啧啧有響聲,他粗濁的呼吸聲也傳入了手機中。
他口中迷亂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吻落在她頸邊,秦姝琦忍不住吟了一聲,聲音嬌軟無比,讓穆晉城眼中火苗更甚,他差點忍不住了,拍拍她的臀。
秦姝琦眼神迷離似水霧朦胧,嬌聲說,“我餓了。”
“那就快起來。”
“你給我穿衣服。”
“你是我祖宗!”穆晉城寵溺的聲音傳到了手機中,他手伸向她腰間開始咯吱人,秦姝琦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對方挂了手機,手機屏亮了一下,來了條短信,不過和秦姝琦鬧着玩兒的人沒留意。
秦姝琦洗漱的時候,穆晉城查了來電,看到通話時間,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小醋壇子!
對于徐慧欣的邀請穆晉城根本不想去,有那個功夫,他還不如和姝琦美美的吃一頓飯呢。不過人家既然又打來了,所以他還是答應了。穆老大帶着小家夥去了約定好的地方,他們去的時候,徐慧欣和錢謹言已經在那兒了。
彼此打了招呼,穆晉城拉着秦姝琦坐下,徐慧欣淡淡而笑,“其實今天是來是為了姐姐的事,她現在被爺爺關在了家裏,這幾天也不好過,她已經受到教訓了,希望秦小姐能原諒她。”
秦姝琦不說話,徐慧欣看向穆晉城,“晉城哥。”
“點菜吧,今天我請客。”穆晉城沒有溫度的說。
錢謹言淡笑,“我們是特意請大哥吃飯的,大哥太見外了。”他把菜單放在了秦姝琦面前,“秦小姐喜歡吃什麽,盡管點。”
秦姝琦毫不客氣的翻開菜單,點了一大堆,最後還要了兩瓶上好的拉菲,好家夥,這東西點起來完全不客氣。
錢謹言家裏是經商的,這點錢也不在乎,只是她理所當然的态度真是讓人很不愉快。穆晉城看着一桌的菜,頓時無言。
秦姝琦拿起筷子開始嘗各種美食,吃的兩頰鼓鼓的,粉腮一動一動,眼珠子晶亮無比,嘴裏的還沒吃完又往裏面塞。
穆晉城皺眉輕斥了一聲,把人抱到腿上,“吃完了再夾,這麽吃下去,胃受不了。”
穆晉城抓着她的手不讓她再去夾菜,語氣裏面絲毫不容他反駁,“吃完了再夾。快,先嚼完。”
秦姝琦癟癟嘴,眼淚汪汪,嚼完了看着他。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穆晉城忍不住吻了她的眼睛。
徐慧欣手中的刀叉掉到了地上,錢謹言看了她一眼。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她立刻歉意的笑笑,“手滑了。”
侍應生送上刀叉,徐慧欣繼續吃着,錢謹言給她倒了一杯紅酒,遞過去,“你臉色不太好。”
徐慧欣臉色一沉,看了他一眼,錢謹言沒有以往的笑容,眼神淡漠疏離。
徐慧欣接過酒,微抿了一口,沒說話。
穆晉城掃了兩人一眼,給秦姝琦喂飯,自己間或吃一口,兩人這恩愛秀的讓對面兩人臉色精彩紛呈。
穆老大耳根子紅了又紅,只是耐不住懷裏這東西的鬧騰,才給她喂了一口,下一口就讓他吃掉,這樣才肯吃飯。
喂飯什麽的,還是回家好了,下次再不這麽幹了!
黑老大的耳根紅紅的,不過心情挺好。
吃過飯後,穆晉城帶着秦姝琦去逛。城市裏很少見到雪會堆積好幾天,只有個別站牌上零星可以看到一點雪。
屋外的天氣因為一場雪變得有些冷,呼一口氣可以看到騰騰的白霧。
兩人去了一家衣店,秦姝琦以為他要買衣服,就在一旁默默看着。
穆晉城看她懶洋洋的,知道她吃過飯後又想睡覺了,拉着她,“挑衣服。”
“你要穿嗎?”她懶洋洋地問。
“給你挑的!”
秦姝琦懶懶的靠在他胳膊那兒,“可是我想睡覺……”
他攬住她的肩,她使勁往他懷裏鑽扭來扭去的要他抱,穆晉城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實點,跳完衣服,我們就回去,要不然,今天一天都呆這兒。”
她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哀哀撒嬌,“可是我想睡覺……”
“挑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等你二十我們結婚吧
艾文懷裏抱着一個人,帶着一副黑墨鏡,走過來,“大哥,陪女朋友買衣服?”
穆晉城把東西塞他手裏,“給老子送回去。”
艾文頓時一臉憋屈,護送兩人回家,把東西送上樓,笑眯眯地看着穆晉城,“大哥這是百煉鋼化成繞指柔啊!”
“你怎麽還在這兒?!”穆晉城問。
艾文手騷包的插在口袋裏,“行了,看來哥你好事将近了,那啥,那丫頭我記得還是個高中生吧?”
穆晉城頓時火大,“大學!”
“是是是,大學了!大學了!”
穆晉城抄起杯子扔過去,艾文跳身一接,放到桌上,笑眯眯地走了,“老牛吃嫩草!”
穆晉城上樓進了卧室,秦姝琦已經睡着了。他看着她恬靜的睡顏,忍不住吻了吻。這樣的日子真好,如果沒有那些事的話。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幽暗變換。
——
靜寂無聲的醫院裏面,有人偷偷地闖了進去,只是她剛走到床邊,掏出手、槍的時候,後面一只等待已久的槍射中了她後背,槍上裝了消、音器,夜依舊安靜無聲。人被處理掉了,她臉上的口罩被掀開,裏面赫然是一張熟悉的臉。
秦建軍看着白二夫人,眼中有冷光閃過。拖着人消失在黑夜裏。
地下停車場內,秦建軍一臉肅殺地看着被弄醒的白二夫人,“醒了?”
他語調舒緩而沉冷,臉上是浮着陰雲。
白二夫人看到是他,冷笑,“你藏的可真深!”
“過獎了!”
秦建軍打了個上手勢,立刻有人把她的腿腳綁在了四面的車上,白二夫人驚恐的問,“你要做什麽?”
“誰派你來的?!”秦建軍半張臉隐在黑暗中。
“你猜啊!”白二夫人冷笑,她掙紮了幾番,看到那幾量黑色的車,心中浮上不好的感覺,“放開我!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麽!秦建軍!”
秦建軍淡淡一笑,“你可以不說。”他打了個手勢,“開車!”
“秦建軍!”白二夫人凄厲的叫了一聲,眼睛裏面布滿驚恐,“你要做什麽!你不能殺我!你不敢殺我!你要是敢,我就詛咒白蓉她不得好……啊!”
寂靜無人的地下車場內傳來慘烈的痛叫聲,秦進軍面無表情地看着被他踩斷的腿骨,碾了幾下,“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不,不要殺我,我說,我說……”
“是誰?!”
白二夫人痛的面部抽搐不止,全身都在抖,“是,是,是白薇,是白薇……她說是你女兒殺了害芊羽腿殘廢的,還把話引到白蓉身上,之後她拿手裏的股份跟我交易……”
秦建軍使了個眼色,然後大步出去,身後傳來尖厲的求饒聲,沒過多久車子的發動聲在耳邊回響,慘烈的帶着濃重血腥的聲音一直刺激着他的耳膜。
血腥彌漫了一地,很快有人處理的幹幹淨淨。
秦建軍回到醫院,他守在白蓉身邊,吻了吻她的眉心。這一生活的可真累,她跟着他,得有多大的勇氣。此生必不辜負。
穆晉城去接秦姝琦的時候,見她眉頭緊鎖,問道:“怎麽了?”
秦姝琦搖頭,“沒事。”
華霈民咳了幾聲,“老大,你應該上上網。”
“怎麽?”
“網上有人爆料了你們同居的照片,說大嫂被人包=養了。我們也是今天才看到的,蕭澤已經去查了。”
“把人給我找出來!”
秦姝琦掏出一個棒棒糖,含在嘴裏,穆晉城看向她,“你沒事吧,你放心,這件事蕭澤會搞定的。”
秦姝琦哦了一聲沒說話。
穆晉城拿不準她的态度,“要不,你這幾天好好上學吧,有空了再到我那兒。”
秦姝琦看他一眼,“我不上學可不可以?”
“不上學你幹嘛?”
穆晉城一時間五味複雜,他養她是沒問題了,但是她學習成績這麽好,最後弄了半天連個大學文憑都沒拿上,那豈不是很可惜,不行!
秦姝琦眨着眼睛看他,穆晉城看着她,“你年齡還小,不上學出來幹什麽?總不能沒文憑吧。你爸媽同意嗎?”
“不同意。”
“那你還要退學嗎?”
“呃,考慮考慮。”
穆晉城摟着她,“不上也行,等你滿二十了我們就結婚。”
嘎吱——一聲疾響,車子哐當一聲撞到了前面的車尾上了。唔——糟糕!
“華霈民!”穆晉城後沒看向前面給他充當司機的人。
“我錯了!我去解決,我去處理!”說完立刻和前面的車主商談賠償,等事情辦妥了,他開着車把兩人帶到了夜笙歌。
穆晉城火氣大的吓人,等秦姝琦去了夜笙歌三十樓的起居室的時候,穆晉城把人撈到了練武場狠狠地操練了一番。
華霈民揉揉肩膀,嘶嘶,骨頭疼。
“老大你真打算娶她?你确定?”
“當然!”
“可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必,暫且讓她玩兒吧,她喜歡做什麽都行!”
“你瘋了。”華霈民抹了把臉低聲說,“大嫂讓人覺得邪門兒的很,雖然說不出來,但是總覺